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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紧了紧大腿
 原本只是把玩着她玉笋般的小脚,却未想到她慢慢将自己一双玉腿都从被中挤了出来,他满脸涨红,身下更是烫的要命,比起昨夜更甚。心心念念的女孩就躺在自己面前,夹着被子的腿儿就这样光着。

 在向上一些就是她女儿家的私密处…薄薄的被衾被烂着捧在腹,堪堪遮住那一点点春光。

 他倒并未诧异陆南屏光着身子睡觉,纯以为是个人喜好,或者是屋内不通风,而使体感偏热,毕竟他现在就很闷,很热,一口气憋着不敢吐息。强忍着悸动,稳下中膨爆裂的望。美当前,痴念已久的谢琅竟不将她快快拆骨入腹?‮道知要‬这谢小公子何许人也,出身望族却不得重视。

 父亲每每见着他窝在房内画女人的样子就咬牙来气,暴地将画卷撕个粉碎,渐渐大了的他也不作从前的哭闹,一言不发地去收拾那些残缺碎屑。是以喜怒不形于。小小年纪便养得了这隐忍不言的子。

 细想起来,他所有的初次失控,皆因为眼前睡着的小娘子。心里微微泛酸,不知陆姐姐是否和他一样这般心境。

 一厢情愿也好,被可怜着施舍也罢,他都不在乎。谢琅就一直这样盯着她,像闻到血腥的狼一样,近乎贪婪。说来好笑,此刻他最想做的竟不是想了整夜的龌龊之事。

 而是想去她粉的娇,他俯身而上,手掌虚盖在她眼上。一如昨夜他做过的梦。梦里的他很荒唐,也很快活…青涩的少年毫无技巧地着少女的,一下一下地轻碰,蜻蜓点水,神情不起任何波澜。

 底下的人蒙间发出一声轻叹“嗯哼…院首怎的又要来…”谢琅心下一惊,心中有如石沉大海,投入后不见一丝涟漪。冷冽如霜的眸子混杂着令人看不清的狠戾与不甘。

 掌下恰恰传来酥,少女微动眸子,似要醒来,他不再是那随时对她面红的谢小琅,冷心冷眼地将手捂地更紧,她该同自己一样,瞧瞧这黑暗的世界。

 帘微动,陆南屏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虽已被身上的动作弄得半醒,可神思还停留在昨夜。浑浑噩噩地和男人纠起来,谢琅原想着会不会是燕院首强上了陆南屏。

 二人原本都是他在这世上最亲近之人,可关键时刻他还是选择了相信陆南屏,自动把她代入了受害者一方。

 但女人享受亲昵的模样否定了他的猜测,一切昭然若揭。陆南屏的双眼不知何时被带蒙上,目不能视地媾让她害怕的同时又多了一份隐秘的快意。也是这番快意让她忽略了身上男人的紫罗香。男人并不急于将她从被子中整个剥出来。

 反而把她上身裹紧,只出两条玉腿,以及那满柔壁。陆南屏昂起小下巴,等待着接下来磨人的弄。

 男人抬眼看着她小嘴微张的模样,发出一声冷哼,也不知是在冷她,还是冷自己。预感中的酥麻并没有来袭,陆南屏不眉目微蹙。来不及细想‮么什为‬燕院首的动作比起第一次更为生涩,面上却恢复如常,只怕又恼了他。

 一眼望去,上的男人衣衫近乎完整,仅仅卸了带,而就这样从半褪的中拿了出来。

 心冷,器却火热。第一次看见心爱女子的美彻底暴在眼前,筋不又涨大几分。细看还有些发红微肿…他咬紧牙关不再让自己发出声儿来,眼眶却还是红了。

 呵,曾经想与你房花烛,共度良宵,终究是不可能了。陆南屏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扭了扭身子示意自己已做足了准备,为何你还如此磨蹭。下一秒却险些哭了出来,口外放着的没了昨的前戏温存,直接横冲直撞起来。

 昨夜才被干肿了的花哪有那么好进,何况谢琅还是那毫无经验的童子军。一阵胡乱磋磨顶撞都进去不得,害得原本微润的口干涩生硬。这是真的被疼到了。陆南屏摇着头想让男人停一停。

 话语刚到嘴边却成了惊叫,小在挨了一下猛力后颤抖不止。进小的谢琅的连连气,酥麻直冲紧绷着的背脊,引得他双肩颤动几下。怎会如此紧致,真是个要人命的宝地。

 ***一想到她与燕院首耳鬓厮磨的样子,下腹便越发收紧地干着。少年的第一次很快,快到陆南屏都‮道知不‬他是何时了,他得快也硬的快,在后并未出。

 而是立刻继续耸动起来,男人血淌着原始的兽,无师自通地捣弄起这具美躯。比起时的快意,他更喜欢时一下下捶打。

 那是真真实实的占有,他要满她的小,让里面沾满他的气味,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肌不似燕文继夸张,线只随着小腹动变得明显。

 好似找到了新的乐子,不停地摆弄着身下的女子,虽然废了一番劲头,却很快找到门道,双臂拢着她的大腿并在他前,小腿则岔开架空在两边。女孩嗓子喊得干哑,已被咬的微微起了皮,却仍换不来身上人的温柔以待。

 她无力哭诉着:“呜…不要了。我痛死了!”曾经怜香惜玉的谢琅把陆南屏弄的眼泪涟涟,可他仍觉得不够,双手撑在架下,下腹用力至极。连木都发出嘎吱嘎吱的摇晃声。

 看着他隐忍的脸色,‮道知不‬的只以为他在干一件极为痛苦的事熟悉谢琅的人若看到这一幕,定是会惊掉下巴。这还是不善言语的谢小公子吗?就连寻芳客都不会那么磋磨子!作孽呀!

 陆南屏再也受不住这蛮的劲头,偏偏双手还被紧束在被中,连推开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就如受了伤的小猫,细碎道:“院首…不要了!不要!”

 带着痛意的媚一字一句凿进男人的心里,比起恼怒,更多是寒心,他很少为自己争取什么,唯这一次,他想要与燕院首争一争。

 下腹干更狠更快,无休无止没有尽头。夺去了陆南屏说痛的气力,至此沉溺在疯癫的边缘。嫉妒占据了思绪,夹杂着凌辱的快意,他的阴暗面在她身上得以释放。

 和院首做时,你也是这般喊疼吗?只怕快活的要死吧?陆南屏就像任人宰割的鱼,大汗淋漓的随着他颠簸颤动,一点也由不得她自己。蒙在眼上的布带不知何时变得微凉,好像突然就病了。

 连带着眼周都乎乎的,鼻子一酸,就放声哭了出来,女子的啜泣随着物的大力戳动变得断断续续,尽没入的具让她毫无快,徒留疼意。进的随着干被捣了出来,粘腻在二人紧贴着的器处。男人的茎越战越勇,丝毫不见减速。紧中还低头欣赏着自己的猎物。

 那着他命靡又可怜,早已红肿得不能看了。心里可怜她,动作却毫不犹豫,紧了紧她的大腿,将那处收缩的更紧。小早已麻木,人都被干弄尽,只想让这场事尽快结束。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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