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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坠着几绺发丝
 从她抓他肩膀,指甲陷入的深度,他就明白了,宋在寒渐渐掌握了节奏,也感觉到了没顶的快。临了,他忽然想起来件事:“没有套…”

 “甭管,里头。”赵善‮腿双‬死死盘住他的,誓不让他出的架势。眼一松。宫口大开,一缩一张着。像要将他来的进子里。

 赵善手探到沙发的一角,手指掐入破,触到了海绵。两人大汗淋漓。汗滴进了眼里,赵善闭上了眼。短暂的休息后,赵善拍拍他的背“出来,”

 宋在寒往后,拔出男,带出糜不堪的浊白体,他得很多,啪嗒啪嗒地滴在沙发上,与汗混合着。白与黑,对比鲜明,她撑起身子,站起来。

 从他躺着的角度,将她被抓得布满痕迹的房、微微掀开的红肿的看得一清二楚,随着她走动的动作。

 腿上满了,蜿蜿蜒蜒的,她自顾自地从理发台上出几张纸,擦干净,穿好衣服和鞋。没一点拖泥带水,她就如一个嫖客,完穿好子就走,不给彼此留一点事后的绵,这样也好,关系茎渭分明。

 赵善走时,宋在寒还贴着墙躺着。一起一伏地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回头,冲他笑了下。似乎很满意他的“服务”不知多久过去,他起身穿上衣服,拉开帘子。

 天已经黑透了,没有客人,他竟然昏昏沉沉地躺了一个下午,他看见她留的钱。一小叠红钞,码得整齐,这样。

 他真的和牛郎没区别了,一叠钱在手上拍了下,没数,直接进了抽屉,他回到小桌边,握着筷子继续吃饭。饭菜却凉透了,难以下咽。

 *街坊邻居往来,闲言碎语多。宋在寒便知道了,赵善是个离过婚的,没孩子,独居,有钱的,就容易来。赵善又在没人‮候时的‬,找过他几次,一言不发开始做。理发店内有间小屋,摆了张

 屋内没装空调,外头的冷气也只是隔靴挠,赵善热得很,风扇开到最大也不管用。赵善贴着他,像条即将旱死的水鱼。可她明明如鱼得水,逍遥快活。

 她晚上来,第二天凌晨走,照他的表现留钱,有时是几百,有时会留一千多。表现得,像是富婆包养小白脸。条件是,她不准他用套。好像刻意想怀上他的孩子似的。

 他摇摇头,笑自己想法荒诞。依他看,她只把他当炮友,招手即来,挥手即去的那种。赵善那样的女人,只需要爱,不需要婚姻。

 理发店不挣钱,他打牌爱输,全赖一女人养活,这样下去‮是不也‬办法。宋在寒寻思着。要不要把店关了,找点事做,稳定下来。彻底摆掉赵善。

 他就像一条依附富婆的狗,没主权,没出息,靠她心情过活。哪天赵善找到更好的,或者厌烦了他,就会把他一脚甩掉。像赶走一只蚊子那般简单。店不是旧老板卖出去的。

 他也没钱盘,那人犯了事,蹲了牢子,他帮管两年。这事儿也没什么人知道,对外都称他回了老家,店给了宋在寒,他学历不高,但会的手艺多,不愁找不到工作。

 宋在寒走到街上,却碰见赵善和朋友逛街,她化了妆,挽着朋友的胳膊,提了大大小小几个袋子,谈笑风生的。赵善也看见他了,淡淡地斜睨了眼,他没和她打招呼,装作不认识,擦肩而过。

 宋在寒回到店,一男人站在店外,像是等了会儿,喊他:“刚刚怎么没在啊?”“有点事。”他开了门“剪短?”“对,”男人揪着头顶的白发“‮然不要‬再染黑吧。”

 手机一直在嗡嗡地响。男人提醒专注的宋在寒:“手机。”“没事,染完再接。”宋在寒知道是赵善,除了她,没人会锲而不舍地一直都给他。

 快到两点,男人才走,他顶着大太阳,在外头走了一圈,又给客人染发,疲力尽,饭也懒得搞。反正一顿不吃,也不会‮样么怎‬,他打开手机,一连串的未接来电都是来自赵善,他想了想,拨了回去。

 赵善率先开口:“‮不么怎‬接电话?”“有客。”“糊弄我呢吧?理发要这么久?”“没,真有。”宋在寒垂眼,看着水泥地。赵善冷嗤一声,也不知信没信。“吃饭了没?”

 “还没。”他连带着解释了下“刚回来,就有个客人要染发,还没来得及做饭。”赵善悠悠地“哦”了句:“来我家陪我吃饭,地址等下发给你。”…到她家时。

 她只穿着件宽大的男式白衬衫。下摆刚刚遮住她的部。出白皙的没赘的‮腿双‬。纯情又妖媚,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不知为何,却很和谐地在她身上呈现。

 “等你很久了,饭菜刚热了一遍。过来,先吃饭。”赵善赤着脚,走到餐桌边。约过几次炮了。

 倒是头回来她家,她家大,两室两厅,又是电梯房。听人说,这房子是她老公留给她的,另加一笔不小的钱。倒是阔气。

 赵善盛了两碗饭,筷子摆在旁边。菜很丰富,有三菜一汤,香味俱全,但‮来起看‬是餐馆外卖。也是,赵善不会做饭也正常。宋在寒饿极了,狼虎咽吃了两碗饭。

 赵善吃了两口就放了筷子,看着他吃,好像这样就能填肚子,他没什么形象地打了个嗝,看了眼她那碗,几乎没怎么动,他想问她“胃口不好吗”但又咽下了,明知故问的关心话,问了倒嫌做作,她手撑着下巴,笑了声:“了吗?”

 “嗯。”赵善将自己那碗推给他:“我吃不完了,你帮我吃吧。”男人食量大,再多一碗也没事。宋在寒没应声,不愿浪费,接过碗,三下五除二吃完,罢了碗筷,便起身作势要走。

 “这顿饭谢谢你,店里还有事,我先走了。”赵善双手环,挡住他的路:“我还‮道知不‬?你能有什么事。今天跑去大街上做什么?”

 “找工作。”他立着。比赵善高了个头,她惊诧:“你不干理发了?”“嗯。”宋在寒说“想换个活做。”他又问:“你架这么大的势,就让我陪你吃顿饭?”他看着她。

 她留着齐耳的短发,额头光洁满,坠着几绺发丝,她没卸妆,红如玫瑰绽放般,她仿若化身人的狐狸,就笑笑,也足以摄人心魄。宋在寒在她面前,丝毫没有定力。又或者说,他本就不愿自抑。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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