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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低声重复,说
 “双修?”“正是。”阿九还想再问,亦瑶却起身告辞。送走姑姑,她闲来无事,认真翻阅起来,画中男女姿势繁多,儿、物描绘得仔细,栩栩如生,有些她与刑苍做过,大多数是没有的,可谓大开眼界。

 她越看越燥,半柱香功夫已经渗出香汗,眉间更是如有火苗燎烧。阿九不敢再看,连忙合上书,闭目净神。

 然而那燥热不降反升,灼得她腔内滚烫,好似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屋内憋闷,不如去室外寻凉。山间凉风徐徐,拂在面上果然解了不少热度。燕奴被姑姑叫了去,她由半夏跟着。

 漫无目的散步,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澜沧院。黑漆大门敞开,院内一株梧桐壮葱郁,除此之外,再无他物。这株梧桐她攀过。

 那时她修为尚钱,只能靠手脚,最后还是刑苍提着她跃上最高处。阿九踟蹰片刻,迈了进去,寻着记忆往里去,不想面书房门也是开的,室内一男一女相对而立。这场景如此熟悉。

 她不由顿住脚步。细碎对话飘入阿九耳朵。燕奴听上去比和她在一起时自在许多“刑苍君是否有事要我回禀姑姑?”

 “无事。”男人没有表情,看似冷淡,实则戾意尽敛,并不迫人。燕奴又说“往年祭祀轩辕族长都来,今年想来也不例外,到时你们便可见上一面。”

 她口中轩辕族长就是刑苍亲生父亲,也是当年与亦瑶一起诓他上山之人。刑苍抿。怨?无甚可怨,怪只怪他承袭了赤帝一脉的真龙之身。

 千年前,锁妖台一役,九尾白狐魂飞魄散之时,禹帝自戕,取心头血保她元丹不破,并以自己龙身起誓,定会助她再修三魂七魄,得道登仙。

 之后不足百年,禹帝身死灯灭,自此千年,轩辕一族小辈备出,俊杰者亦不胜枚举,然无一人有龙身。族人皆当龙脉断送在了轩辕禹手上,那心头血何等珍贵,取一滴便寿命大损。

 他却取海碗用以温养白狐元丹。谁想,迟了整整一千年,龙身因他重现,而那颗同样沉寂千年的元丹,也在同一天幻出人形…一个与他一般大的女婴。时也命也。刑苍面色冷淡“我已是轩辕弃子,见面不过徒增烦扰。”

 燕奴怅然,一时不知如何宽慰才好。眼角扫过一抹红,男人猛然抬头,与回廊上的阿九四目交接。

 燕奴注意到他异样,也回身看,见是阿九,忙行礼解释“殿下,姑姑代奴婢来告知刑苍君今年祭祀事宜。”

 说罢,快步行至她面前“殿下,您可是有事找奴婢?”男人一言不发,幽暗瞳孔还在直直盯她。阿九说不清自己‮么什为‬一直站在这里“偷听”这次是,上次在燕奴门前也是。

 转开视线,阿九摆手“没什么,我午后积食,随便走走,不小心走到这里。”这话不算假,只是刑苍目光还凝在她脸上,阿九不用看也能感觉到其中锋芒。***

 燕奴细声说“殿下,若您用不着奴婢,奴婢就先去姑姑那儿回禀一声。”阿九点头“你去吧。”“是。”燕奴屈膝,又转至刑苍方向行礼后小步离去。

 燕奴身影已远,阿九还立在原地,想了想,抬脚便要走。身后男人终于出声“你来做什么。”阿九收脚,回身看他。

 那双眼本就漆黑幽暗,今似乎格外浓重,在她脸上逡巡刺探,她莫名想躲,暗自清了清嗓子,说“没什么,随便走走罢了。”

 随便走到他院子里?这话在喉咙里滚了几滚,被他咽下去,只说“进来。”阿九犹疑一瞬,随他进屋,见男人反手关门,心头略过一丝异样。待他落座与她对视,她才反应过来那异样来自何处,他刚才与燕奴共处一室时,门是开着的。

 室外头大好,书房内也算明亮,然而阿九却觉得甚是憋闷,身上燥热隐隐复燃。刑苍见她眉心红痣赤红如血,便猜出一二,脸色倏地冷下去,这物难不成还会为别的来找他?心间恼火,他凉声道“我当什么,原来是殿下发忍不了了。”对于他突如其来地转变,阿九有不解也有释然,悠悠看向男人间。

 她蓦地干渴难忍,用力咽下一口唾试图缓解,舌尖同样干涸的嘴。刑苍面色更冷,然而间那物却急速‮来起了‬,阿九看在眼里,眉脚轻轻一扬,想起早些时候看的宫画,织出恶的兴奋。

 角微扬,声音柔软似水“那你要是不要?”男人瞳孔一缩,眸光迅速幽暗下去,阿九得了趣味,胆子越发大,他成天说她货,那他呢,又撑得了几时。

 剪水瞳中升起水汽,阿九缓缓分开腿,然后在他注视下,松了带,一点一点起朱红外袍,手指携着布料拂过纤细莹润的小腿、膝盖,出内里亵

 阿九将腿分得更开,亵松垮,洁白蚌在阴影之中若隐若现。室内温度骤升,淡淡甜气缭绕。刑苍吐息渐浊,肌因克制而紧绷。阿九眼波一转,干脆利落的下亵,‮腿双‬敞开。

 正对目泛猩红的男人,出隐秘润的小,细长手指分开两片出正缓缓吐水的口。

 她的脸颊已然红透,大胆又妩媚的看向面前之人,瞳子在水光的映衬下,好似含情脉脉一般,刑苍心尖猛地软了一下,却听那酥软语调说“既然你说我发,那我就发给你看看吧。刑苍,憋得不难受吗?”还嫌火挑得不够旺,阿九抬脚,一只脚踩上男人膝盖,将腿间得越发彻底。

 指尖轻轻戳弄紧窄口,挤出更多甜腻体,那里那么小,看上去连她一手指也容不下,却能下他的全部

 刑苍压抑息,下阵阵痛,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人的小上,连过还未完全充血的核,嫣红的,还有那能蚀骨紧致的口,他应当推开她,呵斥她不知羞,然而,比起这些。他更想把她拽下来,用堵住那张秽不堪的小嘴,那张总能得他尊严尽失的嘴。

 “我这里好,”阿九手指拍了拍口,轻柔动作看在刑苍眼中如同惊雷,她缓缓抒出一口热气,轻声说“想要又硬又进来。”

 刑苍心神倶震,终于将目光从上拔开,鹰隼一般盯住她“你‮么什说‬?”***她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阿九眸中尽是狡黠,低声重复“我说,想要又硬又进来。”怕他‮道知不‬哪里似的,手指将口分得更开“这里。”口张开了些,虽然还是不及一指。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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