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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是神使者
 但佳肴虽好,若是常吃也是索然无味。还是吊着胃口才会让人甘之若饴。四王爷耐心地给她穿好衣服,穿好散落地上的“云姣”又拍拍手。

 如锦的两个小侍女就红着脸把她扶出了房。四王爷这头常年没有在女人内释放的野兽一旦出笼,破坏力可真是不容小觑。

 如锦回去都是这两个侍女扶着的,不然以她高后就会酥软无力的感体质只能爬着回房了。更别说她脚上还穿着足足有三寸高的“云姣”

 饶是如此也是一路上磕磕绊绊地,用了来时快一倍的时间才回了房。草草地吃了几口填肚子的点心,按如锦平的习惯应当是要洗漱歇息了,她平里都是紫翠和雨寒这两个贴心的丫头伺候着来的,刚来这里时没有想到会分丫鬟来,头个晚上也是自己提水凑合着办。

 现在两个并不络的丫鬟杵在房里,还真是有些不自在,便道“你们打了水便退下吧,本…”

 她疲累至极,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霁月轩,下意识地就想说“本宫”的自称来,说到一般才回想起自己已经是在四王爷的府上了。

 并且这件事无论是对自己还是皇家颜面来说都是万万不可让他人知晓的。不然指不定自己那天就落水身亡了。

 如锦想了想,连忙改口道“我不太习惯旁人来服侍,自己来就可以了。”那有些机灵的云虚一面吩咐翠香去打水,一面笑着说道“主子这是哪里的话。哪有主子自个儿忙着。

 下人们偷懒的道理?更何况没有咱们的服侍,主子的玉足可不就清洗不到。若是那天误了王爷的兴致,那可就不美了。”

 如锦先是惊讶于她的伶牙俐齿,一个小小的侍女丫鬟就这么能说会道,那特意培养的足奴除了一个身份以外恐怕比京中闺女还要不遑逊

 如锦再一次感叹于四王爷的奢华浪费,一个丫鬟放出去都是寻常人家眼里的香馍馍。却又忽然注意到她话语里的不同寻常之处来,忙追问道“你说我自己洗不到脚可是怎么回事?”说话间的功夫,翠香已经麻利地打好水回来了。云虚一面试着水温,一面笑道“主子有所不知,这双‘云姣’是上了锁的。

 没有王爷的钥匙,您是不可能下它的。不信您可以试一试。”如锦大惊失,连忙试着下,却发现这“云姣”好似生了一样卡在自己的脚踝处,把足腕磨出一圈红印都是奈何它不得。

 “王爷为何如此对我?”如锦的美眸里已经有泪珠在打转了。这“云姣”美则美矣,却是能凸出女子的形体美、曲线美,但穿上没多久就会酸痛不已,不亚于是一种另类的刑具了。

 她原想着无非不过是四王爷兴起时穿上应付几个时辰足以,虽然酸痛,但总还是可以忍受。却不料那男人竟然给“云姣”私自上了锁。那自己还要穿这“云姣”

 多久呢?她原本很是喜欢“云姣”的造型、颜色,眼下有了这么一出,这实在是如锦又气又恼,连带着看着“云姣”是越来越不顺眼了。

 云虚看出了如锦眼里的不快,把如锦的玉足连带着“云姣”一齐放入了温度适宜的热水里,让通透的热气散去一些足部的疲惫,她一面轻轻拍打“云姣”让热水可以透过设计好的孔更加顺利的入。

 一面细声安慰道“王爷怎样的想法,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又岂会知道,不过主子换个心思去想,这说不得也是王爷的宠爱,‮道知要‬王府里足奴少说也有五十之数,只您一人享有这‘云姣’呢!”

 如锦长叹一口气,不想再与她一个丫鬟多费口舌。宠爱?王爷对一个皇妃的宠爱?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现在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痛就痛吧,‮是不也‬不可以忍受。自己在花府‮候时的‬,‮多么那‬的磋磨都过来了。

 还怕这点皮之苦不成?待如锦洗毕,云虚又是很仔细地擦拭干净“云姣”上面的水珠,一切服侍妥当之后才和翠香退出了房。如锦陷在柔软的铺里,回想起这天的荒唐生活,‮住不忍‬发出幽幽一声喟叹。

 来如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灯火通明的御书房内,魏干帝正在认真地批阅奏折。一旁的安福海像一尊雕塑默默地矗立着。眼观鼻鼻观心。

 若不是膛上些微的起伏还真难看出这是个活物,他可谓是皇上身边最贴心的人了。对皇上的心思算是比较了解的。皇上这几心情都不太好,下了朝就闷在御书房内处理政务。

 除了用膳、休息,皇上就再也不出这小小的御书房了。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要是寻常日子自己还能科打诨,说些玩笑话来逗皇上开心,但眼下这架势怕是要谨微慎行,不能去捋这皇上的胡须啊!魏干帝又是匆匆批了几个阅字,脑海里的纷思路如柳絮翩翩飞舞,不疲倦地皱起了眉头,似是询问又似是自言自语道“当之事,朕真的做错了吗?”

 当之事?安福海立马回想起了春日宴上锦美人上台献乐却被丽嫔指控有反君之意,而后又被皇上秘密送入四王爷府上。

 他接着又想到魏干帝似乎对这个锦美人极为上心。这锦美人甫一入宫,就给她分了个单独的霁月轩住。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原本只想着是皇上一时兴起,不料那一件件的赏赐如水般向霁月轩送去。

 可见皇上对她的喜爱。安福海暗道皇上怕不是对这位锦美人动了心,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件事呢。

 《孟子·万章上》有云:人少则慕父母,知好则慕少艾,有子则慕子,仕则慕君,不得于君则热中。大孝终慕父母,五十而慕者,予于大舜见之矣。男人好,本不是什么大事。好后动了情。

 其实并不是那些酸腐口中的洪水猛兽,它‮是不也‬什么大事。只要处理得当,得了风的同时还不误正事。

 然魏干帝终究还是资历尚浅,不够稳重,难以处理好感情上的事情。少年人在这个年纪最是容易犯糊涂,哪怕他是一介君王,在这个方面却是个小孩子。若不能及时走出来,说不得会做‮么什出‬错事来。

 安福海快步走下台,跪下大呼道:“老奴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听贵人们说过‘爱臣太亲,必危其身。人臣太贵,必易其主’的话。这话说的是臣子。

 但天下的道理都是相通的,想必放在此处还是可以用的。若是皇上过于注重男女情事,一定会危及大魏的江山社稷,于国无利啊!还请皇上三思。”他说的话很直白,不像很多文人说话似的绕圈子,但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皇帝是天子,是神的使者,故而世人总是对皇帝要求很高…既要充盈后宫、繁衍子嗣,又不能独宠一人,被美所惑。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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