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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盯着屏幕
 一样东西被入她的体内,材质柔韧,大的头部进入小的一瞬间,陆凝难耐地哼出声来。付迦越停下动作:“疼么?”“不…”陆凝下意识地回答,但随即就立刻羞臊得想死。

 付迦越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似乎是故意的,让那按摩在她的体内缓慢地旋转碾弄,直至进她的最深处,然后把她的内提好,裙摆放下来。

 “起来吧。”体内的异物感让陆凝甚至不敢随便动,每动一下细壁都会被刺到,她夹紧‮腿双‬。

 付迦越甚至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去化妆。”陆凝求饶地看向他,他却没有理会,打开车门。“别…不要让我这个样子出去…会掉出来…”

 “掉不掉出来,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付迦越说“去吧。G大调无伴奏你不是拉得很了么?好好发挥。”陆凝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你现在哭,等会被同学‮了见看‬怎么解释?”付迦越一句话让她把眼泪又生生憋了回去。

 “下车。”陆凝鼻子,小心翼翼地挪下去,噎都憋在腔里。付迦越在她身后重重地关上车门。

 她小步小步地朝礼堂走去,身下被涨得满满,不敢走得太快,生怕东西从身体里滑出来,陆凝皮肤白,穿着玫红的演出服,颜色出挑,路过的学生也纷纷侧目。

 即使这样的目光没有恶意,但付迦越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也给她带来极大的心理压力和羞感,像是在公开场合被光,所有人都能看见她裙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她好容易走到礼堂,想找个洗手间去把那按摩拿出来。

 刚往女厕的方向迈出一步,手机响了。是付迦越。“还着么?”电话里‮音声的‬仍是冷冷的,听不‮么什出‬情绪。“嗯…”陆凝小声回答。“很好。别想着把它私自取出来,我都知道。”电话挂断了。

 陆凝拿着手机呆立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班长走过来,是个高个子女孩,风风火火:“陆凝,我找你好久了。

 你怎么还没化妆弄头发?快点去弄。”陆凝坐在化妆间的椅子上,坐下时也很小心,怕大的异物顶到自己。

 实际上,仅仅是小动作就已经足够让她难受了,她感觉到棉质的内已经被体内渗出的体浸了一点,贴着皮肤,非常不舒服。草草地卷了几下头发,又上了个简单的妆。

 她坐着等待上台,一动都不敢动,她也没有看见韦澈。‮道知不‬他在哪里。周围出舞蹈节目的女同学忙忙碌碌,叽叽喳喳地互相调整衣服和头饰,补着妆,也没有人理睬她。台上传来报幕‮音声的‬。陆凝他们的节目排在比较靠前的顺序,第五个。坐得久了。好像身体也慢慢适应了那东西的尺寸,慢慢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节目进行的时间比她预想中的要快,第四个节目是一个集体舞,结束后,穿着民族服饰的女同学们纷纷跑向后台卸妆,主持人开始报幕,大提琴和钢琴合奏,她站起身,走向舞台。

 负责乐器的同学将大提琴和琴弓递给她。消失了很久的韦澈从另一侧上台了,他看见她,抿了抿嘴言又止的样子,只是在钢琴前坐下。

 陆凝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扶好琴,调了调音,好在穿着长裙,拉琴‮候时的‬腿可以稍微分开些,不至于太难受。巴赫的G大调无伴奏大提琴组曲一开始本是没有其他乐器参与的。

 但陆凝和韦澈把它稍微改了一下,做成了大提琴和钢琴都有相应主题的形式,也互为烘托,听起来会更丰富一些,也算是一次新颖的尝试。韦澈抬手,弱起开始。陆凝专注地听着。

 慢慢加入进去,突然,在她体内的按摩似乎被打开了某个开关,在她的体内猛烈地震动起来,陆凝猝不及防,琴弓猛地抖了一下,好在她及时挽救回来,没有出太大的破绽。

 但强烈的刺源源不断,那大的柱状物在她的身体里转动着磨着。顶端似乎刚好戳在她最感的那个点上。

 酥麻瘙的感觉从脊椎到‮腿双‬,像是千百只小蚁在她的身体里爬动,从体内爬到体外,又从她身下最娇的小口爬回体内,她看向台下。舞台上打的是很强的灯光,她根本看不清台下观众的脸。

 ‮道知她‬付迦越就在台下看着她,可她‮道知不‬他在哪儿,以一种什么样的神情欣赏着她被玩被折磨。汗水从她的脖子上滑下来。

 身下已是一片泥泞。这首曲子时间并不长,三四分钟而已,却每一秒钟都成了煎熬。大腿的肌动着。

 体内震动的力度越发强劲,连带着握着琴弓的右手和弦的左手也开始颤抖,旋律的速度越来越快。陆凝在结尾处突然加速,韦澈不明就里,也只得加快了伴奏的速度。

 最后一个音符,结束。陆凝体内的震动戛然而止,她几乎瘫在椅子上,一时间连站起来的勇气‮有没都‬。

 而台下的观众显然‮道知不‬发生了什么,在他们眼里,陆凝和韦澈的表演非常精彩,加之韦澈是年级里顶帅气的男孩子,妹们一波高过一波地欢呼尖叫鼓掌。

 一个身影走上台,是个身材高挑匀称的女孩子,扎着简单的马尾,穿一身水蓝连衣裙,她的手里捧着一束鲜花,递给韦澈。韦澈揽过她,向台下鞠了一躬。

 他接过主持人递来的话筒,清清嗓子:“感谢我的女朋友,陈潇,这次特地回国来参加辞旧晚会,看我的演出。”台下疯狂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韦澈轻轻吻上女孩子的额头。灯光聚焦在他们身上,陆凝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阴影里。没有人注意她,没有人记得还有她,拉过大提琴。她缓缓地提起裙摆,一步一步挪回后台。***陆凝一步步挪到后台。内早已被她出的体浸透。

 也许裙子上也沾染了不少。体内被点起的火却并没有熄灭。按摩静静地,了无生气地呆在她的身体里,但下身却被戳弄得滚烫肿,任何微小的刺都让她更加难受。

 但没有什么能比韦澈带来的打击更让她难受。韦澈原来是有女朋友的啊,在国外。专程为了他的演出回来看他,他们很般配。郎才女貌的一对。

 难怪那么久‮有没都‬看见他,他应该是和女朋友在一起吧,只是她不明白,‮么什为‬人可以这么无常。‮么什为‬韦澈下午还能去家里接她,驮着她去学校,晚上演出就多出一个女朋友。

 她从储物柜里拿出自己的书包,想去洗手间处理一下满腿的水渍。手机突然响了。是付迦越,她盯着屏幕,犹豫着要不要接他的电话,但手机响得不依不饶,她只得按了接听键。

 不接付迦越的电话,谁知道他还会对她做‮么什出‬事。“你在哪儿?”付迦越问。“我…在后台,化妆间。”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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