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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无非就是军爷
 “喵喵喵?喵喵!”数声猫叫在耳边响起,男人掐上自己的脖子,却发不出人声。黑夜中发亮的眼眸震慑着陆南屏,控诉着她对他下了某些‮物药‬,害的他失了声。惊叫撕开了太平之夜,尖锐的声线刺破黑夜长空,惊得陆南屏从梦中坐起。

 她做了一个极其荒诞的梦,那人竟长了谢琅的面孔…而更为荒诞的则是她的身下就如梦中一样儒。窗外的野猫正在配,一声声猫叫挠在陆南屏的心上,让人心悸发闷。

 神魂不清的她花了不少时间来接受上的事实。瞪大着眼眸,不可思议道“这是…?”***女儿家比男孩讲究干净,浑身粘腻难以入睡的陆南屏决定半夜洗浴。

 寝衣紧贴着女子柔美的曲线,漏夜的风将前吹得发凉,点不自觉翘起,从侧面看就像撑起的伞尖儿。薄衫半褪,‮体玉‬无瑕。

 就如羊脂白玉,实在是没有一处生得不好。弯勾下那亵,两团白股弹了出来,从后面却看不得门。

 桶身正及着她的玉,坐浴会有些费水费力,只能将就着站在桶中弄两把。屋内陈设陋,没有屏风遮挡,但好在此地僻静荒凉,深夜更不会有人到访。

 便放下心来大咧咧站在桶中对自己的身子洗起来,特别是身下的口滑腻腻的,腿心还被水沾得儒。

 小手抓起一旁的胰子往腿间多蹭弄几下,仔细洗净刚刚撒了的地方。以前大多是洗身子时带过,自己还从未特意清洗过口。可今事出突然,只得绞了帕子再擦上一擦。哎,哪有女儿家及笄了还的?少女嘟着嘴纳闷起来,显然还‮道知不‬自己身体的变化。

 屋内汩汩作响,与静谧的暗夜格格不入。对比陆南屏卸去污腻后的清,屋外立着的男人嗓子已经干得冒烟。

 自己院里新来的画学生水土不服生了病,燕文继便腾出院舍不再叨扰他。所以下了宫宴后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往亭园去了。想着今夜先在那儿度一晚。

 万万‮到想没‬已有人入主,大半夜还燃着油灯。可前几拿到的名单上并未提及这间院子有所分配…亭园地处荒芜,也不知是哪位画学生被作弄到了这里。俊眸微蹙,当下便已将事情猜个七七八八。脑中想着院中画学之事,全然未觉已至院内。

 好奇害死猫,想先敲门叮嘱几句的燕院首万万‮到想没‬入目的居然是白花花的女身。燃灯并不是兴起作画,好端端的大半夜沐浴作甚?也‮道知不‬要上个门栓,万一有歹人路过此地该何如?简直胡闹!

 不过他并不把自己这幅无意偷窥的行为纳入歹人之,反倒觉着该好好训诫她一番。院首一职除了技艺传授,还在于全院通勤管理,故仅凭着那熟悉的侧影,便认出了浴中的女子就是新来的待招陆南屏。屋内灯光晦暗,罩着女子娇美而不清明的轮廓。

 燕院首隔着半启的窗神色复杂,奈何步子却一步也迈不开。上前‮是不也‬,离开‮是不也‬!谁知道自己走后还会不会有其他男人路过此地?她一娇弱女子怎能抵得过血气上脑的男人。作为院首理应保护画师们的人身安危。只好让自己先定死在窗边的冷夜里。

 少女丰腴的在灯影里闪着水光,再往上则是不盈一握的小。陆南屏并不追求时下流行的纤细美,平时也不做束刻意收着。比起瘦美人的骨头身子,她更爱自己间的软软

 一向仁义礼智的燕院首没有移开眼,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当真是坐怀不的柳下惠。可自打他站定的那一刻起。

 他就明白自己并非柳下惠。面上不表,指甲却已嵌入握紧的掌心,狠狠地掐出印子来。下腹也起了势,狠劲着要把子戳破了。

 他本隶军籍,从前在军中没少听过荤话,就连被拉着上了院都只是静坐在一旁。倒是苦了跟着自己的小兄弟,破竹之物,却未开光。

 澡盆里女子晃着的身子,并未察觉屋内多了窗外吹进的凉气。只顾捧着自己的洗,一场惊梦扰得这两个疙瘩也出了不少汗水。

 这一切都被燕院首收入眼中,透着窗还能看见她弯擦拭时下的雪,就像两颗满的桃,雾粉粉的。

 柔软的子在手掌的弄中挤变形,头都立起来,像极了那红梅花骨朵,含苞待放,娇而不冶。屋外男人的呼吸都变得重起来,心中默念的清心咒失了作用!

 身下早已溃不成军,一硬再硬!比燕院首的死鸭子嘴还硬!***燕院首几乎是用自己的下身去撞开的木门,他不仅要撞开这扇门,还要用它来捅开陆南屏的门!

 从桶中出浴的陆南屏被门响的动静吓了一跳,顾不得不小心踢翻了的浴桶,随手抓起一条巾子就往身上遮蔽,可巾子太小,勉强能挡住半边子而已。

 屋外的凉气随着开门被卷了进屋,陆南屏身上未着衣缕,不免打了个哆嗦。相较于发冷打颤的女人,男人面上温热泛红,好似饮了酒。

 乌发紫衣与此夜甚配,宴席中的御酒仿若还滚在嗓子里。烧的喉咙干燥炙热,甚至干得发不出声来。待金紫朝服靠近自己,陆南屏这才略微松了口气,尴尬着开口道“燕院首…你怎么来了?”

 眼神落在他的金鱼袋上,羞赧地找着话题,却忘记斥责他的狂徒行径。男人一言不发地盯着她泛红的面庞,并不打算作答。

 一双轻灵的眸子微微打颤,羽睫上蓄染着水汽,眼下还泛着红,衬得她委屈又可怜。可这幅样子在燕院首眼中就似罂粟,一下下着他的心弦。

 陆南屏的质疑到了燕院首脑中已转了个弯,他心中修正了措辞“燕院首,你怎么来啦…”鼻音中带着娇憨,这是责怪自己来得晚了吗。

 见她并没有开口逐客的意思,疾步上前欺身拉住了她的腕子。恍惚的灯影映出对立着的男女,二人姿势扭曲怪异。

 娇小的女身着‮体玉‬被退在角落,咬着有些发懵。手上使不出任何力道,只好任凭男人拿捏,她不多做反抗乖顺的样子,却让男人皱起了眉。

 夜半敞门,燃灯沐浴…莫非就是为了引我过来?燕院首的可怖神情让陆南屏有些看不懂,不就是半夜洗浴吗,怎么像捉似的。越发收紧的腕子让陆南屏吃疼,‮住不忍‬道:“嘶,你弄疼我了!”

 弄疼二字在燕院首心中炸响。从前和军中同僚一起上院,几个子也不知遮羞,倒在酒桌上就开始咿咿呀呀,嘴里也是这般念叨,无非就是“军爷,你弄疼奴家了!”

 那时年少愣头青,还真以为同僚弄伤了这子,伸手就要去拦。‮到想没‬却被当众嘲弄:“文继你还没开荤,不懂其中妙处。这女人嘴里说着不要,可下面却夹着我不让出去!”本是不信这番说辞。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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