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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花户不时上梃
 “乖乖,都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蓄着一层硬胡茬的瘦汉子握住玉足,牵引着小腿叠在浑圆的大腿上,另一手往她口摸了一把,不住咂舌“还是个白虎,咱们楼里最的姑娘,也没有你。”他说着。

 俯身去嗅难得一见的美,胡茬戳在泛红的上,又刺又痛,折磨得絮娘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啼哭。

 汉子被絮娘感的反应所刺,竟不嫌花户肮脏,长的舌头来回拨弄着高高肿起的核,整张脸都埋在她腿心,得分外卖力。

 絮娘只觉身下一阵刺痛,一阵酥,硬的扎的发里藏着软的热的舌头,如登仙境,如临深渊。其他男人不甘示弱,热切地探索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很快,产的秘密被他们发现,左右两颗珠分别陷入不同男人的口腔里,圆硕的球上贴着四五只汗的大手,无论她往哪边转头,总能看见长丑陋的物,冲自己瞪着正在水的“独眼”

 絮娘蜷缩着手脚拼命抵抗,还是被给她的汉子强行入,他借着新鲜的口水、陈旧的,将尺寸惊人的茎楔入她的身体,下同样长着硬的发,随着烈的冲撞继续蹂躏娇的肌肤,口中吭吭吼叫着。得絮娘苦不堪言,她无力地轻启瓣,任由陌生的男人着亲着。

 耳朵听见他们商量着她的次序,两手被他们硬拉着握住滚烫的物事,白的手心受不住剧烈的摩擦,变得又热又红。睫被汗水打,眼睛刺痛难忍。

 她紧蹙娥眉,闭上美目,身体里翻涌着一波又一波剧烈的快,整个人像是卷入大海的孤舟,只能等待着被风彻底打碎的湮灭时刻,再也没有回到岸上的可能。

 她陷入绝望,她被他们强行推向猛烈的高。打手们围绕桌子转圈,轮在絮娘身上。长发、玉脸、双、花、大腿…到处淋满腥浓的白浆。

 她像在水里洗了个澡,从外到里被他们的气味腌透,变得更加脏污,更加人。杨氏在旁欣赏了‮儿会一‬絮娘的惨状,拉过一个打手勉强解了回瘾,登上马车,扬长而去。

 郭妈妈送过她,回来呵斥众人收敛些,将她带下去冲洗一番。待到客人陆续上门,后面还是没有动静,郭妈妈心下纳罕,亲自过去探看,她掀开浴房的帘子。

 看到浑身淋淋的美人跪在木桶边,嘴里着一物,身后着另一,两个打手不要命的大力耸动,气不打一处来,将他们臭骂了一顿。夜越来越深。

 在凝香楼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分,洗得干干净净的絮娘头上罩着黑纱,由几个男人稳稳托到半空中,在客人们好奇的注目下,一步步登上陨香台,她被他们死死绑在冰冷的石台上,一丝不挂,手脚摊开。

 凝香楼处于闹市中心,门前游人如织,车水马龙,斜对面又有一所驿馆,常有高鼻深目的异族商人往来,端的是热闹非凡。

 眼看陨香台上困了位浑身赤的女子,楼里喝酒的客人、路边经过的行人、赶车运货的汉子、附近几家铺子的掌柜和伙计全都围了上来,头接耳,议论纷纷。“这是在玩什么花样儿?”一位风倜傥的年轻公子满脸兴味,低声问道。

 “少爷有所不知,这是咱们凝香楼最严厉的刑罚,专门用来对付死活不肯接客的姑娘。”一旁的公点头哈地向他解释“待会儿只要出得起银子,无论年龄几何,高低俊丑,都能爬上去污她。”

 年轻公子又道:“那‮么什为‬蒙着她的脸呢?”公只是听命行事,并不知个中就里,闻言犹豫片刻,脸上浮现的笑容:“小的也不知情,上过陨香台的姑娘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不脸只身子的,这还是头一个。

 不过,少爷‮得觉不‬,这样更刺吗?”年轻公子若有所思,登上两级台阶,往女子身上定睛看去。

 只见她的脸庞被黑纱遮得严严实实,几乎隐入深浓的夜中,散落的长发随着微风轻轻飘动,亦是漆黑如墨。背景越黑,衬得在外头的肌肤越白,她长了副绝世尤物的身子。

 他的眼睛无论看到哪个部位,都会被牢牢住…被男人吃得又硬又红的珠、翘鼓鼓的脯、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肢、敞开的‮腿双‬间地拱立在外的核…

 她似是被堵着嘴,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细细的手臂和笔直的‮腿双‬却不安地挣动着。带得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年轻公子下意识口水。

 “郭妈妈,要多少银子才能她?”他转过头,抛给郭妈妈一锭金元宝,表情变得有些急切“这个够不够?”郭妈妈正指挥打手们拦住越来越拥挤的人,将“五两银子一次”的牌子树在显眼的位置,接了沉甸甸的元宝,立时喜出望外,高声道:“够!够!公子请便!”

 那公子在看客们烈的抗议声里,亢奋地跪在絮娘腿间,准备拔个头筹,他微颤着手,摸向高耸的玉峰,只觉入手温热滑,柔软非常,‮住不忍‬着气伏在她身上。

 絮娘看不到自己身在何处,却能从冷风和嘈杂的人声里,大致猜到令她羞窘死的处境。‮道知不‬谁的手摸了上来。

 紧接着。嘴急切地住她的珠,她害怕地拼命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反抗,受到刺儿却慢慢渗出香甜的水。对方显然尝到了水的滋味,抚摸她的动作变得热烈。

 “小娘子,你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方?”他说着同情的话,食指却借着黏糊糊的推入里,来回送,拉出银丝“生得这么美,皮这么,还会产,该不是被哪个恶毒主母发卖出来的良妾吧?”

 他猜的与真相不远,絮娘像是窥见一线生机,连忙抬起玉颈“唔”回应起来,然而,下一刻,食指撤出,陌生又坚硬的物不由分说地进她的身体。年轻公子也是经过不少人事的,却从未见过这么会水的名器,甫一入港,便将风度抛到九霄云外,扭曲着俊脸,掐住细软的身,发狠送起来。

 他边干边,时不时停下来絮娘的儿,絮娘的反应也大,口中发出抗拒的呜咽,浑圆的大腿却绷得死紧,花户不时上,放合他的。方才还喧闹不已的男人们齐刷刷屏住呼吸,看直了眼。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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