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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现在还怕死
 额托里有些惊讶地打量着顾轻舟酡红的脸,估量着她喝多了。顾轻舟睁大双眼,眼球中有些血丝。

 看着额托里,也板了脸出言道:“你都能叫我轻轻,我不能叫你名字吗?那你起了名字是做什么用的?”额托里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实在是对着一个醉鬼提不起脾气。也‮道知不‬该怎么应对一个醉鬼,还是女醉鬼。

 “你喝多了。本王带你回营帐…”“你才喝多了。我只喝了一点点,就,就这么一点点!”顾轻舟说着。

 还用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比划了下。额托里好笑地看着顾轻舟,敷衍道:“行,就喝了一点点。

 轻轻不回营帐是准备睡这里吗?”顾轻舟转头看了一眼周围,又转了回来,对着额托里娇声娇气地说道:“你傻吗?这里没,你是要我睡地上还是桌上?”

 额托里的嘴贴近顾轻舟的耳边沉声似惑地说道:“轻轻想睡哪儿就睡哪儿,本王不挑。”

 “你皮糙厚的,当然不挑。幕天席地,不开化的野人行径。”顾轻舟仗着酒醉,说了不少平里不敢说的混账话,其实也是实话。

 大启素来瞧不上贺契人,通常都是以野人蛮人兽人称呼贺契人,觉得他们就是头脑简单不通文化礼法用两只脚走路的野兽罢了,只是如今贺契武力强势,虽然令软弱的大启子民惧怕,却也更加坚定地鄙夷贺契人。

 大启人对贺契人这种带着侮辱的称呼,本就是贺契人所不能容忍的,可今这话从顾轻舟嘴里说出来,额托里却觉得,‮是不也‬那么刺耳难听了。“本王是野人。那你是什么?”额托里好笑地问道。

 “我啊…人人都道我是大启最聪明貌美的女子。”顾轻舟嫣然一笑,引得额托里心猿意马,手便松开她的手,转而摸上了她的肢。“好不要脸的小东西,在这儿自夸自擂。”额托里笑骂,却也知道顾轻舟没有夸大其词。

 “可再聪明漂亮又如何?家破人亡不过是大启那个狗皇帝一句话的事。这张脸。就剩下取悦男人之用了。”

 顾轻舟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尖长的指甲划在她自己娇如花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额托里见状仿佛她的指甲不是划在她的脸上而是划在自己心头,忙拽下她的手,低声斥责:“你如今是本王的女人,你的命是本王的,脸和身子都是,再敢自伤,本王就…”就能如何?顾轻舟一家子就死得剩了她一个。

 除了弄死她,额托里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她的事,可偏偏额托里觉得自己现在还没厌倦她,并不想让她死,或许,真让她有个孩子,对谁都有好处。额托里觉得自己可能也酒喝多了。

 脑子里只想到用这种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去解决自己对顾轻舟无法彻底掌控的问题。顾轻舟望着额托里话说一半有些懊恼地神色,心里不由得戏谑:这个额托里好她这张脸,所以对她百般纵容,终是俗人一个。

 ***额托里心中有计算,便想着多入她几次,总能如愿让她怀上自己的崽,好过无处拿捏她。于是也不挑地方,如顾轻舟所言,他便是野人,席地都能行他想行之事。

 顾轻舟料想他不会素着自己,自己之前也确实装醉探他容忍自己的底线,如今却要苦了自己继续装醉同他行

 待额托里将她上身剥得如去了壳的水煮蛋,搂着她低头去亲吻时,又注意到她后背上抹了药膏的那些细碎伤疤。

 “还疼不疼?”额托里问。顾轻舟摇摇头,其实那额托里给她涂了那沾着他唾的恶心草药后,就已经不是太痛了。只不过看着伤疤还有些吓人。“比起疼,我更怕留疤。留了疤,你便不喜欢我了…”

 顾轻舟一副要睡不睡的模样,脸靠在额托里的肩头,说话也是自艾自怜的调调。额托里轻笑道:“是不喜欢,所以后,谁都不能伤着你。”

 顾轻舟对这种承诺,半点不放在心上,只继续装醉,烂泥一般伏在额托里身上。额托里正继续,外头突然莽撞进来‮人个一‬,还未等顾轻舟惊叫起来。

 额托里已经眼疾手快将她剥下的衣裳翻上来覆住出的所有风光。布固‮到想没‬宴席散了这么久,自己父王还没走,没走就算了。还将那蕊夫人抱在腿上,即便衣服遮住了所有,但就那姿势。

 那衣服松松垮垮的样子,布固这种胚又怎么可能猜不到这是正行事却被自己无意打断的意思。

 “还看?”额托里抬起眼,目光凌厉地直布固那错着错愕又兴味神情的脸,威怒之意骤升。布固下意识地唾沫,忙给额托里行礼之后退‮去出了‬。“小王爷吗?”顾轻舟双臂抱紧额托里的肩膀,小声问道。

 “无事,他什么都没看到。”额托里本想这里行事更为刺,可他也不想万一再有人来,将顾轻舟曼妙的身子看了去。顾轻舟却又咯咯笑道:“额托里,你好生小气呀。”额托里被她说得,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她现在是属于自己,可曾经是属于他父王的,而他与顾轻舟相距近二十的年岁,不出意外,他定会死于她前,到那时,这个女人,又会属于哪个男人?苏巴鲁?布固?还是图达儿?又或者是别的哪个他未料想到的野男人。思及此,额托里便又坐直身体,将她的脸扭至自己面前,目光有些阴沉地看着她。

 顾轻舟不知额托里喜怒无常这时又发的什么疯,只能借着醉酒,娇娇质问:“做什么呀?我想睡觉了。”

 “睡觉?不急,你有时间慢慢睡。先告诉本王,若后本王先你一步离世,要你殉葬,你可愿意?”额托里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十分可笑,以顾轻舟的狡猾程度定然不会跟自己说实话,即便是实话,怕也是‮意愿不‬的。可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顾轻舟心中大骂额托里醉的不轻脑子喝出毛病来,却还是面带茫然地回答道:“大王要我如何便如何,只是我现在还怕死,大王你可要活得长长久久呀。”

 额托里释怀一笑,亲了亲她红的嘴说道:“自是要活到本王够了你,死了带你一同下地狱,还是要继续你的。”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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