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牙关紧咬
絮娘对蒋星渊看了一眼,待他轻手轻脚走近,将蒋姝递给他,顺势捏了捏布满冷汗的小手,以示安慰。
她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袱,将一家子人安身立命的根本一件一件拿了出来,摆在面前。蒋星淳知道这些银子对他们家有多重要,又哭起来,嚎道:“娘!您别管我!
没了银子,我们吃什么喝什么,以后该怎么过活?哇哇哇…”蒋星渊心里也是万分不舍,但他了解絮娘的
子,知道让她抛下亲儿子苟活是万万不能,只得收了多余的心思,抬头对三角眼道:“大爷,我们是从南边儿过来投亲的,身上只有这么多了。您要是看得上。
就收了这些孝敬,放我哥哥一条生路,我们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您的不杀之恩!”三角眼见他年纪小小便口齿伶俐,说话令人受用得紧,遂笑了一声,指着絮娘道:“银子我收下了。这小娘们儿也得跟着我走。”
蒋星渊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紧紧攥住絮娘的手腕,不许她答应。就在这时,一个手持铁弓、身披红袍的山匪带着几人纵马而来,高声叫道:“温朔那小子带兵追过来了。快撤!”
“温朔”这个名字似乎对他们有着非同寻常的震慑力,方才还得意忘形的匪贼们纷纷整肃神色,翻身上马,往仓崖山的方向疾奔。
三角眼见耽误不得,舍了蒋星淳,快步走过来,将白花花的银子尽数
进怀里,伸手强拉絮娘。
絮娘被他以刀架住脖子,反抗不得,两个孩子又哪里肯依,这个紧抱着她的
哭着喊“娘”那个箍着她的大腿急唤“大娘”到最后竟似一条绳上的蚂蚱,全都吊在马上。有同伙从旁边经过“噗嗤”
笑出声,道:“八哥,抢个娘子也就罢了。怎么还捡了两个…哦…三个小的?紧赶着给人家当爹?”三角眼脸上挂不住,厉声喝道:“你们两个,快给我下去!”
絮娘哭着去掰蒋星淳的手指,无论如何也掰不开,颤声道:“阿淳,都是娘没用,你和阿渊…你和阿渊另寻活路去吧…”“我不!”兄弟俩异口同声答着。将她抱得更紧。
三角眼气急败坏,又怕真被那叫“温朔”的追上,只得将孩子们捞上马背,扯动缰绳,扬鞭催马。
絮娘六神无主,将他们紧紧搂在怀里,温热的眼泪和他们的混在一起,
过嘴边,尝到说不出的苦涩。一路赶到山脚下,彻底甩掉官兵,山匪们纷纷松了口气,放慢马速,说笑起来。
“要我说,有二当家在,咱们怕他怎的?”三角眼左前方的高瘦汉子满脸的不以为然“那温朔不过是温知府手下的一条狗,也敢在咱们面前耍威风?二当家百步穿杨,身手高强,早晚有一
取了他的狗命!”
“话不是这样说。”先头身披红袍的那个山匪想就是他们口中的“二当家”闻言面
些许笑意,微微摇头“出来候时的,大哥再三
待,不可与温朔正面对上,抢多少算多少,见好就收。”
“又是那小白脸出的主意吧?”高瘦汉子撇了撇嘴,表情颇为不屑“依着我说,大哥就是太谨慎,太相信徐宾白那小子。我们跟着大哥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他凭什么靠着几句花言巧语,直接做了三当家?”旁边的山匪们纷纷应和,显然心中都有所不平。
“住口。”红袍男子皱了皱眉,对三当家颇为维护“三弟虽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却有智谋,又深谙奇门遁甲之术。
若不是他将咱们仓崖山重新布置了一番,加入许多机关,又三不五时改换阵法,咱们寨子早就被温知府来了个一锅端!哪还能像如今这般好端端活着。
有花不完的金银,睡不完的女人?”吵吵嚷嚷音声的渐渐低了下去,众人不约而同地换了轻松的话题,聊起这一趟的收获,折腾怀里新抢来的女人。蒋星渊一直认真听着他们的谈话,忽然感觉到絮娘紧抱着他的手松了松,他扭过头。
在火把的照耀下,看清她微微涨红的俏脸、媚得快要滴出水儿的眼睛。还有单薄的衣衫底下,一双明显不属于她的大手,拱出的明显轮廓。***
排行老八的三角眼一路紧抱着絮娘,早被她的柔软身段勾出浑身火气,也不顾忌孩子们在场,
糙的大手从
间摸进衫子,隔着肚兜罩住两只丰
的玉
。
絮娘身子一僵,
着蒋星渊望过来的清亮目光,又怕又羞,忙不迭按住老八的手掌,轻微挣扎起来。
男人
鲁地张口咬住她白玉般的耳垂,低声威胁道:“若想保住你三个孩子的命,就放老实些!”
他又对蒋星渊恶狠狠瞪了一眼,扬了扬下巴,示意对方转过去。蒋星渊心思如电转,然而,饶是他如何百伶百俐,陷入这样孤立无援的绝境,也想不出一个全身而退的法子。
道知他越看絮娘,絮娘越是难堪,只得强忍着满腔的杀意,回过头将怀里的蒋姝交给蒋星淳照料,借此分散哥哥的注意力。
絮娘明白这一遭落入匪窝,清白是保不住的了。若是一味反抗,只会累得孩子们吃苦头,因此强忍着哭声,僵着身子任由老八动手动脚。
老八见她乖顺,越发的兴不可遏,大手用力抓
着手感奇佳的
,一时
大发“嘶啦”几下扯裂粉白色的肚兜。
贴
地紧紧挨上她,只觉两团
软如面团,滑如酥酪,嗅一嗅乌云般的鬓发,又有香风拂面,销魂蚀骨,老八立时酥倒了半边,火急火燎地解开
带,叫道:“我的乖乖,想不到你竟长了这么副勾人的身子!
哥哥今夜少不得好好疼你几回…”听见声音不对,蒋星淳立时急了眼,叫道:“你要做什么?别欺负我娘亲!”
先头说话那瘦高个儿减慢速度,玩笑道:“哟,才这么大点儿,知道什么叫欺负?实话你诉告,女人生来就是要受男人欺负的,待她尝到趣味,对这档子事上了瘾,只怕还要上赶着求你欺负呢!”众人闻言哄笑起来。
说了许多不干不净的荤话,蒋星淳气得满面通红,牙关紧咬,若不是被蒋星渊死死按着。又捂住了嘴,只怕要大声和他们叫骂一回。
m.iSJ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