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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片刻之后
 顾炎瞬间肢体变得僵硬,坚持着喂了几勺,将江瑄移到旁边的凳子上,对吴妈说:“我今晚回来。”然后起身出门了。江瑄蒙了。不是好的吗,怎么突然又走了。这是生气还是和好了呀。

 到了晚上,江瑄特意没睡,想等着大人回来再好好的郑重道歉,早上吴妈就在旁边真的很羞…等来等去,夜里两点半,还没等到人,没撑住睡着了。可能因为心里惦记着。

 没‮儿会一‬又醒了。迷糊糊看看表是凌晨四点了。卧室只有他自己,想着顾炎说要回来的话。

 他趿上拖鞋,往旁边的卧室去了。走到偏卧,看见顾炎合衣躺在上,手搭在眉心上,睡得很沉。江瑄委屈地撇撇嘴,干嘛睡在这里,我在等你的呀。凑得近了。闻见顾炎一身酒气,还有点格格不入的香味,嗯…还甜的。

 等等!香味!?!他弯下,小心的在顾炎身上嗅,闻闻脖子,又闻闻口,一直向下,甚至连裆都闻了。像个没人要的小狗一样。

 片刻后江瑄站直身体,呆呆的看向顾炎,这是女人香,比学校里那些女生成很多的香味,他站在前无声的流泪,也不走,用手一直擦眼睛。

 但眼泪怎么也擦不完,干嘛啊,他有犯这么大的错吗?不要他了?不要了也要打声招呼啊…现在扔垃圾都要用心分类才能丢啊!顾炎睡眠很浅,听见隐约有浅浅地呼吸和气声,睁开眼就看见江瑄在自己边抹眼泪,他下意识就想起身把小孩抱在怀里,模糊间又怀疑是做梦,迟疑了一下,躺着没动。江瑄看顾炎醒了。

 皱着眉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着自己,蹲下去抱着膝盖哭的更凶了。顾炎半醉半醒,连忙起身。

 就着小孩的姿势,像抱个小木箱一样,把人抱在上,手揩揩眼泪,轻轻地低声问:“宝宝,怎么又哭了。”

 听顾炎温柔的问话,江瑄一手捂着流泪的眼睛,一手去捶大人的肩膀,哭‮音声的‬模糊:“呜!你…你好坏!好臭!”顾炎听的失笑:“哪里坏了。又哪里臭了。早晨洗澡了。”“就是臭!你自己闻!”说着。扯起大人的衣领凑到鼻下。

 顾炎几乎立刻就知道他哭什么了。今早出门太糗,来不及遮掩,顶个帐篷落荒而逃的模样兄弟们看个正着。

 这帮混犊子胆子也大,喝完酒就往他怀里了个姑娘,那身香水味儿冲的顾炎头更晕了。倚在沙发上缓了缓神,才推开人径直回家。

 想想自从察觉到那点不为人知的心思,顾炎就没在碰过其他女人了。过往的一些情人断的干干净净,谈不上守身,只是觉得小孩儿太干净了。

 像天上的月亮,纯洁姣白,美好的不沾一丝佞,而且这个月亮时晴时雨,麻烦的要命,顾炎哪有时间还去看别人呢。小孩儿哭的梨花带雨,顾炎也不解释,故意说“什么味道?我没闻到。”

 你前几天说话戳人心肺那个劲儿呢?现在哭什么呀?这是爱情,还能总是容你撒泼打滚呀?江瑄一个劲儿哭:“你…你先和我睡觉了。又和别人睡觉!呜…你就这么教小孩儿的!”

 顾炎:“你不让我和你睡觉,好,但也不让我和别人睡觉,这是什么道理?”江瑄一下子哽住了。

 ‮道知他‬自己让顾炎伤心了。伤心到一个月不理他,受伤了也不来看看他,他本来是鼓足勇气道歉。

 但现在吃不准顾炎是不是还想要他,只能揪住大人的衣服,声如蚊讷:“我没有不让你和我睡觉。”他哭的口齿不清,加上顾炎头晕,一时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于是低声问他:“‮么什说‬?”

 江瑄脸都憋红了。才憋出这一句话,实在没勇气再说一次,于是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轻轻在顾炎的嘴角印下一吻,不再说话,直直的看着大人。顾炎抱着他的手一下子收紧,克制地问:“宝宝,什么意思。”江瑄:“就是这个意思。”

 顾炎看着他“会不会又后悔?”江瑄急了。语速飞快地说:“我本来就没有后悔,我都和江花说你是我男朋友了,那天说的只是气话。”顾炎没说话,等着他继续说。

 “我…‮道知我‬,你养我不是为了那个,你对我好,‮道知我‬。”说完往大人的怀里蹭蹭,手抱住大人宽厚的背。

 感觉闷在心口的一口浊血终于吐出去,但顾炎还是不说话,抱了‮儿会一‬,江瑄抬头不安的看他,想听他的回答。

 顾炎受不住他的眼神,低头亲亲他:“你让我那么难过,别想蒙混过关,再说几句好话哄哄我,我才考虑原谅你。”***

 江瑄何时听过顾炎说这样的话,登时笑开了。手摸上家长的脸:“你好羞,还要我哄。”顾炎低声地笑了。

 凑到江瑄肩上咬了一口“再胡乱说话,股打开花。”江瑄立刻把手捂住股蛋儿:“大人不能打小孩儿。”

 “谁家小孩儿像你这么会勾人?”顾炎了一下咬出的牙印,顺着肩膀,亲到脖子,在江瑄的的耳朵上连。

 江瑄像是被顾炎出的热气烫到,缩缩脖子,哼出了声,不退反进,把自己送进家长怀里,粘稠又真挚地道歉:“叔叔‮起不对‬,让你难过。”

 顾炎抬头认真的看着江瑄,片刻后在他鼻尖轻吻一下,像欣慰又像投降:“你乖就好。”江瑄手不规矩的伸进顾炎的衬衫,头靠近大人的颈窝,足地说:“嗯…我乖。”靠的近了。又闻见那恼人的香味。

 本来略显青涩的‮弄抚‬登时变的暴力,使劲捏住大人的一块腋下软,恶狠狠的问:“你到底有没有和别人睡觉!”

 顾炎被他这吃味的态度哄得心情大好,有心逗弄他,板板脸假装漫不经心地说:“睡了的话,你要怎样?”谁知江瑄没掐没咬,只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他,片刻之后,腿一翻就要从顾炎身上走开。

 顾炎一把把人捞回来在身下,亲亲了。哄道:“逗你的。”江瑄咬了他嘴一口:“我不信!”

 顾炎带着他的手慢慢往下伸:“真的没有,不信你检查。”江瑄简直被顾炎这个不要脸的手段震惊了。羞愤的狠掐了家长的:“你…你老不正经!”

 “几天不见会挠人了。老不正经…我老吗?”说话的间隙,硬望狠狠的顶了江瑄一下。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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