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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探到两人之间
 嘴角不受控制地出晶亮的口水,一双美目半睁半闭,似醉非醉,又多又黑的青丝顺着香肩披泻下来,发尾搔动着尚未完全合拢的花,沾了许多秽物,黏成一缕一缕。常元龙在她了一泡浓,又绕到后头去弄。

 絮娘红着脸骑在仰躺着的徐宾白身上,明知他是比庄飞羽还要可怕的伪君子,还是被常元龙掐住细,精准地套坐在涂满她口水的上。

 他没怎么顶送,可撑满后的巨物却不是好应付的,隔着薄薄的壁与“兄弟”打了个招呼,两棱角分明的物事碰撞在一起,絮娘被剧烈到可怕的快噬,无声地颤抖着娇弱的身子,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道知不‬昏了多久,她迷糊糊醒转,发现外面的天还是黑的。嘴里着郭间的物,精致的鼻尖钻进气味浓烈的发里,扎得厉害,也得厉害。

 常元龙仍在不知疲倦地干着她,后滑无比,每一次送都往外涌着热,显然是已被他了一回,身下的徐宾白颇有耐心地把玩着她的身缓慢上顶,带来不算烈却连绵不绝的意。

 絮娘已经没有气力害怕,红扑扑的玉脸在徐宾白颈侧轻轻蹭了蹭,软软地贴上去,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徐宾白抚摸着如云的长发,偏过脸定定地看着她挨态,眼里一忽儿冰冷一忽儿火热,像是想起了许多令他愤难平的旧事,又像是透过她,看向另‮人个一‬。郭间进絮娘喉咙深处‮候时的‬,常元龙也到了紧要关头。

 他嘶吼一声,干的动作忽然变快变重,撞得絮娘和徐宾白紧抱在一起,两具同样白皙漂亮的身体紧绷。

 前和后风格迥异的物以不同的角度和力道捣弄着最脆弱最感的所在,得筋疲力竭的美人无声流泪,娇连连,如此干了四五十,两个男人同时在娇柔的女体内爆发出浓稠的白浆。

 常元龙和郭间彻底尽兴,鸣金收兵。徐宾白掏出干净的帕子擦了擦口的汁和腹间的秽物,打横抱起娇软无力的絮娘,带她走进自己的房间。***

 阴暗的地牢里,蒋星淳直地躺在散发着腐臭气味的稻草上,双目无神,嘴和手心被他自己折腾得血迹斑斑。蒋姝刚满一岁。

 这一路上挨饿受冻,弹蹬着小脚细声细气地哭个不住。蒋星渊把她放在蒋星淳身边,一只瘦巴巴的灰老鼠忽然从角落蹿了出来,吓得她直打哭嗝儿。

 蒋星淳腾地跳起,三两步追过去,一脚踩中老鼠尾巴,另一脚朝着它瘦弱的身躯狠狠跺上去,只听“噗”的一声,老鼠在顷刻间皮开绽,爆出一摊鲜血。

 满腹的戾气在这一刻寻到发的出口,蒋星淳咬着牙恶狠狠地跺了第二脚、第三脚,到最后跌坐在肮脏冰冷的地上,放声大哭。

 蒋星渊冷静地任由他发疯,重又将蒋姝抱进怀里,拿起地上分量少得可怜的饭食,嗅出那碗糙米粥已经发馊,皱了皱眉,将还算新鲜的黑面窝窝掰成小块,对付着进妹妹嘴里。蒋姝饿得厉害。

 也不挑拣,砸吧砸吧小嘴将几块窝窝吃了个干净,意犹未尽地嘬着他的手指,将之想象成娘亲香软的头,带着满脸的泪水进入梦乡。

 等蒋星淳的哭声渐渐弱下,蒋星渊将剩下的饭菜分给他一半,小声道:“先吃饭,吃了才有力气。”蒋星淳愤似的狠踹面前的铁栏杆,反将自己的脚底硌得生疼。“娘还在外头受苦,我怎么吃得下去?”他带着哭腔嚷着。

 想起方才在山贼屋子里时,弟弟对他的诸般维护,到底不好胡乱撒气,接过窝窝咬了一大口“娘还没吃饭呢…她的身子那么弱,经得住他们那般糟践吗?”“阿淳哥哥,我心里的担忧和焦急,并不比你少。”蒋星渊低头默默思索着。

 忽然转过脸向蒋星淳确认“你有没有听到他们提了好几次‘温知府’,还说那个三当家擅长奇门遁甲之术,在这山上布了许多机关和阵法?”蒋星淳点点头。

 想起什么,说道:“白里我和娘亲在客栈‮候时的‬,也听那掌柜提过温知府,说他带着官兵上山剿匪多次,因着地形复杂,只能无功而返…”

 他顿了顿,道:“我听那掌柜的意思,温知府是位难得的好官,是个清官!阿渊,你问这个,是不是有了什么主意?”蒋星渊刚来他们家‮候时的‬。

 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便宜弟弟很不顺眼。身子瘦弱,少言寡语,偏好在娘亲跟前卖乖,夺去絮娘许多注意力,实在令人讨厌。可相处了这么多日子,他不得不承认,弟弟脑子聪明,为人通透,最难得的是,全心全意为这个家着想,从来没有半句怨言。

 蒋星淳不好意思承认…他已将蒋星渊当做亲弟弟看待,不过,今身而出,应该已经变相证明了这一点。

 蒋星渊紧张地看了眼外面,见两个守卫歪靠在桌子上打盹儿,凑上前与他耳语几句,小声道:“我也‮道知不‬这法子能不能行得通,可是…”蒋星淳眼睛亮了亮,对他十分信服,拍脯道:“试试再说,我替你打掩护!”

 且说絮娘被徐宾白抱进房间,昏昏沉沉之中,坐进装满热水的浴桶之中。红肿的花户和后遭水,泛起蜂蛰针刺的痛感,本已闭上的美目重又睁开。

 她看着坐在对面的俊俏公子,心里又羞又惧,下意识抬起玉臂遮挡酥。徐宾白倒没有继续折腾她,递了方帕子过来,道:“自己把身上洗干净,过来服侍我沐浴。”

 絮娘红着脸转过半边身子,掬起热水清洗身上的污迹,又生涩地将手探进里,一点点引出黏稠的,她洗得差不多。

 正起身,闭目养神的徐宾白忽然伸出双手,拉她坐在腿上,他拍了拍絮娘的双,示意她将香胰抹在那里,用身体为他擦洗。絮娘不得已之下,握着滑溜溜的胰子。

 在上打出香绵密的泡沫,怯怯地攀上徐宾白的脖颈,软绵绵的玉一下一下在他口磨蹭。

 徐宾白念再起,腿间那物发高举,抵着滑腻的花蹭了两下,拍了拍她的雪。絮娘知道这是要她自己套进去的意思,因着花肿痛,本想说些求饶之语。

 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不知怎的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红着脸主动往前坐了坐。明明口对准了首,用力‮候时的‬也不知‮么什为‬一再错过,絮娘只得腾出一只玉手,探到两人之间,扶着又直又长的物事,蹙着眉一点点吃了进去。徐宾白舒服地低一声。终于开口说话:“你倒听话。”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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