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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刚刚好险
 肖白现在有种夺舍穿越女要被戳穿画皮的危机感。这个披着爱情外皮的啪啪啪游戏有必要搞得如此高难度吗?

 以前的游戏都是:说完我爱你就啪啪啪,然后就可以扔开转攻下‮人个一‬物了,直到所有目标人物都啪到,也就大结局了,难道不应该是这种无脑程吗?

 现在不但同‮人个一‬物她都啪了好几次了,而且这些角色竟然像人一样,只要她稍有破绽,就会对她疑神疑鬼。

 最重要的是,这种NP游戏绝对不会设定的妒忌心,竟然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或者说太过淋漓尽致了。一点点妒忌就直接开启黑化模式,简直鬼畜到爆表)。

 她难道在进入游戏时误选了地狱难度吗?对只想无脑玩的她来说,太过强人所难了吧?!尽管吐槽了一堆。

 可是大概要陷在这个鬼游戏里一辈子的肖白,只能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疑似能开启男主黑化模式的大坑。肖白只觉得自己太难了。现在的正常模式,肖白已经应付乏力,时时有种要被做到死的恐惧。

 她不敢想像开启了黑化的各路男主会怎么折磨她,大概他们在啪啪时说的‘死’什么的会变成真的。

 而且肖白有种不知从何处来的诡异预感,就算她死了,他们也是不会放过她的,他们会将她进行最好的防腐,会时时修补她,然后,尸。

 肖白被脑中莫名出现的场景吓得打了个哆嗦,无论他们黑化后会不会真如她想像的那么可怕,肖白也是不想试探的,所以,避坑宗旨是…爱?

 肖白回想了和这两人之间短暂的相处,好像她对他们在乎、为他们伤心,或者因他们情翻涌时,他们就会像只被顺舒服了的大猫,憨萌地在那打着呼噜。

 可只要她表现出对他们冷漠不在乎、欺骗他们,或者想离开他们时,他们就会像被怒的雄狮一样,怒吼着张开獠牙,好像要一口咬断她脖子的恐怖样子。好吧,她算是摸到规律了。

 这时,肖白心下不知怎么就忽然有了底,好像她对这种爱情游戏一直很拿手一样,肖白揣摩了一下柳如烟的智商和性格,知道在他面前撒谎几乎是不可能的,不如实话实说。

 就算这实话有多么的不合理,凭柳如烟迥异于常人的思维模式,也会自行推导出一个他自认为合理的解释,并立即做出正确的应对,就像你跟‮人个一‬说街上有老虎,普通人会大笑你开玩笑。

 而柳如烟会第一时间判断你说话的真实,然后询问详情之后让你迅速回家去,接着他就会拨打相关部门电话,通知专业人士来处理。所以当他问出一个肖白不理解的单词,肖白不如就承认完全不知好了。不合理处让他自行脑补。

 “教养阿公?我并没有什么教养阿公啊?”柳如烟闻言愣了一下,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将头埋进她颈侧开始呵呵低笑起来。

 笑了有‮儿会一‬,才又抬起头,一手支着,一手抚摸着肖白的脸颊喃喃道:“原来是因为如此你才会如此与众不同么?父上大人还真是…会养女儿啊。

 不知‮子辈这‬遇到这样的你,男人们是万幸还是不幸呢?”肖白有些时候会怕柳如烟,就是因为他总是隐隐透出一种让人捉摸不定的气质。

 就好像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该爱她还是该杀死她。这种爱恨界限模糊不清的人最是可怕,或许上一秒还在为你寻死觅活,下一秒就可能就让你九死一生。

 对这样的人不能敬而远之(主动离开就会开启黑化模式),只能拼命顺了,可是太虚假的顺还会被他一眼看穿,真是…难煞我也…或许…对这种玲珑七窍的,耍出万千花样还不如道出本心。

 “到底何为幸?何为不幸呢?我觉得幸福这种感觉是不能仰赖他人给予的,有些人家财万贯同样会痛哭涕,有些人只是吃个包也会展颜而笑。”

 “不以人喜悲,只要守住本心,时时都可以是幸福的,看花会笑,看如花美眷会笑。看皑皑白雪会笑,看华发满头也会笑。”

 “而且我是好是坏又与他人何干?他人遇见我而感到幸或不幸,难道不是他们自己的感情引起的?要是他们有‘得之吾幸,失之吾命’这样的气魄与怀,如何会不幸?”

 “如果世间感情都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那么简单,又如何会有如此多的痴男怨女?

 我心悦之人投我以木瓜,我‮会然当‬高高兴兴地用美玉回礼,可是我不喜之人向我扔木瓜,我没向他扔臭鸡蛋已经算是我有教养了。”

 肖白看他脸色越来越差,赶快把跑过头的火车往回拉了拉:“不过我自小在君父大人身边长大,也没见过什么男人,不懂心悦人是什么感觉,只是、只是刚才苏离碰我,我只感到恶心,而你、而你…那个、就…”

 柳如烟只因她一句话,心情就由转晴,这时看她满面通红、磕磕巴巴的样子,刚刚还硬得像刀子的心又软了下来。

 他亲了她鼻子一下,打趣她道:“刚刚还振振有词,现在说到关键处,怎么就像被猫叼去了舌头?”

 “就‮样么怎‬?是不是就像这样?”他说着向她身下摸去,葱玉指在她的口处缓缓地画着圈,可是肖白却看着他的眼睛,瘪了瘪嘴,又瘪了瘪嘴,泪珠晃啊晃的,就滑了下来。

 “怎么了?不喜欢我这样?”柳如烟只觉得遇见她后,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就离家出走了。上一刻还爱她爱的要死,这一刻又会恨她恨得要死。

 肖白刚刚眨落了几大颗泪珠,瞬间又盈了满眶:“你们到底要去哪?你还没有回答我啊?是君父要将你们送走吗?‮么什为‬?你们做什么惹怒他了吗?我去求他,他会不会就不送你们走了?”

 柳如烟想:原来她是为这事而哭,不是因为我碰她而感到委屈。(心情又重新变好)肖白想:情人要走,一句不问,只知道做做做,说爱他鬼都不信。

 就算刚才柳如烟有些虫上脑,事后他一恢复理智,马上就会品出其中问题,然后又会引发黑化了。呼,刚刚好险,真要为自己的急智点赞。“我们并没有犯什么明显的错误,所以父上大人要送我们走的理由一定是因为你。”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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