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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稍一用力
 “再给你一次机会。”徐元昌见她的玉脸越涨越红,一双杏眼会说话似的,畏惧地望着他,遂安抚地轻吻柔的脸颊“重新回答我的问题。”

 絮娘‮音声的‬轻得要凑得很近才能听清,吃力地回忆着与蒋序舟有关的陈年旧事:“他在房中点了好几支蜡烛,哄我把衣裳光,掰开…掰开‮腿双‬给他仔细看看…”

 “哦?”徐元昌挑了挑眉,起身端来喜烛“你再照原样做一遍给我瞧瞧。”絮娘下意识护住脯,想到他如今已是自己名义上的相公,可以随心所地对她做任何事,又慢慢移开玉手。

 她坐起身,红着快要滴血的脸,僵硬地解开嫁衣上镶嵌着明珠的束。大红色的衣襟微微散开,出水红色的里衣,见她动作慢的,徐元昌也不催促,拖来一张矮凳,坐在她对面。

 明亮的烛光照得一切事物无所遁形,照得她裙子上金线绣成的凤凰活灵活现,照得在外面的雪肤更白,藏在里头的曲线更加人。絮娘上半身得只剩一条大红色的肚兜,害羞地抱住双肩,求饶道:“王爷,我冷…”

 “冷就动作快些。”徐元昌似有怜香惜玉之意,却不肯就此放过她“瞧过了你,也好早些上就寝,我明还要上早朝呢。”

 絮娘实在却不过他,只得垂着脸儿褪下长裙和水红色的子。说不清上天对她是厚待还是残忍,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雨摧折。

 她的模样竟未有多大变化,依然鲜妍娇,身子也保持着介于少女与妇人之间的风姿,玉丰隆,肢纤细,两条白生生的腿儿害羞地紧紧并拢,将妙不可言的销魂窟藏在中间。

 “不是说当时把衣裳光了吗?”徐元昌眼神骨地欣赏着美人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羞怯模样,下那物微微竖立“继续。”

 絮娘的脑袋垂得越低,玉手摸索着解开颈后和后的肚兜系带,见一双又圆又儿不知羞地跳腾出来,下意识闭上眼睛。

 徐元昌念着这是二人的新婚之夜,不好将她得太狠,遂温声道:“我说了只是想与你熟悉熟悉,你怕什么?”

 他托起一只,满意于温热柔软的触感,颇有些爱不释手。絮娘不知所措地重新睁开美目,看着几乎贴在她口的俊脸,心口“噗通噗通”跳,想要往后闪躲,却又不敢。

 徐元昌慢条斯理地弄了‮儿会一‬,撤回沾染了淡雅香气的手,转而替她下小衣,将最后一件遮蔽除去,他移过喜烛,哄她掰开‮腿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光洁无的花

 烛火越靠越近,满可爱的感觉到热意,害怕地颤动着肥厚的花,收缩着小小的“咕叽”一声,挤出一小股透亮的汁水。

 “有趣。”徐元昌弓欣赏着和她本人一样娇怯害羞的小,一手扯开花,另一手将喜烛贴得更近,定睛往里看去。

 花的触感和玉接近,一样的又软又,底下藏着两片红鲜小巧的花瓣,正中央一颗硬成黄豆大小,想躲又没处躲,只能忍着羞任由他观看。

 他用指腹轻刮口附近的,用了些力道扒开那张小嘴,看到许多鲜红的皱褶紧张地绞动着。表面沾满了亮晶晶的。再深处,是幽暗却销魂蚀骨、被许多男人进驻过的所在。

 “好烫…”絮娘抱着自己的两条腿,生怕跳动的火焰按在腿心的皮上,却不敢拒绝徐元昌,为难得带出哭腔“王爷…好烫…”徐元昌又摸索了‮儿会一‬,方才意犹未尽地收手,问道:“后来呢?他怎么破的你的身子?”

 絮娘颤抖着睫,忍着羞断断续续往下说:“他站在前,就这么…就这么急不可耐地入进来…我怕疼,那东西只进了半截,就捂着肚子直哭…”

 “他的本钱丰厚么?”徐元昌越听越兴奋,依着她描述的场景站在两条光溜溜的白腿中间,掀起衣袍扎在后,将硬到十分的物事放了出来。

 “和我比起来如何?”絮娘依着他的命令,强撑着低头看去,待到瞧清那物的模样,骇得脸色隐隐发白。

 他下的发经过精心修剪,只有薄薄的一层,形状也规整,物平地而起,虽不如何壮,却又长又直,白里透着点儿粉,连青筋都不明显,煞是好看。

 可令她害怕的是,茎身上不规则地分布着十余个明显的凸起,像是有许多圆滚滚的珠子藏在薄薄的皮之下,随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弄套‬,在里头翻滚腾挪。“喜欢么?”徐元昌笑着凑近,拉着她的手握住物“你摸摸看。”

 絮娘僵硬地抓握着热腾腾的物事,不敢想待到圆房那一,她要如何承受这等可怖的折磨。徐元昌轻轻拍了拍她的玉脸:“吓着了吗?

 你没经过这个,‮道知不‬入了珠子的妙处,等到适应之后,再被其他男子弄,‮定不说‬还会觉得不够解呢。”

 絮娘觉得他这话说得荒唐,微蹙娥眉,不解地望向他。徐元昌自悔失言,连忙将话题转了回去:“你还没回答我,他的和我的比起来,哪个更合你的心意?”***絮娘红着脸,‮道知不‬该作何回答。

 在徐元昌的再三催促下,她才小声恭维道:“王爷乃人中龙凤,岂是寻常男子可比?”徐元昌愉悦地低笑了一声,俯身吻她柔瓣,将朱红色的胭脂吃了个干净,又探舌进去,耐心地拨着缩在里头的丁香,哄她与自己纠

 絮娘仰着脸儿无措地承受着他的轻薄,一只玉手捧着骇人的物,另一只被他牵着覆在玉之上,做着自渎的举动。

 白的指腹不住珠,不多时便引出水,黏黏地沾在指尖,散发出香甜的气味。

 徐元昌微微后撤,舌牵出绵的银丝,眼眸晦暗,声音低哑:“你的儿子都那么大了。‮么什为‬还有水?是天赋异禀,还是他一直没有断?”

 絮娘从他的话里听出奇异的意味,慌得惊一声,为着保护蒋星渊,只得忍着惧怕再度扯谎:“我…我也‮道知不‬,是早就断了的,却一直淋漓不尽…”

 “那你涨成这样‮候时的‬,是怎么解决的呢?”徐元昌捏着里隐隐的硬块,稍一用力,便挤出一线淡白色的汁。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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