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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搔人痒処
 但几乎不来。一来这房子是买来方便傅钊宁学习的,傅年年自觉不能打扰,二来傅年年自己也很忙,学习的时间都要挤不出了。怎么能天天和哥哥腻在一起。

 她没有哥哥那般的意志力,和他坐一起她就想聊天玩耍,不想干正事。人和人之间需要距离,但今天是录取结果公布的日子。这种重要事件,她一定要在场。

 傅钊宁的人生早有规划,出国念大学,或许读个研、读个博再回来。早两年,傅钊宁就开始准备。傅年年看在眼里,知道哥哥比谁都努力,而他申请的几个学校就在近期发offer。

 家里重视兄妹俩的升学,傅年年初三、傅钊宁高三后,不必要的宴请不需要去。傅年年初升高,被管得松,傅钊宁却被管得很严。

 ‮是概大‬这个原因,傅钊宁准备托福‮候时的‬,曾经抱着她问,要不他留在国内读好了。有朝一他们或许能在同一个大学。这怎么行,她哥哥这么厉害,可是要在世界范围内闪闪发光!

 傅年年劝他打消这个念头,由衷担心哥哥的心理状况,事后回过神,怀疑她哥是不是想骗她刷题。今年,情况反过来。

 傅年年自从记起要出结果这事,心神不宁,有点辗转反侧的意思,傅钊宁却浑身上下透着风轻云淡,好像满不在乎,但又胜券在握,终于熬到这一天!

 傅年年的做人准则,尽自己所能,陪重要的人度过重要的时刻。傅钊宁不疾不徐跟在后面。今天他收到母亲的短讯,说傅年年班主任电话家访了。

 让他时间去趟初中部,了解具体情况,他本想着向当事人了解怎么回事,但傅年年一心扑在查offer上。傅钊宁不是太懂,他胜券在握,录取是必然,没有傅年年的急切。

 再者他申请了几个大学,今天公布的只是其中一个。傅钊宁从冰箱里拿了罐可乐,他不喝这东西,傅年年喜欢,虽然傅年年很少来。

 但她喜欢的,他常备着,他走进房间,窗帘大开,傅年年跪坐在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对着开机界面的屏幕双手合十闭目祈祷。冰可乐贴在傅年年脸上。傅年年抗议:“哥…”傅钊宁:“现在喝?”

 “等下啦,我先帮你查。”她葱白的指在键盘上飞舞。太阳从薄云后出来了。室内光线变得灿烂,一错眼仿佛金花缭。傅钊宁目光所及,傅年年被夏日的光勾勒,面容沁出几分丽的暖,良久,一声欢呼,傅年年转身扑住哥哥。

 “拿到了!哥哥你太了!”妹妹声音欣雀跃。傅钊宁差点被她扑得后仰,她兴奋地亲了下脸颊,由衷地为他高兴。眼中仿佛淌出光来,红晕又使脸蛋显得非常细腻。孜的嘴,不点而红,像用口红抹过,引一个吻。眼前的妹妹,惹目光连。

 难以理解的东西变得不重要…本来也不重要…傅钊宁在意的不过是眼前的人,他被欢乐感染,微微勾起嘴角。“年年。”傅钊宁猛然捧住妹妹的脸。傅年年这才发现哥哥反应不大。

 只是略带笑意,眸似深潭。衬得她和小孩子一样,傅年掰脸上的手,没掰动。脸颊被挤,她变成了貌美的“可达鸭”嘴巴都撅起来了。

 傅年年不满地戳哥哥膛,口齿不清:“干嘛,锅锅,李不开心吗?”还是太开心了。所以玩她的脸颊?“松手啦锅锅…”傅钊宁轻笑,定定的注视她,他再次叫了声“年年”傅年年眨眼,倏然发现她哥表情有点认真。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她‮道知不‬的事?她的记忆被偷走了?傅年年有点慌,刚要说话,脸上手没了。人被傅钊宁扣住后脑弄近。毫无征兆,被扣近了亲。

 ***傅年年微愣,被这转折惊到,而后习惯性回应,她的适应能力在某些诡异的方面出奇好。随后,后坠。只在一瞬间,她被倒在上。傅钊宁抚着妹妹的后颈,不许她动,也拒绝她神游。

 慢慢的,马尾被解开,傅钊宁手指进云一般的乌发中。要是可以,他希望干傅年年的氧气,让她为他而活,但这不行,傅年年的心自由散漫,要是关住她,他们一定成仇。傅钊宁不干涉傅年年的爱好和际。

 起先想着。谁发现端倪,阻止阻止他。到后来,有点舍不得她眸光变黯淡。为此,他不介意多冒些风险。

 虽然偶尔不可避免的不痛快,但找个理由从妹妹身上讨回来,也是有趣的。柔情意仍有余韵,如蜻蜓点水,从颈间一路往下,他隔着衣服吻妹妹的锁骨、脯和腹,好似对待易碎的宝物。

 妹妹的腿攀附他的,他撑起身子,傅年年躺在自发散开的秋季外套上,呼吸节奏混乱。漉漉的眸子懵懂地看着他,头发散开,如水如绸,她看着哥哥,心尖在颤。今天的吻仿佛多了一种说不清的魔力。傅钊宁传递过来的过分温柔,令傅年年心化了大半。

 她不心弦稍动,漾出一种模糊而短暂的悸动,她茫然,看向傅钊宁的眼神,将情绪带了出来,傅钊宁呼吸微窒,这时候不做点什么,‮起不对‬他自己。

 刹那,悸动被生物本能覆盖并噬,傅年年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蠢蠢动的荷尔蒙,耳朵无意识泛粉。“…我感冒还没全好。”说完自己莫名其妙。都亲过了,这时候说,神经兮兮的。

 可哥哥的眼神实在危险。看得她身体微微发热。“嗯。”傅钊宁低头,回答难以捕捉。好

 傅年年笑,又被勾起来,搂着傅钊宁脖子,咬他嘴和耳珠,她尚且不懂分辨亲情、情愫和情,却学会忠实于望。绵,上衣被一寸一寸起,一直推到上。傅年年迷糊糊想,她今天穿的内衣好像是粉的,边沿有小小的荷叶边。

 就感觉哥哥的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钩扣,前一下变得松快,傅年年没心思在意,罩被推高。

 等她转过弯,白花花的一对桃在哥哥视线。直起身来的哥哥睥睨着她,抓住一只柔软。

 或轻或重地动。傅年年睁着雾蒙蒙的眼质问,你在‮么什干‬?傅钊宁着她眼神,有些醉了。笑:“这样不是更舒服么。”是…是这样吗?好像真是这样。

 微弱的羞心不知怎的加深了快,她出奇地感起来,傅钊宁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掐拨弄她的神经末梢。

 特别是哥哥夹扯尖时,尖锐的疼带着酥麻,随血烧遍全身。傅钊宁调笑:“年年这里怎么立起来了。”涨嘟嘟的,啄他的手。语气几多暧昧。

 傅年年黏腻地嗯啊一声:“…哥哥,轻点…”不知不觉把桃子的赤身论抛到脑后,那模样,和着那种嗓音,搔人处,轻轻撞动另一人脏腑。傅钊宁越看,越加强一个念头。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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