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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偏偏又圧得凶
 毕竟他想以她羞辱杨谢两家,也是本就要发生的事。不在含章殿应下,他兴许会直接将她掳走。

 可他看似不设防地将她圈养在身边,复一锢与媾,究竟算是什么呢?她不明白,却也不能开口问他,心知问了恐怕只是徒增烦恼。

 ***杨琬和呼延彻到得不早,杨琰还更迟一些,他显然没有料见姐姐也在场,十七岁的少年脸上浮现几许稚气,只有她辨认得出。

 身量瞧着又长了一些,学业不知可有进?呼延彻的爪牙广布惊人,但她未曾见过谁来禀告东宫的事,或许是还未及渗透进来。杨琬也就无从知晓弟弟的近况。今天得以远远望去一眼,已经是种安慰。生在天家。

 她对父母的冷漠并不失望,但杨琰与她,却比寻常人家的姐弟还要亲近。两人共学史记,他背着夫子,偷偷拾了一枚树叶撕开。向她眨眼,轻声重复书上的话“以此封若”

 杨琬微笑。中宫盛宠不衰,外家清望隆,阿琰健康而聪明,没什么威胁得了他的储君地位,在四下无人的时刻,他向她许诺“言则礼成之,待我御极,为姐姐封地百里。”

 回想旧事,杨琬情绪起伏,离席到偏殿独坐小憩。早时节,夜还长着。晚空云重重,她从廊下走,仍觉得透不过气。

 但在外逗留太久,恐怕呼延彻要生疑心,她借着昏暗灯光,略微理了理衣裙,就准备再回主殿,应付完这一场宴会。不成想,屋角几盏灯次第熄了,她还未适应黑暗,双眼就遭一条软布蒙上。后背撞上了一具炽热体,一双手伸到了她前。

 好整以暇拨开她衣物,隔着皮制的手套,‮弄抚‬起她的尖。因着呼延彻总是含,那两粒变得异常感,很快就硬了。

 她又急又怕,不知能‮么什说‬助自己困,同时飞快回忆着。今是谁戴了手套。捉住她的力气又这样大,想必是武将,这时身后的登徒子笑了一声,她没有听出是谁,但很快被绝望攫住了。料知自己逃不掉这场无名的轻薄。有浓烈的酒气,在两具身躯之间蒸腾。

 ***那双手往她下半身去,在黑暗中解着繁复裙带,也轻车路。这里与主殿相距不甚远,这人应是拿准了杨琬不会呼救,她想,‮道知他‬我是谁吗,或明知是寿帝姬,却因为落了难而可以肆意欺侮,或以为是宫中婢子,只是借着酒壮了胆来轻薄。

 “我是杨琬”她的嗓音绷紧了。低声而急促地说出自己姓名,除了被握住摆不了,她上身不自觉地前倾许多,不肯与他有触碰。“嗯”男人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那么,是冲着她来的了。杨琬的心也沉到了底。隔着皮革的抚摸,落到她两腿之间,她‮住不忍‬夹紧了腿,徒劳地阻挡着进犯,但那手指已经挤到了温热的口,焉有不入的道理。“不要”她终于还是哀求了。

 那只手顿住,随后在蚌上轻轻蹭了几下,奇异的质感引得她又轻呼两声“嗯…不要弄了。”

 他竟然真的撤开了,然而,手是绕到后面开裙子。又又热的具,到了她极力要并拢的两条腿中间。杨琬觉出更大的危险,因自己困在彻底的黑暗之中,逃脱无门,不得不再说些话来劝阻。

 “你现在停手,我可以不追究。若再有动作,拚着自己的名节不要,也必定遣人捉拿你。”这样的威胁想必是太无力了。

 身后的男人仍不答话,却将她身子向下了更多,满的随之翘起,是他再难忍受的惑,他也俯下身去,光洁优美的脊背这时不出来。

 他若放任自己再多去想象,恐怕就要不管不顾地撕烂她的衣服,只为了在上面留下自己痕迹。有轻蔑笑意,随着他炙热的吐息,落上她的后颈。是了。杨琬心想,她本就已经没有什么名节可言。

 落到这样处境,又哪有人堪调遣呢,她不愿用那人的名头,自己会遭人欺凌,说起来也是因为他,可是在这时,也只有他可能提供庇护了。“教呼延彻知道了。定不会饶你。”

 结果这话刚一出口,口就有硬物闯入。好像在刻意向她宣示,呼延彻的脔,他一样要侵犯。两人都站着。

 这个姿势不太好受,那人捣弄起来似是全凭蛮力,可总是撞上最要命的地方,她也饮了一点酒,这时小腹坠的感觉越发重了。

 它进出一回,杨琬要耗费好大气力来忍住溺意。桂辛辣,果靡丽,掩住男女爱酝酿出的滋味。酒香气之间,她忽然闻见,一缕佛手混着雪松的气息。呼延彻一直燃这类香来烘熏衣物,只是她从没留心过。

 直到这时的极致黑暗中,其余的感官变得敏锐,才辨识出一丝熟悉的味道。起初却还不知来处,片刻后,心里已是雪亮,除了他,谁还敢在宫宴上这样发情。

 “是你”杨琬突然没头没尾说了一句。身后的人加重了力气,她来不及防备,身体里的快慰草草攀至高峰。可他不打算停在这里。“琬琬还是第一次唤我姓名”呼延彻仍在动作。

 手伸到了前面,两指将口掰得更开“嘴真紧,是要把我咬死在里头么?”高余韵未退,她又被弄出了一些感觉。

 可是小着他的尘柄本就吃力,再被多拉开一道隙,不光有疼痛,更生出水将出的窘迫。

 又听了他的荤话,杨琬既羞且怒,质问口而出“你怎能…你怎能这样行事?”他太习惯于掌控她的身体和情了。内外夹击,简直将她架到一处不上不下的位置,牝户内如有虫蚁噬咬,急于再快活一次。

 “对长辈这样说话,该罚”他竟伸手按了按她小腹,杨琬险些失。她咬牙切齿“你还记得自己是长辈”将他的手挪开,反被他一并扣到腹上,更用力摁

 “当以表字称我”他不松手,下体深深锲进去,手上来回着。似要隔着一层肚皮,去摸到自己的东西。杨琬不肯,托辞为“我哪里知道。”呼延彻又笑“我案上书信,全教你看了去,怎会不知”

 说话间又惩治她,猛几十下,回回是尽没入,狂碾花心。杨琬两条腿都酸软不堪,身子几乎全支在他一双手上,偏偏他又得凶,她越发濒临崩溃。溺意随着事的快,一次较之一次高涨。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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