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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装作接受打算
 凤儿倒一口凉气,双眼歘歘火,张大了嘴巴只差喊好,手里动加快,若非需装作托腮望景的天真德行,必然双手并用,不放过锦哥儿空闲着的囊袋。

 锦哥儿近扛不住,松开一手捂上脸,看似不忍直视对面,实则偏脸看着凤儿,紧闭嘴巴,自鼻孔气。

 公子至兴头,自不管胡之源如何躲闪抗拒,他的宝贝儿牢牢困在自己手里,自己那货密密夹在他腔道中,万事由自己掌控。试出他头膨八成快,他猛地拔出来。

 带出嘙一声响,朝那扩成一粉口吹凉气。待口受缩紧,头回归原样,他再攻进深处,比先前还重还狠。

 胡之源叫都叫不出声了,满身白已呈桃,只求要么死自己,要么快点完事。所幸公子体能有限,多年不再亲自上马也让他想持久而不能,临近巅峰前他丢出狠话。

 “你父皇起来如何我不知,可他儿子眼真真好用得很,若来我蝶园挂牌,我保你成最红那个!”

 猛顶数十回合,他快了,胡之源也是。紧要关口他捏紧胡之源铃口,任他男皮下蹿感激烈,就是死不松手。不出的滋味竟比死还难受,胡之源崩溃大哭,眼泪糊了满脸,死命摆着喊:“松开松开!

 让我出来,不行了!要死!要死!”公子额角已淌汗,仍能端住架子。

 “说,了没?”“了!快松开!快!”卵囊酸几乎快爆开,胡之源只觉脊骨都麻了,再翻不出啥求饶的词儿,扭脸看看凤儿,又瘪着嘴怯怯看向公子。

 或许当年也用这种眼神看了暄帝无数次,公子犹豫了,扔出最后的狠话,送他最后一针颤栗。“你父皇欠我的,你还不清!”松开马眼让哭叫的少年白砸在身下,公子死抵深处出满溢怨愤的,咬牙闷吼结束。

 果断身离开,掏帕子擦个大概,整理好衣衫,解开胡之源枷锁,对仍坐在食案上的锦哥儿吩咐:“帮他收拾收拾。”锦哥儿忙站起身应允,公子旋即开门便走,没说去哪儿。

 早在二人双双癫狂之前,锦哥儿便代了,闷哼憋在喉头,子子孙孙一滴未落在凤儿掌心,她想回手,他抓回来,掰开了,抹在自己裆上。

 胡之源恢复自由,身上红晕未消,满背汗珠,里白蜿蜒,软软瘫在躺椅上大口气。锦哥儿说去打点热水为他好好擦洗擦洗,让凤儿暂且陪他。

 凤儿鬼之魂已离体,见胡之源那可怜样,这会子稍有些于心不忍,又不知怎样安抚,上前顺顺他甩的额发,轻声问道:“疼么?”听见她说话,胡之源手忙脚盖住股,几下挣扎起来。

 缩成一团咬咬袖口,泪眼汪汪朝她道:“我猫呢?”***这皇子是不是过于心大了,刚连哭带嚎被人玩到股开花,泪花子还在眼眶打圈圈,转眼就惦记上猫了。

 凤儿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憋住笑,告诉他猫好好在屋里等他拿呢,趁去翻找有助口消肿药膏,背过身去无声咧嘴大笑一番。

 锦哥儿很快端热水进来,恭敬道声得罪,麻利把胡之源按趴下要帮他收拾。胡之源一个骨碌起身蹿老远,夹着腿摆手“不用不用,我自个儿来,你们出去,出去!”

 凤儿和锦哥儿对视一眼,道:“锦哥哥先去忙夫人的药吧,这留我就成,等他收拾好,我带他拿猫,若小禄寻他,便来我房里找。”锦哥儿听命去忙,顺路去换条子。

 凤儿老实守在门外,等门吱呀一响,出来的又一整整齐齐乖巧少年郎。是真乖巧,从前的桀骜消失殆尽,许是真怕了。“走吧,带你拿猫去。”仿佛方才一遭并未发生,凤儿极为自然牵起他袖口,领他往栖梦楼去。

 一见茸茸的小猫咪,胡之源变回胡之源,捧着小猫使劲儿往脸上蹭,张嘴轻轻咬它耳朵,它拿小爪推他脸,他顺势捏捏,终于出点笑来。怪甜的。

 凤儿猛地想起什么,唰地行跪礼,如在皇宫面圣那次。胡之源知其意,挥手让她平身“起来吧,用不着。”凤儿脑袋晃成拨鼓,一声不吭原样不动。

 胡之源叹气道:“真用不着,在这你别当我是什么四殿下,只记得我是岚姨晚辈而已,当寻常富家公子便罢。以前的事我不会计较,也没想过计较,那段时有劳你照顾。”照顾?她照顾了么。

 不好再让,凤儿老实起身,看他确无愠怒之意,指指猫大胆地说:“这窝最漂亮的,特意给你留下,如何,我够意思吧。”胡之源猫头,咧嘴一乐“的确标志,你看这,这眼睛,这大尾巴,啧啧,谢谢啊!”他随意往下一坐,腾地又蹿起来,嘴里连连嘶哈。“还疼啊?”凤儿忙搀他到窄榻“这铺着鹅羽软垫,兴许好些。”软,胡之源也不敢坐了,低声说道:“今之事千万别给我传讲出去哦…要保密!”

 凤儿用力点头,左思右想片晌,把心中话道出。“你别记恨公子呗,他…他就是…唉!如你心里憋气顺不过去,我替他赔罪可好?”“行。”“嗯?”本以为要他客气一下,没料想他答应这么快,凤儿略有慌神,可话已出口,她只得顺着唠。

 “那你想我怎样赔?”胡之源往上一扫眼“今是不成了。等回头我再来园子,咱按规矩来,你问问你娘可同意我做你客人,她不同意,我绝不勉强。”不等凤儿再‮么什说‬,胡之源起身告辞,并未说下次光顾是何时。不远处夫人房里,公子正恼火。

 “不想要这孩子?碧岚你疯了?昨方晋刚跟你说完,若此胎不留,恐怕你今生难再做母亲!”

 夫人一脸想开的模样,哄他道:“难再做便不做罢,本也没想要当这母亲。”公子终于耐不住,没好气问:“既不想,何这般?你告诉我孩子父亲是谁,我找他说道说道!”夫人咬死不代。

 公子甚觉奇怪,一贯矜持如她,怎会闹这么蛾子?莫非上次进宫,她悄然跟暄帝…不可能,他气都费劲,哪有力气行房。想来孩子亲爹八成是园子里的人,是客人还是谁,公子无从猜测。心生一念,他装作接受她打算,做惋惜心疼状说:“你不想留,我也无权阻拦。

 那么就择个恰当日子合适时辰送这孩子上路,药我会去找方晋配来。”夫人不解“怎么打掉胎儿还挑日子时辰?”“寻常杀人当然不需选日子,可这孩子是你自己骨,落胎等同为其出殡,自然要有的选。”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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