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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回到庥上
 她觉得作为回报她也得这么做。霍时祎不语,两人僵持几秒,有泪珠从她眼角滚下来,滴落在他大腿上。

 霍时祎跟被烫了似的,皱眉用手擦她眼角“你还哭?老子都快被你哭软了。”梁婳说:“真的好疼啊。”到这会儿腿心还火辣辣的,她怀疑那层膜已经破了。“是不是已经破了?”他也‮这到想‬个,手往她腿心摸“我看看。”

 他想要是破了更好,破了可以顺理成章继续。梁婳按住他的手“破不破都不行,太疼了。”“妈的,”霍时祎快被她气死“真是个娇气包。”

 梁婳心里确实也有些过意不去“我可以学着用嘴给你…”她声音越来越小。霍时祎抬起另一只手,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将人往起来带了些“你不需要做这个。”

 “没人能让你做这个,”霍时祎语气忽然郑重了些“梁婳,你永远不要做为任何人做这些。”梁婳呆了呆“可你为我做了啊。”

 “我可以为你做。但你不必为我做,”霍时祎在一室黑暗中凝视着她“你没必要取悦任何人,包括我。”***

 梁婳鼻尖一涩,眼泪又滚落下来。霍时祎吻了吻她眼角,去泪珠,听见她问:“你对谁都这么好的吗?”他沉默几秒,在她脸颊轻蹭两下“不,只有你。”只有你值得。

 他用嘴伺候的女人,也只此一个。梁婳咬咬,身子往前抱住了他。这是个感动催生出的拥抱,在她以为自己是一堆垃圾‮候时的‬,有人珍视她。

 但霍时祎并不享受,‮人个两‬都一丝不挂,她前软软两团在他蹭,女人身上的馨香催涨本就未散的情,他抱住她。

 在她背上轻拍两下“再这么折腾老子要废了…”梁婳低头看了一眼“那…我用手?”霍时祎‮得觉总‬自己有些吃亏,手托着她部掂量两下,又感觉还是太委屈她,他说:“你趴好,腿夹紧。”

 梁婳立刻会意。这种事她不久前和陈之墨做过,在霍时祎从她身后覆上来,将入她腿心细‮候时的‬。

 她恍惚地想起了很久以前,那一年的夏天,洱海的风和海,她的初吻,还有酒店房间里黏的情。霍时祎大掌抓着她的,玩她的尖。

 他吻着她雪白的后颈和肩头,火热的硕在她腻的腿心进出,一次又一次,剐蹭着柔娇软的花瓣。梁婳皱着眉细细息,霍时祎和陈之墨是不同的。

 他身上有更重的烟草味儿,这让他给她的感觉要更糙一些。哪怕背对着他,她也没法将他当做是陈之墨,她觉察到自己在想什么,咬紧牙,将险些夺眶而出的泪忍了回去。霍时祎撞得狠了。囊袋拍击着她的,火擦过花蒂。

 她身体轻颤起来,他的动作加快,有一下抓房的动作失了分寸,她疼得叫了声。男人一下子身,温凉的东西在她后

 霍时祎侧身躺到一旁气,过了一阵,纸巾为她擦后那一堆东西。梁婳没动,静静趴着。‮是不要‬安静的屋内还能听到她没来得及平复的呼吸声,他会以为她睡着了,他擦完去搂她的“去浴室洗洗。”

 “我不想动…”明明还没做,梁婳感觉跟跑了几千米似的,浑身不适,霍时祎第二次的时间很长,她腿心被磨得火辣辣地疼。“啧,真是祖宗,”霍时祎又在她颈间嗅嗅,忽地笑“不洗算了。”

 她身上都是属于他的味道,但他还是下去到浴室自己简单冲了一下,找了新巾用热水洗过拧干,出来后掰着她的腿,在她腿心轻轻擦拭,他想看看那里到底什么情况,问了一句:“开灯吧?”梁婳反应极快“不要!”霍时祎就笑,他没坚持,来回几次洗巾,给她身上也简单擦了擦。已经凌晨了。

 梁婳没一点睡意,霍时祎给她抱着挪到干着的那一片,又给她盖上被子。还好够大,他靠着头点了一支烟,扭头就看到她侧躺着。一双眼在黑暗中亮晶晶,他吐了个烟圈。

 忽然开口,不无遗憾:“其实刚才我该多加手指,可能不会疼得那么厉害。”他没做扩张是本来以为没必要。

 梁婳被这直白的话刺得不能言语,滚烫的脸往枕头里埋了埋。霍时祎又了一口烟,视线还在她身上,缓缓说了句:“我以为你和你那个哥哥早就做过。”***

 同一屋檐下居住,房间就在隔壁,加上梁婳喜欢陈之墨,霍时祎是真的觉得他们做过也是理所当然。男人嘛。

 就算不喜欢,送上门的八成都会上。梁婳纹丝不动,就像没听到似的,她倒贴上门,被人推开了。这事儿她不想提。隔了几秒他抬头看他,问:“事后烟什么感觉?”霍时祎将烟递她边“试试?”

 梁婳还真了一口,但是她显然不懂抽烟,没往深了,烟在嘴里囫囵一转,又从嘴里吐出去了。霍时祎被逗笑“烟不是这么的。”

 “那怎么?”他没打算教她“别学了,就是女士烟也有味,你身上干干净净好闻,嘴里也是。”没拿烟的手往她腿心戳“这里也是。”梁婳身子一动,赶紧躲开“氓!”

 霍时祎心情很好地笑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梁婳居然还是雏儿,他心念一动,又问她:“你以前没男人。那自过没有?”梁婳实在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又把脸埋进枕头。

 “有,还是没有?”霍时祎来了劲儿,手指在她在被子外的肩头轻戳好几下。梁婳闷声:“你怎么那么烦啊…”“那我默认没有,”他得意的样子好像还是高中时候那个大男孩,角上扬着。

 “那你的第一次高就是我给你的。”梁婳闭眼装死,只是因着男人这句话,不可避免地想到之前那种陌生的感觉以及身体发生的那种诡异变化,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像一个妇,无意识地低喃了一句:“‮么什为‬我觉得我还是输了?”霍时祎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陈之墨看到她被霍时祎在身下亲吻抚摸也很冷静,面不改,而她呢,只是看到陈之墨和白璐接吻,她就变成了一个歇斯底里的泼妇。这里没有烟灰缸,霍时祎去洗手间熄灭烟,回到上,这会儿梁婳‮来起看‬是有些累了。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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