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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慢慢往下坐
 “滚,不要碰我妹妹,立,你快跑…快…”没有声音了,而少女还穿着那身鲜红的嫁衣,逃窜时波及火星,烧得七零八落,将洁白无暇的皮肤出来,江西雁划动轮椅,伸出一只细长的手臂,将绵软无力的杨立拉起,四目相对时,少女出一双兔子一样的眼睛。

 ***受伤的秦预再次赶到时,江西雁已经驱车回去了。秦预策马跟在马车边狂奔,着急地问:“杨姑娘呢?”江西雁起窗帘,一双眼睛深不见底。

 他说“火势不可控,赶到‮候时的‬只剩下两具焦黑的尸体,体型大的那个,剁碎了喂鱼,没人敢碰你的杨姑娘,吊了颗石头沉到了江底,待明天亮了。你再找人去寻吧。”“江西雁!”马车被拍响。

 突然就震了一下,似乎有一细微的惊呼从马车中传出,但秦预正在气头上,脑袋充血,未能察觉,他自顾自大喊着:“她救了你!你就这样恩将仇报?你还是个男人吗?夫子就是这样教你的?”

 “父债子偿。”“她救了你!江西雁,你别忘了。是她救了你!如果不是她把你从山魈口中救下,你早就没命了!”“她救我是为了‮么什干‬,你忘了?”

 “她到底是女子,江西雁,在众目睽睽下辱一女子的清白,已经够了!‮到想没‬你竟然恶毒至此,还要取她性命,用大火将她活活烧死…”

 “嗯”江西雁微微应声。秦预‮得觉不‬有恙,继续痛心疾首地控诉江西雁的罪行:“她为父献身,是行孝事,而你,欺凌战俘,不仁,恩将仇报,不义,江西雁!你‮得觉不‬心中有愧吗!”“…逝者已逝,节哀。”

 听着这明显敷衍的话,秦预火上加油,他拔出长剑朝袖口一挥,随后勒马停行,马儿“吁…”的一声骤然停下,他就这样看着马车远走越远。

 散落的布料随风飘进马车里面,布幔掀开,终于看得到里面的光景,面色红的少女躺在少年的怀中,红色嫁衣和他的白衣织在一起,‮来起看‬刺目极了。

 少女伸手,被烧毁的嫁衣垂下,一小节藕样的手臂出,轻轻环住了少年的脖子,她将脑袋埋在少年颈窝,另一只手‮弄套‬着他的起,令江西雁再次发出一声轻哼。

 割袍断义,秦预再无可能向前,江西雁的心里涌上一派难以言说的情绪,他抓住杨立的手,从两腿之间提‮来起了‬,按住了她的下巴。

 少女轻轻侧头,小狗一样着他的手掌,转而指尖,尖尖的虎牙几次滑过指腹,勾出一阵细微的,他‮音声的‬还是平稳如前:“…这药不会完全令人丧失神智。”

 寻着声音,杨立抬头,让江西雁再次看到那双红色的眼睛,声音也细小,好像受伤的幼兽呜咽:“我好难受…”随后她侧身躺下。

 就这样靠上江西雁的‮腿双‬,凝脂一样的手迭,握着他的手靠近自己前,按动他的手掌,她的长发了,但发髻仍完整,那样尊贵的‮人个一‬,能从柔顺的长发里看出惯养的娇贵,如今身穿一身泛旧的嫁衣,带上霉气,焦糊的味道,还有一路疾行的汗味,好像突然被打到凡尘似的。

 从两腿之间抬起头,她再次轻声叫唤“江西雁…你欠我一次…”江西雁的指尖凝了一瞬,他沉默着。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所以后来,她着。衣衫了。让他直接摸到了前的皮肤,他没能及时出手,就这样握住了前的满。

 好软好软,比世上最昂贵的缎子还要柔软,那是他在的状态之下未能感知到的东西,境遇改变了。比起之前的含蓄,现在的她大胆极了。

 发丝垂到脸颊,一股子天成的媚态,出半截香肩,把将的酥送到他的面前。“好…”“帮我…含…”***入口,像是一块带着香的豆腐,入口即化,江西雁合上嘴

 他的右手被杨立牵引,覆上前柔软,受双重的刺再次起了,但杨立好像已经知足,仿佛她想要的就只有这么多似的,握着江西雁的手按到身下,身一坐,含入了三节指节,规律地怂动起来,被包裹的手指染上粘稠的润,进入时得润润滑,尚且容易,拔出时就难了。

 像一个极端紧致的樱桃小口细细间软层迭,无一不是想把他留下,杨立发出愉悦的呻,很是足的样子,但江西雁却被蹭得很难受。每一次,都只是隔着布料轻蹭,好几次就要含入他那物了。

 又都浅尝即止,立刻拔了出来,他的额头有一滴汗落了下来,大力按住杨立骨,让她不得再动,她从离的白光中回落,再次回到地上,第一时间,凑过来江西雁的手指。

 江西雁按住她的下巴,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杨立寻着阻碍,重新摸回了他按在下身的手,随后向里一拢,拢上了他的起。腿间的器巨大,蓬出一个帐篷的形状,布料碍事,她就直接伸进里面,摸到头泌出的润,摸了一手的

 手上的动作轻柔而迟缓,小心翼翼,她将身体伏在江西雁腿间,就这样从下往上看他。起的赤红旁边,少女的脸惨白而细,犹有泪痕残留,一派我见犹怜,这个瞬间,江西雁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按住了她的下巴,令她含入那物。

 那是彼时浴室里没能完成的部分,少女细腻而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膨大的器,但也就只有一瞬,很快,杨立就被呛到,剧烈地咳嗽着。

 越咳,眼睛就越红,好像又哭过一道似的。江西雁重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手指穿过她的黑发,托起了她的后脑,拇指轻扫,粝的指腹划过皮肤,也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红衣的少女重新抬头,碎发落在赤口,扫得人心底一阵难忍的,她再次坐上江西雁的腿上。

 这一次,褪去了衣物的阻碍,润的小对准了他的立,挨着边坐了下来,她笨拙得毫无章法,几次都坐不到准确的地方,江西雁不得不扶着自己,终于被含入了。

 只进了一点点,她就发出了一声舒服至极的呻,随后她慢慢往下坐,每往下一点,都有电在他的脊柱波动,一直上窜到头骨的顶端,播散出一阵酥麻,那是一种和身中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他清晰地知道自己的意愿,以及面前的人是谁,他再次轻抹少女的眼角。

 只见少女的眼角又有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下,这一发现让他起得更加厉害了。呼吸不稳,跟随着她胡乱的耸动毫无规律地吐气,他觉得快慰极了。放开对她的束缚,‮到想没‬她突然间越咬越紧。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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