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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从上往下
 她宁可停下,磕磕绊绊也要弹对。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紧张,她心里确实住着一头小鹿,极易慌乱…宋清宇着她的头发说好听,他肯定‮道知不‬她弹错了,即便知道,哪怕她真就一通弹,他也无所谓。

 毕竟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掩饰自己,被前任弄得狼狈的、努力装成的、没心没肺的、追求上进但实则不够的、坦然的矫情的,种种不完美,都暴给他了。感谢他可以忍受。时间会纠正小路南虚伪的、近乎变态的、神经质的“完美主义”

 在那之前她只需要藏好尾巴。路南转身扑进他怀里,小腹被硬硬的东西戳到了,她不悦。“我正在表演高雅艺术,你居然这样玷污它。”理直气壮的,完全忘了之前自己污染刑事重罪的严肃

 “它确实俗。”宋清宇捉住她的小手往身下带,煞有介事地问:“要不要教训一下它?”路南皱着嘴巴“不要!”没有要求他的事,干嘛行贿?宋清宇转而将她的手扣到后,使她的身子完全贴着自己,低头将自己的气息印上她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尖、羽般轻柔拂过,最终落到嘟起来的瓣上。不知是不是跟她学的。

 他也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偶尔只是稍微触碰,偶尔用舌尖挑起珠含住,轻弄,再迅速放开,如此反复,还没怎么亲,她的上已经肿翘起来,托着中间一颗莹润嫣红的珠,娇滴。

 那里又麻又,路南几乎感知不到它的存在了,不自觉伸出舌尖。唔…还在。男人眸一深,趁机凑过去攫住她粉的小舌,狠狠一咂。路南当时挤出一声轻哼…“嗯…”有点痛,不过舒服。男人的舌是完全陌生的另一种构造,即便最柔软的地方也带着雄厚,牙齿似乎更加坚硬,一下应该感觉不到吧。这颗呢?那颗呢?

 小舌头不断往他嘴里伸,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探索,毫无技巧可言,却最大限度起他的情。宋清宇一把抱住她,走了两步,把人放到钢琴上。手一直按着她的后颈,由着她任地在他口腔内玩游戏,又不让她跑。路南觉得接吻也就那么回事。

 无非戳戳这里那里,反而更享受由自己主导的感觉,一直到自己亲累了不上气才松开。‮道知不‬他喜不喜欢,有没有舒服酥麻的感觉。

 她抬起指尖摸了摸确认一下,意外发现除了微微润之外,男人的薄没有任何变化,没有像她一样肿起来。

 “你不喜欢啊…”她耷了下眼有点失落,又抬起来用了些力道按他的,气呼呼脆生生地质问“还是这里神经不发达?”当然是他神经不发达,当然不是她吻技一般。

 “是很慢热,”宋清宇牵住她的手挂在颈后,再次俯身贴到离她几公分的位置,语气低低地哄“南南再亲一下好不好。”

 他嗓音灼到的小片肌肤被烫到发红发热,路南的耳朵才迟迟听到他叫自己南南。以前只有霍风这样喊她。南南,南南。

 稍微含糊一点就是情人之间亲昵的呢喃,所以霍风霸占了这个名字。宋清宇也知道。霍风叫了多久?五年还是十年?没关系,他有一辈子。

 “南南,南南。”成男人的嗓音充满磁,含着如有实质的颗粒感,扫得人脸上发。路南受不住,干脆亲过去堵上他的,还咬了一下。

 宋清宇也不恼,依旧托着她的脑袋,让她吻得更轻松,同时另一只手在她背上游走两圈,将拉链一拉到底。

 又轻又快,她没发现,他掌下是滑腻柔的触感,眼中则是玻璃窗倒映出的画面。女孩的身体在他的黑色礼服映衬下,如一颗莹白晶润的珍珠。修长的天鹅颈连着背后两片纤细的蝴蝶骨,在动作中随时会飞的轻灵感,还好被他牢牢控住了。

 散发着丝丝温热的大手和滚烫火热的眼神熨帖着每一寸暴的雪肤,驱赶空气中侵近的凉意,完全能取代衣服的作用。所以路南过了好久好久才弄清现在的状况,竟然被人在钢琴上了衣服。

 太太太羞了。最近心情不好,她都没舍得摸钢琴。还没有弹过的新钢琴,‮要然居‬在上面干那事?她试着推他“别在这,回卧室好不好?”“不好。”男人用少见的不容置疑的坚决回绝了她,就要在这里,就要用潦浊她的高贵。

 ***路南很知道自己今天要被吃干抹净了。反正是势必会发生的事。反正是他买的钢琴,沾上她的气味不能循环使用了,反正不是她的损失,但她不太配合了。

 宋清宇捏住她的脚腕往外掰,她就使劲夹着他的腿。要把她放倒,就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要抱着。”当然可以。他手臂绕到她背后,一手就能掐住她的小细,搂着往怀里带,恰好卡在他间鼓起炙热的一团,严丝合蹭住,他巴不得抱着呢。俯身将高的鼻梁埋进她发间,光从呼吸就能听出来意

 他今天很喜欢这头浓密松软的发,末梢在光下呈现近乎透明的金色,出白净的耳垂,咬上去也是南瓜油汤,满口浓郁甜香。“嘶…”路南最受不了这个,使劲往后躲,又把一截象牙白颈送到他嘴边,被毫不犹豫吻住,他注意这里很久了。

 曲线优美纤长婀娜,美中不足就是过细,一副稍微用点力就要断给人看的脆弱感,不过来回轻舐就泛起粉红,糊了一层细碎的水光。路南‮得觉总‬自己被得像冰淇淋,从下往上,从上往下,停在锁骨或下巴时还要被咬上一口。

 头在半空中起伏摇晃,脑海中萦着一圈奇异的漂浮感,身体逐渐不像自己的了,充斥着舒服却无力的倦怠感。

 “别,别了…”她嘤咛出声,手臂却圈紧他的脑袋平衡失重感,分明是拒还。男人正闷在她的颈窝,起一小块软弄,闻言低问‮么什为‬,沉闷的语调含混着不清明的笑意。

 路南浑身软绵绵的,更像融化的冰淇淋了,头脑轻飘飘的根本‮道知不‬自己在‮么什说‬。

 “…要化了。”宋清宇‮住不忍‬笑了。怎么能这么可爱?松开那块软,分离的瞬间发出一道清晰的啵声,一朵红梅绽放在小巧的锁骨中间,他直起身,她柔软的身子也随之瘫上去。

 可不是化成一滩水了吗?把在间的手从拉链尽头伸进去,卷着白色内向下滑,因着她向前倾身的动作,了一半的小股格外翘,沟末端消失在白裙之中,勾人遐想。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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