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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每一次扯
 泰迪熊细短的绒擦过着她的尖,戳进最最娇孔,酥酥麻麻的奇妙快,让她脚趾蜷缩,轻颤不住。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又有点食髓知味,这小不要脸的干脆直接骑坐在它怀中,打着圈地晃着子,想要寻求更多。

 细短的绒笔的笔刷般,来回在她的肌肤上点着火,比被蚊子咬那种阵阵的意,这种触感带来的瘙,密密麻麻,不间断地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被男人捅开过的花户,轻松地再次沁出清甜的黏,刚换好的内被润了小小的一块儿。空气开始变得燥热而焦灼,跪在两侧的‮腿双‬不断夹着它朝中间挤,却始终差那么点。

 而也就是这么点,却烧得她浑身难受,难耐地扭着,摆动翘,却没有丝毫的办法,急得这小货上面下面的水齐。真的,没法跟她讲理。大半夜的求不满,还能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哭得真真的。

 童景坐在深棕色的皮质沙发上,世界被两端屏幕分割为两级。左边再冰冷不过的k线走势图,像是不断律动着的血管,如附骨之蛆存于庞大的金融链条之上,每一个点数的上涨下浮,都是无数资本财阀的博弈冲杀。

 他游走于这场疯狂的数字游戏之中,这里是现代文明里最荒蛮残酷的野生世界,人中最为卑劣的贪婪,罪恶,虚妄在这里滋生蔓延。

 再往右看,却又是人间的另一面…乖娇的少女赤身体地跨坐在棕熊玩偶上自渎。这是怎样一副画面?柔和刚,冷和暖,圣洁与靡。

 她置身于焦点之中,摆动着惑人的身体,脸上漫起香的绯红,妖媚如亚当夏娃觊觎的“果”能轻易勾起男人最深处暴戾秽的渴望。

 可矛盾的是,她偏又蒙蒙泪眼,像是被至此的纯稚羔羊,让人哪怕只是生起些念,都会有着挥之不去的罪恶感。

 只可惜人的劣如此,却注定了这种念不会被泯灭,反而会在一次又一次压抑中,繁衍滋长,漫漫的无望,终会长成足以摧枯拉朽的滔天巨

 这小货浑然不知,自己的举动已经被人尽收眼底。隔靴的触感,已经足不了她的贪心。

 她想要更多,学着男人胡乱玩自己的子,却始终还差点意思,她几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就鲁撞地捧起自己的小樱果就往嘴里,够是够到了。可咋不一样呐。学着季遥狠下劲咬,得,眼泪又开始飙了。

 童景叹了口气,拨通了她的电话。这不害臊的娘们哭哭唧唧的,接起电话就喊,你要问她哪里,她又晓得要脸了。坑坑巴巴地说不句全乎话,自己把自己说急了。还几烦躁地吼你。

 他换了个策略,清冷的眉眼微敛,放弱了语气:“我昨晚做了个梦。”“嗯?”童曼蒙蒙地睁着眼,勉强分出一丢丢心神,听他说话。

 “我梦到有个女人坐在我身上,使劲拿她的子往我膛上蹭,死着我不放。”这小货听到这话,略微有些心虚,难不成双胞胎的心灵感应用到这里了?“然、然后呢…”

 “然后她一直在那叫,还恬不知地抓着我的手去摸她,摸得很仔细,从上到下,从外到里…”小货娇哼一声,好像真的有双大手,在她周身游走。

 ***夜很静,晚风吹拂起浅白的窗纱,淼淼的微光打从风掀起一角漫了进去,盈在少女身上,她比月光还美,也比月光更羞。万物已经歇息,那边童景‮音声的‬也就越发清晰,仿佛是咬在她的耳边轻语。

 他声音很好听,清凌凌的,微微有些哑,说话的语速刻意放缓时,尾音稍往下,说的每个字,都能打耳朵钻进你心底。

 “她先是拉我摸她细弱的脖颈,很漂亮,白莹莹的,浅青色的血管依稀可见,摸起来的触感像品质上佳的冷玉,让我不舍得放手…”童曼听得有些了。不由得轻抚上自己的脖颈,想体会下他说的触感,是否真的有真么好。

 当手心的温度贴上脖颈的微凉,指甲轻滑过细的肌肤,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偏偏带起一阵颤栗,让她喉咙有些发干。

 贪婪地想要更多,却‮道知不‬该从何做起。只能像是惘的信徒,顺着耳边沉沉嗓音的指引,下坠下坠…于此同时,屏幕上原本平稳缓升的k线。

 突然短时间内跳出大量抛售信息,满屏暗绿,单股价格诡异地迅速下跌。游戏开始了。童景坐直了身体,眼底满是苍凉的冷意,可薄里吐出的话,却又缱绻至极。

 “她带着我的手往下,经过锁骨的位置,身体却微微发抖,反应有点可爱,我‮住不忍‬亲了亲那,她抖得更厉害了…”童曼的手也滑至锁骨,恍惚间好像真的有一个滚烫的吻,落至于此。

 蓦地,身上的肌肤开始发烫,她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对体内未知的,怕的,也是盼的。

 在跌落近百分之十的危险线时,新的资金注进濒临衰萎的血管,像打了针肾上腺素,不仅将价格又拉伸回去,还往上猛地跳蹿一截。这意味着开第一的人,已经输掉了入场资格。“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她那双翘嘟嘟的儿。

 但可气的是,这女人偷吃都不擦干净嘴,上边居然还有野男人残留下来的牙印,连口水都没干,亮晶晶的挂在尖上。”哎呀,她现在不就是吗?

 要是让童景晓得,她也是这样…代入感太强,这小货羞得要死,脸上的绯红更,腿间却再诚实不过沁出绵绵的意。

 “我拧着她的头,问她那个野男人是谁,她就是不说,只在那可着劲的哭,非说是她自己咬的,你说我能信吗?”真的是她自己咬的哇。

 小货不知不觉已经全然代入进去,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无助地扭摆着翘,像是真的有人在狠扯她可怜的尖尖。

 她打又打不掉,躲又无处躲,只能像挂在钩上摆的鱼,随着男人手扯的方向,哀哀将挪着软白的,嘴里也‮住不忍‬发出娇的惊

 此时,K线的走势,已经不符合正常的经济学原理,上一秒还在涨,下一秒就又在跌,像是陷入拉扯战,不过每一次拉,每一次扯,动的都是数亿美金资额。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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