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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遮住视线
 他就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絮娘被贺兰缙云吊得上不上下不下,分外难熬,只得按着他的意思说出放之语:“我…我允许你用舌头…我的…呜嗯…轻、轻些…”贺兰缙云拼命咽旺盛分泌的口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狗一样的气声。

 他进步神速,花招比昨天多了不少,时而用舌尖顶开花,来回摩擦硬硬的核,时而整张嘴包住牝户,卖力,又学会将舌面绷直,学着的动作深深刺入,快速出。

 絮娘又哭又叫,两条白腿死死夹住他的肩膀,得他乌黑的头发上沾满水,搅得到处都是引人发情的甜腥气味。

 贺兰缙云抹了把脸,暴地将絮娘翻了个身,火热的大手使劲着雪白的瓣,手指伸进后捅个没完。

 他听着她娇滴滴的媚叫声,硬到骇人的物戳在上,菇头中间的小孔不住溢黏,哑声问:“我够一个时辰没有?”

 “我‮道知不‬…‮道知不‬…”絮娘哭着摇头,被他渐渐拓开的得厉害,‮得不恨‬主动扶着进去。

 “不管了。”贺兰缙云看着她发的美态,紧咬牙强忍火,一下一下往股上撞“接下来呢?夫人还有什么命令?”

 “我允许你…用我的后…”絮娘说完这句,羞地将玉脸埋进枕头里,脊背下塌,衬得瓣越发莹润翘,淡粉的小一张一合,好像在发出的邀请。话音未落,贺兰缙云便用两淋淋的拇指扒开后,气势汹汹地干了进去。

 ***絮娘嗓子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身子往前倾斜,被一只结实的手臂牢牢抱住。贺兰缙云耸大动几下,忍着要命的挤之感,毫不留情地将物送至尽,俯身在她背上,另一只手探到前头,一下一下捏鼓鼓的

 “得好紧,越往里越热…”他低了几口气才往下说“你前头也这么紧吗?”絮娘红着脸不肯回答,后足地一下一下亲吻硕大的物事,前受到影响,答答地直水儿。

 贺兰缙云撇撇嘴,不肯承认自己对区产生好奇,勒紧细软的肢,发狠往翘的瓣上撞击,皮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絮娘方才喝了许多茶水。这会儿已经生出明显的意,他的手臂一收一放,频繁挤小腹,感觉就更加明显。

 “你别…别…”她无力地挣扎起来,掰扯之间,摸到他小臂上隆起的肌,又硬又韧,手感颇有些奇妙“殿下,你先停下…”

 “‮么什为‬要停下?”贺兰缙云当她拿乔装样,不仅不肯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在柔软的肠道里冲刺,又无师自通地学会扭,纵着热腾腾硬邦邦的物戳弄脆弱的壁,嘴里嘟嘟囔囔“刚才还让我你,这么快就反悔?

 真当我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才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他见每戳一下,絮娘就像水的鱼儿弹跳一次,白白软软的股亲亲热热地贴向自己,以为找到了拿捏她的法子,得意地笑道:“舒服吧?我是不是很厉害?比昨天有进步吧?”

 絮娘的反应忽然变得烈,在他怀里胡乱扑腾着。叫道:“快出去!快出去…”贺兰缙云猝不及防之下,险些教她挣脱。

 他连忙加重力道制住她,物紧挨着薄薄的膜往深处一捣,皱眉道:“你到底怎么了?‮么什为‬总要我出去?”

 絮娘被贺兰缙云这一下顶得再也憋不住,跪在上的两条腿儿竭力并拢,夹得少年闷哼一声。

 小小的孔猝然张开,迸出一线透明的“哗啦啦”浇在两人身下的被褥里,散发出淡淡的腥臊气味。

 “怎么又?”贺兰缙云的脑子没有反应过来,一边骇笑,一边低头舐她的香肩“你的身体里到底藏了多少水儿?”

 他的眼角余光看见絮娘红到快要滴血的耳朵,嗅觉灵敏的鼻子又闻到异味,收起笑容,震惊道:“你…你了?”直到这时,絮娘才将完全排出体外。

 她又羞又窘,气怒加,难得地发起火,扭过头含泪瞪着他,道:“闭嘴,你…你给我滚…”

 她以为她已经明明白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殊不知在贺兰缙云眼里,无论是带着哭腔的嗓音,还是羞难安的表情,都透着难以形容的可爱。贺兰缙云“噗嗤”笑出声。

 “我又没嫌弃你,你害什么臊?”他抱她坐在身上,姿势一换,茎进得更深“是不是我本钱太丰厚,技巧太厉害,你受不住才出来的?”絮娘一边哭一边捂他的嘴,不住摇头,道:“不是,不是…不许胡说…”贺兰缙云“啧”了一声,道:“还不承认?”他对她昨天的抗拒耿耿于怀,翻起旧账:“你们的皇帝身弱体虚,根本足不了你,难为你还要在他面前做戏,撒些弥天大谎。你实话同我说,到底喜不喜欢大巴?受不受得住我这么干?”

 他说一句顶一下,得絮娘美目离,魂不守舍,也不知怎么脑子一热,伸出舌头轻的手心。

 絮娘被温热的触感吓了一跳,本能往后缩,反教他掐住后颈,莽撞又热情地吻了过来,他不懂收拢牙齿,在娇瓣上猛地一磕,她的眼泪掉得更凶。贺兰缙云也知道疼,却难而上,不管不顾地钻进她口腔搅一气。

 他捉住丁香咂了咂味道,觉得还不错,便用蛮力拖到外面,出“啧啧”的响声。絮娘渐渐哭不出声,娇着承受他的侵犯,后得越满,得越舒服,前就越,她难耐地扭动起肢,磨得贺兰缙云立时失控。

 上全是水儿,坐着的体位又不好发力,他将絮娘的上半身按到地上,让她用双手撑住地面,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两瓣高高翘起的瓣,边撞边问:“你说啊…喜不喜欢被我干?”

 絮娘的发髻被他撞散,满头青丝如瀑布般披泻下来,遮住视线,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咬品味着过于烈的快,后在频繁的摩擦下又酸又,几乎要被硬的物带出,玉臂承受着身子的重量,很快就变得酸软。

 若是还在徐元昌身边,莫说遭遇贺兰缙云这样不讲道理的顽劣少年,便是撞上更凶狠、更残暴的男人,她也要咬碎牙齿和血。可她已经离苦海,和蒋星渊母子团聚,活在他的保护之下。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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