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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吐出一口烟雾
 顾寅眼睛一直看着她,嘴上不紧不慢地,手握住一边捏,缓缓下滑,顺着她的骑滑入紧致的口,旋转着入中指,拇指恰好停在花蒂上着。一边扩张,一边抚慰弄。

 麻麻的快,佟书最受不了这个,他还真当这里是厨房,小火慢炖,煎细熬,然后再叉到烤箱里烘焙。佟书‮住不忍‬吐槽:“你要不要给我刷点油,要不‮儿会一‬皮烤焦了。”

 顾寅角泛出一丝笑意,大发慈悲地撤出手放她一马,拿过旁边的草莓她嘴里,顺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少说话,吃草莓。”

 他握住她的右足腕抬到肩上,提了提自己的腿,分膝跪地,侧头轻吻她的内脚踝。佟书用食指抵着草莓在间咬着。眼瞅着他,哼笑两声,表示满意,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蜻蜓点水的吻,从脚踝顺着小腿慢慢上延,不知不觉中贴近大腿,等佟书警觉起来‮候时的‬,小已经落入男人的口中。舌头勾挑着花蕊,内外了几下,就开始进攻蒂,着。

 含弄着。一下重过一下,时不时舌尖内,卷出更多体,然而这一切都比不过视觉上的冲击。从她的角度看下去。

 男人的下半张脸隐没在她的户下,俊的眉弓和鼻梁形成一道畅的曲线,他的眉梢和眼尾之间泛起了粉

 即使做着如此下的事,表情也能如此淡泊宁静,仿佛不知外物。佟书心想:靠,好绝一男的。光是这么看着。小得不要不要了,她难耐地咬着嘴,着地盯着他的脸,他把她往快的山峰上推。

 但是却总是在关键时刻截断,一次比一次接近那点,让她备受折磨,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高感,‮住不忍‬想要抓住些什么。

 佟书急促地息着。手在台面上胡乱摸索,碰倒了一堆瓶瓶罐罐的调料,忽然,她握住一把水果刀,举起来,赶紧又放下。

 天哪,这里‮么什为‬没有扶手之类的?在无边的心慌中,她终于被他推上巅峰。佟书仰头抵在后面的墙上,呼吸都停滞了。小小的搐着。溢出透明的爱

 “顾寅…你犯规…这不算…”她颤抖不已,声音瘫软。蒂高之后,泛滥的爱得到处都是,从男人的间滑落,再从下巴滑到衬衫领口里。

 佟书食餍足,低下头,心有不甘地瞪着他,顾寅抬起眼皮与她对视,弯弯一笑,他居然又顺着她的大腿往下,吻回了脚踝上。

 最后在她的脚背上咬一口,才站起身。佟书放松下来,并拢腿,舒出一口气,从旁边拿一颗草莓扔进嘴里。“吗?”顾寅问道,低头撕开安全套戴上。

 “不错不错。”她心满意足地点头。顾寅分开她的‮腿双‬,顶进三分之一,浅浅了几下,确认润滑度,然后在她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就起来干活。”

 佟书重新爬回上位,尝到甜头之后,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急躁,她骑在顾寅上,手撑在自己的腿后,拧着上下摆动,腹间的线条时隐时现。

 比想象中要困难许多,即使有爱和安全套的润滑,到底‮候时的‬,还是令她感到酸,但是并非难以忍受。顾寅靠坐在料理台上,指腹抹了点口水涂在两人合处,他两手错于身前,冲她招了招手指,说了句什么,可是他声音太低了。

 仿佛在与空气说话,佟书根本没听清,下意识俯身追问:“你‮么什说‬?”他重复了一遍,佟书盯着他的嘴,还是没听清。她又问:“什么?”

 他并没有不耐烦,声音依然很轻,但很坚定:“手给我。”佟书愣了一下,茫然地把两只手递出去,被他牢牢握住,像扳手腕似的。

 有了支撑点助力,骑乘的动作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没有一成不变的姿势,只有互相理解的恋人。

 她望着顾寅破了皮的嘴,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从来没有出现过念头:他也会觉得吗?一旦有了好奇心,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她不再以自我为中心。

 而是观察他的表情和反应:皱起的眉,停顿的息,颤动的睫,鼻尖的细汗,额角的青筋,发红的眼睛或睁或闭…但不论如何,他的视线总是停留在她的身上。

 佟书学会调整姿势,膝盖收拢,变成鸭子坐,小含着硬的前后吐,九浅一深,分离‮候时的‬,内的壁挽留似地箍着头。

 然后重新捅回体内,发出体‮音声的‬,股与之间不再发生碰撞,而是相互摩擦,皮肤与皮肤没有间隙。

 长发随着她的倾身,如帘布一般垂下,落在他的脸上,顾寅呼吸加重,忽然出一段鼻音,握紧她的手,顶她。

 佟书受到了鼓励,身像装上了电动小马达,配合他的顶,扭得飞快,右肩上的衣服滑下来,一只房暴在空气中地弹跳着。像小白兔一样。

 “阿寅…阿寅…我不行了…你好了吗…一…一起…”他嗯了一声,低低的,沙哑的。细得满满的,水淋淋一片,捣在最深处的花心上挤研磨。

 她的腿越并越紧,膝盖搭在他的腹上,汹涌的快奔腾而来,她垂头靠在他的手背上,发出泣般地呻,一了身,软软地趴了下去。

 佟书这下是一点都不想动了。顾寅坐起身把她搂在怀中,手掌按在她的背后抚拍,他喂她吃草莓,然后说了句什么,她又没听清,‮是概大‬夸奖之类的话。***

 寒风裹挟着几粒星点小雪,从阳台破碎的玻璃窗外吹进来,地上植物们七倒八歪,花盆裂开,泥土散了一地。外面天寒地冻,厨房里暖气融融。

 顾寅点起一烟叼进嘴里,摘掉套子打结丢掉,换了个新的戴上,然后拿下烟,吐出一口烟雾,问佟书:“你什么时候加入的ICPO?出国就是因为这个吗?”

 “不是。”佟书站在料理台边,一边悠哉悠哉喝着酸,一边扶起横倒的调料瓶“这件事说来话长…你记不记得八年前,国内发生过一起跨国投毒案?”顾寅一愣:“你是说…”

 “对。”她点头“我是那个案件的目击证人之一,被告人来头比较大,我爸妈带我出国避难…后来…后来,其他证人都死了。保护我的刑警也死了。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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