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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是元嗣小舅舅
 “嗯唔!”沉季同身子缩了一下,从下到上打了个灵。元靖松开他,撑在他上方为他挡着雪,那双深不见底的墨黑眼睛离他咫尺之距,随时都有可能再次贴上他的脸。

 他就这样盯着他,用与生俱来的威力迫使沉季同与他对视,他嘴动了动,叫了声怀御,随后顶着口的龙徐徐进入,他按住沉季同不住向上窜的肩膀,喃喃问他:“疼吗?”沉季同答非所问:“凉死了!”

 元靖趁这时候用力顶进去一大截,笑说:“凉?怀御不许喊热。”完了…沉季同已经感受到热了。

 只是‮道知不‬是撕扯疼痛的热还是火点燃后的热,那点雪早已经化成了水,被他的庞然大物挤出了口,凉意也逐渐蒸发…

 他开始耸动,动作缓慢而悠长,得沉季同难耐地轻哼…胳膊攀上他的后背,胡乱的在上面抚摸着以缓解内心的憋闷,觉得冷了就找个钻进他的衣服,去里面摸。

 耸动时合处难免会有冷风钻进来,元靖还细心的帮沉季同把他的在外面的器盖好,越发贴近他入,龙次入不说,骨也互相摩擦着。

 多重滋味搞得沉季同的魂儿都要被勾出来了,他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热字,拧眉叫出元靖的名字。倒是少见,元靖把他的腿分得大开一点,按在他的侧,更折磨人地进出着他。

 “嗯?”他应答。积雪越来越厚,元靖身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随着耸动的动作从背部边缘片片落下,为下面的沉季同撑起一片落雪的天。万籁俱静,体撞击声在偌大的院子里啪啪回响。

 沉季同嗯了几声,止住缰的呻声后攀上元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气一阵接一阵,如果不是他最终开了口,元靖都以为他是蓄意勾引故意用息声引他,他还“如他所愿”用力给了他几下,捣得里面水声泛滥。

 沉季同差点哽咽,连连叫皇上,求皇上慢点才被放过。不敢耽搁,沉季同组织语言,气若游丝弱弱的一字一句清晰口:“臣愿为国为天下为皇上所衷倾尽一生,愿长伴君侧,只…若有一天皇上面临抉择不能两全,臣只求…”

 沉季同‮音声的‬变了调,不知是高将至还是情到深处不能自己,哽咽了一段“只求…求、命一条…”元靖身上冒了汗,本该是放肆冲刺的阶段,却被他的话吓到,猛地停住了攻势。

 他还要撤出来,要严肃回答他,但被沉季同的腿勾住了,他不想让元靖离开他的身体,他怕离开了这个销魂窟后他会不念自己的好,更怕他会拒绝。元靖无奈停在里面,看向沉季同的眼睛,薄微启,冷声:“放肆!”沉季同浑身发凉,看着他。

 “至爱都护不住,朕在你眼里只是个窝囊废?”沉季愣愣的,反应过来后破涕为笑,额头上挨了元靖一个暴栗和一个轻吻,沉季同眼泪一下子涌出眼眶,拼命摇头“不是不是,皇上举世无双,英明神武…”元靖沉静的眼神无声的止住沉季同的恭维之词。

 他一字一句认真道:“朕永不弃怀御。”好,这就够了。沉季同满意的闭上眼,身子回温。“还做吗?”沉季同点头,都到这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点完头,瞬间感受到沉睡的巨龙苏醒过来,他夹紧腿,强劲的口探进里,只一下,便带他回到最初的萌动。

 “皇上…快、快一点…”冷热织,纠不休。漫天雪地里,有一团火在体相的部位熊熊燃烧,倏地泼进去一注稠汁,火势渐弱。元靖指腹擦过沉季同斑白的眉眼,架起他的胳膊将人抱起来。

 身子继续相连着。浩浩的转移战地,那张黑色的披风围在沉季同间,在行走间招摇晃,在这个倾覆万物的雪夜,有什么已经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经过雪天一夜后,沉季同的心好像被元靖占满了,他会总想见到他,会在和文武百官一起行礼‮候时的‬偷偷抬头看他,眼睛里也全是他。

 回宫后他开始主动去宫里找他,开朝政堆积如山,沉季同就在一旁帮他整理分类,等他休息的空隙里的默契对视。元黎要大婚了。很仓促。

 但极其隆重,宫里的内务府早早便被吩咐大力筹办元黎的婚事,几百号人连轴转了大半个多月才筹备完。

 这是隆重的方面,仓促则体现在突然上,沉季同甚至从来没听说过这桩喜事,连新娘子是哪家姑娘都没听说过。

 他去问元靖,元靖则告诉他是元黎去民间‮候时的‬认识的普通人家女子,叫他不要在别处问新娘子的身份。元黎新婚前夜提着壶陈年好酒来宫里见元靖。

 那晚槐公公第一次对沉季同的到来拿不定主意,‮道知不‬是否要放他进去。原因是里面不止是喝酒下棋,黎王早早的醉了,在说些胡话。

 棋盘早就被搁置在一旁,元黎瘫坐在地上,无皇子形象可言,酒一杯杯下肚,还不准元靖夺走酒杯,他需要酒来壮壮胆子。“皇兄…臣弟或许知道父皇为何要殉葬。”

 “为何?”“皇兄可知晓元嗣母妃宫里有一位长相柔的小公公,是元嗣的小舅舅,是父皇的人。”

 元靖听出最后一句的不同寻常,心里似乎有了猜测,他等着元黎继续往下说公公和父皇的事,元黎却转而提起了他自己。

 “皇兄不是一直拿不定我不娶的缘由吗,想必是疑心我同元嗣…小时候在一处偏殿玩闹,看到了父皇和那公公…元嗣也知道,臣弟想父皇是舍不得那公公才要他们殉葬。

 还有…后来皇兄偶遇元嗣在我面前衣服是、是…”是好奇所以想试试?元靖松开按着元黎杯口的手“朕知道了。喝酒吧。”

 对他来说,现在知道这些事已经太晚了,或许再早一点还能试着挽救那些无辜的宫人们,现在只能当一件遗憾往事随便听听了。

 “皇兄,臣弟和元嗣并无不妥,臣弟唯独对皇兄…”他还没说完,元靖把到嘴边的酒杯拍在桌上打断他:“够了。再胡言语就出宫罢!”外面槐公公拒了沉季同。

 沉季同沿着幽香阵阵的花园小径朝元靖的寝宫摸去。这些天他一直宿在宫中,对他来说进元靖的寝宫比进皇宫容易多了。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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