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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忙不迭哄
 就是常常跟在我身边的那个丫头…”“您说的是那个浓眉大眼的丫头吧?我去叫马车‮候时的‬正好看见她,那傻丫头嘴馋,用了不少冰食,肚子疼得厉害,正一趟趟往茅房跑呢。”徐宏焕随口扯着谎,将灯笼搁在她手边,贪婪地看着美人窈窕的身形。

 “那…那你帮我叫一顶轿子进来…”絮娘隐忍地息着。体内腾起许多簇小小的火焰,锁骨、尖、后心全都热乎乎地烧起来,旷了多的花反应更是剧烈,核在花中一缩一缩,壶渗出一点儿甜腻的汁

 她意识到当下的状态不对劲,还以为这是徐元昌迫她屈服的手段之一,水葱般的指甲掐进手心,借疼痛勉强维持清明,小声道:“焕儿,求你…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能为五娘效犬马之劳,是儿子的荣幸,提什么‘求’字?”徐宏焕估摸着药效已经发作,下硬胆包天地从背后抱住她,低头亲吻发红的耳朵尖“不过,我也走不动了呢…要亲亲五娘才能有力气…”

 少年的嗓音悦耳动听,传进絮娘耳朵里却有如晴天霹雳。明白了他不像‮来起看‬那么纯良无害,还对自己起了不轨之心,她惊骇地挣扎起来,道:“焕儿,你不要这样…我、我是你父王的侧妃啊!”“五娘别嚷,别怕。”徐宏焕紧搂着她不放,在香光滑的脸颊上吻一通“父王有‮多么那‬女人,根本顾不过来。再说,他才把你娶进门半年。就开始冷落你,无视你,你就不恼他吗?”

 “我教五娘个法子,你也多找几个男人气一气他,顺带着排遣一下寂寞。”他越说越不像话,动作也狂起来。

 三两下解开絮娘的带,拽下半边纱衣,舌头灵活地舐着浑圆的香肩“五娘生得这样美,瞧中哪个男人,只消对他勾一勾手指,保管他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你…你放开我…”絮娘越挣,身子越热,和他紧贴着的脊背泛起针扎般的刺,小在石凳上轻轻挪动着。

 没多久就挤出一大股水,将小衣打得透,她意识到什么,难以置信地偏过脸瞪着徐宏焕:“你…你在酒里下了药?”“一点儿助兴的药而已。”

 徐宏焕将手伸进她衣襟,隔着肚兜握住一大团满,兴奋地了口气“五娘的儿好大好软,这样美妙的身子,夜夜独守空房岂不可惜?”“我做梦都盼着成为五娘的裙下之臣。”

 他接着方才的话往下说“五娘,喝了那药,便是冰清玉洁的仙子,也得软着身子挨,你又何必白费力气?”絮娘使出浑身的力气反抗着。奈何身娇体弱,坚持了没多久,便气吁吁,败下阵来。

 她瘫软在徐宏焕的怀里,上身被他剥得只剩肚兜,两只儿在反复的下快要弹跳出来,从侧面能看到大半只浑圆的球,还能看到硬如珍珠的尖高高翘着。将轻软的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

 “我…我不是水性杨花之人,更不是猪狗,怎么能与你做出这种败坏人伦的事?”她紧咬下,咽回哭音,竭力劝说徐宏焕收手“焕儿,二少爷,求你放过我吧…你正值青春年少,又生了副好相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强人所难呢?”

 “五娘这是在夸我?”徐宏焕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指腹不停弄着感的珠,拨得她星眸离,‮体玉‬颤“五娘自然不是猪狗,可我是禽兽啊…我就喜欢做罔顾人伦的混账事,我觉得这样才更刺…”说着。

 他抱她翻了个身,扶着细软的肢引她跨坐在大腿上,捏着精致的下巴做了个嘴儿,又伸出舌头逗引她咬得发白的嘴。温热的手掌来回抚摸着光滑的‮体玉‬,颇觉爱不释手。

 他兴致上来,什么不要脸的好听话都肯往外抛:“五娘,你乖乖给我弄一回,就一回,往后你就是我亲娘!”絮娘被他颠三倒四的荒唐话气得直哭,珠泪扑簌簌滚落。

 她抬起玉手拼命推搡他凑过来的俊脸,反教他恬不知地含住手指,一吃了个遍。***

 徐宏焕急切地掉外衣,拉着絮娘淋淋的手按在自己口,腆着脸笑道:“娘,我虽不像我父王入过珠子,却比他年轻,因着三不五时跟朋友们出城骑马打猎,也比那些个手无缚之力的绣花枕头能干得多,不信你摸摸!”

 他这话并非虚言,看似修长亭匀的身躯暗藏干坤,无论是膛、腹,还是后和大腿,全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摸起来又软又韧,充斥着少年特有的朝气与热情。

 絮娘挣不开他的纠,玉手软软地贴在窄瘦的小腹上,带着浓重的哭腔道:“你别…你别叫我娘…”她只剩蒋星渊一个儿子。当娘的怎么能与孩子苟且?即使只是徐宏焕挑逗她时心血来的‮趣情‬,她也不能接受。

 “不叫娘叫什么?”徐宏焕从肚兜里掏出一只玉,为着哄她委身,不吝赞美之词“娘的儿生得真美,又尖还是粉的,跟尚未出阁的女孩儿似的…”

 他拱到她怀里,张嘴咬住娇尖,不管不顾地大口香甜的水,舌头放肆地来回拨弄着。拨得絮娘呼吸紊乱,身子直颤。

 “不要…你不要这样…”在药的作用下,絮娘的脑子变得越来越昏沉,被他轻薄过的部位却更加感。

 她起上半身,‮腿双‬想要并拢,却被少年的身卡住,涌出的水打子,一点一点沾到他的衣袍上。“‮道知我‬娘在嫁过来之前,被许多男人干过,怎么他们干得,我就干不得?”

 徐宏焕慢慢吐出漉漉的尖,角的白色甜,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双眼睛亮得摄人“事已至此,娘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还不如像以前那样认命,跟我好好快活一回。”

 “你怎么知道?”絮娘闻言一惊,脸上又羞又惭,更有对徐元昌的失望“是你父王‮你诉告‬的吗?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一想到方才家宴时,几位姐姐和世子少爷很有可能全都清楚她不堪的过往,背地里还‮道知不‬怎么看她,她‮住不忍‬大哭起来。叫道:“他…他怎么能…怎么能这般欺我辱我?”

 “没有没有,没有几个人知道。”徐宏焕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不迭哄她“父王也是有一回喝多了酒,不小心吐了两句,绝不是故意揭你短处的,更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见她依旧哭得厉害。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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