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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凋整角度
 常元龙只觉要害之处顺利滑入一片热的水中,并不似别的女子时干涩难行,还当兄弟们言过其词,这口白虎瞧着好看,内里早就松松垮垮,无甚趣味,脸上出轻视之

 直到他往花深处又顶一寸,这才知道名器的厉害之处…入口如同绳索猛然收紧,细细密密包裹着他的销魂窟像是会吃人似的,拼命咬着他,咽着他,内里得像水豆腐一般的软乖顺含住硬似铁杵的顶端。

 在微张的小孔上轻啜一口。如同针刺又如同火烧的强烈刺顺着下体传过后背,一路冲上颅顶,常元龙“啊”地大叫一声,险些将两颗子孙袋中的水尽数代出去。

 他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两手抓紧了絮娘白,一时不敢再动。亢奋看戏的山匪们齐齐一愣。就连徐宾白也收了从容的神色,盯着絮娘似痛苦似快活的脸,眸中闪过浓浓的兴趣。

 ***徐宾白摇了摇扇子,对常元龙道:“大哥,可是这小娘子里有什么蹊跷?”常元龙咬了咬牙,暗运内力封锁关,抓着白白红红的几下,用力往两边掰去,哑声道:“就是青楼里的娼妇,也没她会…”

 他看向絮娘,着意羞辱她,问道:“你是多久没吃过巴,怎么成这样?”絮娘羞地酡红着脸,无论如何不肯应声。

 ‮人个两‬同时低下头,看向相勾连之处…只见雪白的大腿挂在古铜色的劲两侧,形成视觉上的鲜明对比。

 娇红滟滟的花户被长的物撑得高高隆起,两瓣贝完全绽放开来,镶于正中间的一颗珍珠变作鲜亮的胭脂,颤巍巍地立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周身布满亮晶晶的汁,仿佛没有察觉到危险似的,天真烂漫地展着自己的美丽与脆弱。

 而小小的口已经完全绷紧,死死绞杀着试图钻进体内的异物,那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物事每侵入一寸,便榨出一股新鲜的水…絮娘的脸烫得厉害,忙不迭收回目光,一双眼睛‮道知不‬该看哪里好。

 郭间适时解围,温热的舌头她满是红云的俏脸,哄着人侧过头,和她舌相接,唾换。

 常元龙看着娇滴滴的小娘子大敞着花心,任由他干,香舌却轻轻吐出,由二弟肆意品尝,不免为眼前的情景所下之物变得更更硬。

 他收了轻敌之心,缓缓摆动着结实有力的身,操控着通体乌黑的重器一点点楔入妙不可言的‮体玉‬,因着见识过她的厉害之处,并不敢冒进,而是使出“九浅一深”的磨人手段。

 大的物轻松碾过里每一道皱褶,以力量上的绝对优势残忍撞击每一块软,耳听得絮娘极软极媚地叫了一声。

 他眼前一亮,知道找到了她的命门,对着那块凸起又狠又准地猛撞数下,凿出淋漓水。这名器也欺软怕硬,眼看着遇到了硬茬子,只好委屈又柔顺地将他一点点含纳进去,虽说依旧紧热得厉害,到底没有先前要命。常元龙渐渐适应了絮娘的诸多妙处,被她伺候得通体舒畅,脸上浮现快意之

 喉咙里时不时发出猛兽一样的低吼,摆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到最后抱紧她白,呼喝一声,凶悍的挤出无数花,终于尽而入。

 絮娘极吃力极辛苦地挨了这一下,宫口遭到剧烈撞击,既痛且麻,几乎昏死过去。郭间见她脸色发白,连忙渡了口真气过去。

 他不是什么见不得女子受苦的好心人,真气自然不能白给,絮娘将将缓过一口气,便察觉到间灼热的物事找到后的入口,开始跃跃试。

 她怕得厉害,本能地往常元龙的方向挣了挣,反教他将两条玉腿扛到肩上,高大的身躯贴得更紧,狂风暴雨般的干也拉开序章。

 絮娘的身子折成个不可思议的柔软角度,玉腿高高举起,几乎挨上脯,纤细的肢犹如在风雨中摇摆的柔柳条。而间随着媾不断滴落的水,是柳条受伤后出的透亮汁

 “大爷…大爷轻些…奴受不住…”絮娘含泪小声哀求着。被常元龙的得意兵器捅得又酸又,每一次入,都像要一路撞到她的心尖似的,带来令人胆战心惊的强烈侵犯感,每一次出,又像要把所有的媚都带出去,害得她为了保命,只能小幅度地往前凑。

 感觉到郭间已经调整好角度,将坚硬不输常元龙的硬生生往后,絮娘又语无伦次地转头求他:“二…二爷…您别…您别这样…待大爷、待大爷弄完,奴好好服侍您行吗?”郭间笑道:“娘子是觉得我大哥支撑不了多久吗?你却不知。

 他最是骁勇善战,眼下才干了你百来,没有一两个时辰,怕是难以尽兴。”闻言,常元龙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故意引着硬硕的物往絮娘的要害处连连顶送,干得她花容失,尖叫出声。

 “奴…奴不是这个意思…哈啊…不要…不…”絮娘捱得辛苦,娇躯便是想收拢到一处,也被郭间强抻着舒展开来,只得将十莹润满的脚趾紧紧蜷缩,身上沾满了两个男人的汗水,被他们的气味熏得头昏脑涨,无力思考。

 郭间着蟒首捅向后‮候时的‬,本已失神的美目重又找回几分清明,絮娘痛得直哭:“疼…好疼…二爷…求二爷饶命…后头又不是…不是干那事的地方…怎么进得去…”

 昔日被宋璋干那处‮候时的‬,总要送进许多水和做润滑,有时候还要辅以香膏油脂,折腾好半,才能勉强得趣。

 这会儿他意强来,她哪里受得住?常元龙见絮娘挣扎得厉害,哭得又怪可怜的,竟生出几分怜惜之心,对郭间道:“罢了。二弟,我有些想,先缓一缓。你抱着会儿,也解解。”说着。

 他将长灼热的一条物事自娇软的‮体玉‬之内拖出。眼看着其上布满甜腥的,他立时联想起她体内的销魂蚀骨,被冷风一吹,又变得凉飕飕的,火将沸未沸,只觉说不出的难受,‮得不恨‬重新埋进去。

 郭间闻言也不推辞,调整角度,硬物在淋淋的花户间蹭动几下,小声对絮娘道:“娘子准备好了吗?”明明是陌生人。他隐去“小”

 字,一口一个“娘子”竟似与她做了水夫似的,透着说不出的狎昵。絮娘呜咽咽着轻轻点了点头,下一刻便被今夜的第二巴生猛贯穿,哆哆嗦嗦着了身。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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