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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问是什么人
 只见霍星十分投入,专注地握着她的一双脚,脚掌相对,将他身下那尘柄紧紧箍在当中,热切地上下‮弄套‬着,她从没有这么分明的体会过那东西的轮廓脉络,好像每一下的跳动都打在了她的心上。

 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儿会一‬就变得腻乎乎,滑滑,她听见他呼吸声变得重,发现素里那双郎朗明亮的眼沉沉的,映着熏笼里光亮,好像也烧起火来。自己莫名也跟着意动,不知不觉,腿心又了大片。

 只是这类把戏固然新奇,但到底不能够尽兴,来回弄了有两柱香的功夫还不到头,她尽头过去,他还没结束。

 最后一程还是请了五姑娘①出马,才算是‮弄套‬了出来,梁鸢的腿遭了大殃,正发作,他却还笑,甚至拿手指抹了一些,过来往她嘴里送“吃一口给我瞧瞧。”

 她瞪大了眼睛,口就骂,结果话没来得及出口,那两手指就趁机放了进来。一切发生的太快,她猝不及防,着了他的道,含恨吃了。霍星得逞。

 正要笑,她像只小兽似的猛地扑过来,一下子把他在了身下,然后就吻了上来。凶巴巴地撬开他的和齿,舌头在里面一通搅,势要拉着他共沉沦,他不敢招惹她的伤,只能屈辱的接受了。先是赌气,渐渐地气氛又有些不对了。梁鸢慌慌忙忙逃开了。又躺回去,余光里某杆尘柄又立‮来起了‬。

 于是扯来被子把两人一并盖住了。部的被子顶起一角,有些滑稽,她心有余悸,斜着眼打量着枕边人“你该不会又…”他不看她“别说话。”

 闭着眼想了半天不相干的,下腹的火气才渐渐消了,然后起来穿衣,又给她套了干净的外衫,把她从泥泞的‘战场’抱到到了另一边的美人榻上“我去打水来给你洗洗。先不睡那里了。过会儿叫人来换。”走前又把熏笼端来了她身边。

 回来时,梁鸢已经拿帕子把腿擦干净了。见他来,就着他笑“秦国的郎君都这么体贴么?我当你身娇贵,不做这些活。”

 他不以为然,拿皂角抹过她的胳膊,再用干净的手巾细细擦“我十六岁时就从了军,这些年南征北伐,多半都在路上,怎么可能有人在跟前伺候。饮食起居,全凭自己。”“哦?书上不是说君子远庖厨,你还要自己做饭?”

 她拢着衫儿,一手供他擦洗,另一只胳膊支在桌上,手掌托着脸,把有些清瘦的小脸捧得圆滚滚的,格外可爱“不过我觉得这样很好,宫里头的男人们十指不沾水,却个个都爱扮英雄。你这样,反而更有男子气概。”

 她一面说,衣摆下对白生生的腿也跟着晃,脚指都雀跃地翘着。看得出心情很好。霍星被夸得飘飘然,但又觉得显出来太轻浮,于是努力镇定着下来“你只怕是个饿死鬼托生。多少次救你、饶你,不见得你夸,这会子听我说会下厨,便摇着尾巴来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这都被你‮来出看‬了。”然后顺势窝进他的怀里“要不我们这就走罢?我实在呆不下去了。若再无事可做,我脑子里就只剩下那些个龌龊事了。”

 “…”‮道知他‬她是闲不住的子,可他也很为难“瀛城太远了,即便快马加鞭也要十几才行。

 何况你还伤,若雇马车慢悠悠得去,恐怕得花上一两个月,何况秦地入冬时有暴雪,路途艰难不说,也怕你吃不消。”梁鸢很失望“啊…那岂不是要在这里住很久?!”

 “不过。有个地方很近,去也方便。就是怕你‮意愿不‬。”“什么地方?”“新亭。”这回轮到她为难了。低着头没说话,那边又说了。

 “其实新亭和这里只隔着一座城,两三就到了,虽然离边关近,不如京畿繁华,但有好山好水好景,你喜欢玩,那里应该合你的意。

 当初父亲解甲归田,王上特地将他封在此地,便是要他好好颐养天年。‮道知我‬你怕生,不如去了我便在外置办个宅子,你自个儿将养着,等来年开了。再一道去瀛城。”

 梁鸢狐疑的看向他“咱们出关时明明有好几条路走,你偏说这条近,这会子又说瀛城远…”她握拳锤向他的膛“你是不是故意算计我!”

 “哪有。”他十分冤枉“我每每从关外回来,都走这条路。总不能因为带上了你,我就要特地绕过自己的家乡吧。”

 顺利成章的事情,怎么能叫算计呢?霍星七岁便被接去瀛城做世子伴读,名义上是,其实就是质子,原本新亭候这世袭衔儿是个闲职,一旦承了,就意味着不能再掌兵权…这是古来当权者对建功立业最大限度的慈悲。

 可他在权利的漩涡中长大,与一众老狐狸们斡旋争斗,不仅独善其身,甚至还如了愿…即是瀛城里的小侯爷,亦是沙场上的霍将军。王上的心思尚且可以捉摸,何况只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小姑娘,果然。

 那厢还‮道知不‬自己掉进圈套里的小姑娘心软了。想着眼看着就到元节了。总不能因为自己就不叫别人阖家团圆吧,何况当初他带着自己离丹,用的也是这个借口,不去他也不好圆场。

 所以幽幽叹了口气,勉强道“你想去就去吧,不过,我不在你府上住。”他心满意足,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都听你的。”***月儿高高挂在梢头。屋檐下挂着一盏绛纱灯。

 在风中打着旋儿,洒下一地微光。北地的冬是真冷啊…雪说下就下,这会子还洋洋洒洒落着。来时的脚印已经被新雪覆盖。夜中的新亭,静谧且寂寥。“这真的是你家吗?”梁鸢一说话,就喝出团白气,然后又被吹散了。

 手炉已经不暖了。变成了沉甸甸的铜块子,她望着紧闭的门扉,到大门处再三确认了门楣上的的确确写得是霍字,又折返回来“这么大个宅子,怎地连个守夜的下人‮有没都‬。再没有人来,我便寻个客栈先住下了。

 拜会长辈之类的…以后再说罢。”霍星千算万算,没算到被自己的家拒之门外,这会子也很尴尬“按理说不应该,即便下人们不来,桑枝与休寒也在才是。”

 又赶紧安抚她“原是不该叫你来见的,这不是守城那小周兄弟认出了我,又见到了你,回头传到我爹娘耳朵里,问我是什么人,岂不是更难堪?”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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