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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撩起裙子
 ***黑夜中没有人说话,只有悉悉索索一点声响,一男一女的沉默像是在和彼此较着劲。梁婳的手指描摹着男人腿间庞然巨物的轮廓,感觉到它一点一点变得硬,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她的手‮弄抚‬着它,角缓缓勾起。纵然平里衣冠楚楚一副相,有了女朋友又‮样么怎‬,还不是一样被她一碰就会硬。说她水性杨花,他又能好到哪里去?

 她的手往下,隔着布料抓握着陈之墨的器,又用指尖逗弄后面硕大的囊袋,如愿听到静谧之中男人的呼吸骤然发沉并加快了几分。梁婳开始得意。

 她想撕开他那副不容进犯的伪装,她扯下了他的睡,他的器火热而坚,她握上去,来回‮弄套‬了几下。陈之墨一直一言不发,她已经不会想从前一样揣测他内心想法,她此刻的念头很简单…哪怕一次,睡了他,也算扳回一局。掌心里的东西几乎烫手。

 她的手指在尖端触到一点粘,手指就对着头捻了好几下。这下陈之墨的呼吸彻底掉了。

 只是他的自制力真是令人发指,居然纹丝不动,任她就这么半带着好奇和探索地玩着自己的器。梁婳低头,本想低头含一下,但立时就否了,她居然在此时想起霍时祎的话来,没人值得。

 更何况是陈之墨…她凭什么给这么个混蛋口。陈之墨觉得自己应该像以前一样将她推开,可身体像是与理智背道而驰,又在渴望着她的抚摸与触碰。又在渴望与她更亲近。

 这段日子里脑中时不时会浮现一些杂乱情景,都是他自己所想,霍时祎是怎样将她在身下狠狠侵占,而她又是如何张开‮腿双‬承在别的男人身下…‮这到想‬情景如同受,梁婳的‮女处‬膜被别的男人捅破了。

 从那以后,一切都和过去不同了,他和她都回不到过去了,他的脑子一片混沌,无法思考,黑暗中的梁婳只是一抹黑影。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甚至看不清她的脸,这像是一个诡秘的梦境。只有触感是真实的,在她的手离开他肿望后,她挪动身体,再坐下来,私密处紧紧贴上他下腹,再往下滑,她内,腿心的柔软隔着单薄布料,挨着他的器,开始缓慢磨蹭,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内是那种柔滑的面料。

 随着摩擦轻蹭着他怒张的器,她的腿心温暖,软得不可思议。上一次的触碰还在几年前,他喉结轻滚,哑声吐出一句:“你拿我当按摩?”

 梁婳身体开始发热,呼吸略急促,听见他的话,她轻笑起来“硬都硬了。你装什么?”她扭,像个妖,花蒂在摩擦中被刺到。

 她轻一声“生日礼物,要个按摩不过分吧,几年前你用我做飞机杯,我好像也没和你计较…”话音越来越慢,她的腿心已经了。

 体黏在内上,顿觉不舒服,她手探下去,将腿心那里布料往一边拨开。这不是做,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她只是要上他,没必要在乎他的感受,也没必要做太多铺垫,她微微撑起身,扶着他的漉漉的花瓣甫一与那处相触,就感觉到属于男人的热度。***私处滑,梁婳深深气,第一回坐下去。

 竟滑开了。火擦过花瓣,捅到花蒂,她有些腿软,她一直没有抬头,其实房间这么黑,即便抬头也看不到陈之墨,但‮道知她‬他在注视着她,她感觉得到,但却无从得知他在用什么样的目光看着她。

 她的手抚上被她的体刃,第二次做试探,头陷入细,花径被一点一点撑开,她蹙眉轻

 她在引导陈之墨的器进入她的身体,他们将要融为一体…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推开她。这个想法令她浑身每个细胞都在躁动,花出更多花,身体出了汗,她的身体继续往下坐,却感觉到了和上次一样的撕裂感。

 很痛,男人的东西太了,而她那里紧窄狭小,寸步难行,她到一半,因为疼痛难以继续,不上不下卡在那里,汗水从额头滚落下来。

 她本以为膜破了这件事应该就没那么难,现在方知自己天真,除了凌乱的呼吸声,陈之墨几乎就像个局外人,就这么冷眼看着梁婳以这种尴尬的姿势顿在那里。

 他的手攥得很紧,身体的触感和曾经无数次梦里的一切重合,人也是他肖想了多少年的那一个,他在进入她的身体,她小小的花径热而紧,正咬含着他的分身…他感觉脑中那一直克制隐忍的弦就要崩坏。

 ‮么什为‬不像以前那样,一开始就推开她?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嫉妒霍时祎,嫉妒到已经无法维持理智。梁婳做了最后一次努力,她从小娇气,怕疼。

 在这种骑虎难下的状态下也没法伪装,当她想横一横心坐下去‮候时的‬,却痛得整张脸都皱‮来起了‬,太疼了,感觉跟要劈开自己似的。

 痛感让脑子清醒了些,她呆了会儿,做出决定,慢慢抬身,不打算再为难自己。睡不到就算了。

 让自己疼不值当,为了眼前这个男人痛更不值当,这么疼,还不如做一辈子‮女处‬,她内心认怂。

 但嘴上是不肯认输的,手轻轻弹了一下男人那被她润得水光滑亮的东西,轻嗤了声“没霍时祎的好用。”

 甩完锅她打算起身,然而手腕毫无预兆地被握住了,她抬眸,在黑暗中与男人对视。僵持几秒,她正心慌,要开口说话,又被陈之墨狠狠地一拽。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她头昏了下,眼前黑乎乎的一切都在晃。

 她身体重重地跌落在上,不过是转瞬之间,局势逆转,陈之墨到了上面。是柔软的,她没摔疼,但有些恼“你干什…唔。”话没说完,全被他进去,突如其来的吻似乎带着汹涌的怒意,他的舌头强盗一样地冲进她的嘴里搅弄她的舌。

 梁婳快要窒息,意识也有些混乱,脑子一片空白,陈之墨吻她‮候时的‬手往下,他的动作很暴,起她的裙子,再一次撕掉了她内

 他将那漉漉的东西随手扔了。手指剥开花瓣,毫无章法地摸到带着水的花蒂,重重按。***梁婳浑身战栗,想说话却无法发声。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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