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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叫回四殿下了
 那两瓣粉白朝外一开,一条水箭直而出,他满脸!连好奇的工夫都不给他,心心念念想看得场面便来了!胡之源整个人一抖,险些失控代,连忙停下送,目不转睛盯着,僵着身子不敢动。

 由不得凤儿想不想,更汹涌的后蓄势待发,水蓄满下腹得她细不停扭摆,颤着腿儿颤着声阵阵催促“别停下!动!像刚才那样动!”

 胡之源再说不出一句,照吩咐办事,憋得额角挂汗喉结猛蹿,咬牙切齿一下一下轻。又一股出来,冲上他下巴。再一股蹿出来。

 他试着俯身,用得水花破碎四溅,最后一股疾而凶猛,他低头张嘴接了,将满口温涩咽入腹,心底涌上的足感,翻遍《说文解字》也难以形容。

 伴随凤儿一声长后瘫软身子,胡之源火终耐不住,紧她在身下发起强攻,临近关头问她:“里面还是外面?”凤儿强找回点冷静,细碎哼哼回应:“外面…”事实上她想要他进去,日子适宜。

 她也喜欢,只是对他身份颇有顾虑,他有正妃,北戎和亲来的公主,侧妃不知几何,总归他不该和除她们以外的女子闹出珠胎暗结的,即便他敢,她也不敢,她的身份目前而言仍是蝶园一朵残花。

 弄在里头,怕是她躲不掉避子汤药,苦也罢了,若像跟艾成萧那回一样月信淋漓不止,公子定要恼,方晋也饶不了她。

 浓稠在躯体间拉白丝儿,凤儿想寻个家伙事擦拭掉,四下正找着,人呼啦被拖进池里,软着腿脚扑腾半天没站稳,糊在下腹的黏白倒洗了个干净。好容易脚底有了着力,未等站直又被他端起来。

 一坚硬精准直戳入体,她不惊呼连连。“才过多‮儿会一‬,你怎么又…”胡之源笑得天真又放“旁的本事不敢胡吹,就硬得快!”哎,年轻真好!主动权尽失,凤儿听之任之。

 胡之源一回生二回,已然掌握她各处感,每一次起伏下落皆戳得她心神缭,感慨老手就比生手会,刚敞开了叫唤几嗓子,高畅快便冲上颅顶。

 “腿盘我这么紧干嘛?”胡之源明知故问同时,一手探到后庭口打转儿。凤儿不搭话,收臂牢他脖子,咬他耳垂一口,照耳道呼口热气,接着是一阵绵软娇恬的哼哼。

 “受不了了?”明明身子都绷紧,胡之源仍嘴硬“我可还早呢,你这就受不了哪儿行,住喽!”逞强结果是大腿筋,不得不放她下来,按趴在池边撅高了腚,轻车干得那叫个不依不饶,再度将她榨到,水柱击打上卵囊又热又

 水落入池的淅沥,身相撞的噼啪,娇娥发的长啼,织糅杂成一股力,引百子千孙冲出牢笼。趁她发时猛顶放开口,胡之源抓紧时机纳入食指向外撑开条粉,抓过银壶将残余红汁尽数倒入。

 凤儿经不住突然间这股凉的刺抖起来,嘴里娇直颤,后庭倏地回缩,把胡之源细白食指包裹个严实,正好,他没打算出来,夹在里面转圈勾回,翻搅殷红汁水吱吱作响,隔着壁按穿梭不止的男,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最后他抵在深处好一通玩命似研磨,咬牙狠狠长嗯一声,迅速拔出分身和手指!两声圆润响,两同时解放。挤出口的甜酒汁像极了处子初夜那抹红。

 ***似风卷残云吃了场宴席,有种过分充盈却又不真实的足。汤泉阁内的藤榻硕大宽敞,凤儿和胡之源并排偎在中央,像两只纠酣睡的狗,看样子今晚不打算离开这里了。沉沉一觉后,二人先后醒来,而夜才过三更。

 谁也没表现出奇怪,凤儿知道是公子的药使她力疲乏,需要这样的短暂调息,胡之源也当如此。胡之源先醒的,呆呆盯凤儿看,她忽然睁眼。

 他躲闪不及,连忙道:“我饿了,你呢?”怕他笑话自己能吃,凤儿晚膳用得克制,接着忙叨一场大体力活,这会子正又饿又渴。于是她不与他客气,使劲儿点点头。

 然后心里犯嘀咕:下人都被他差走了,谁来伺候呢?胡之源这才发觉他命人不许打扰得过于彻底,小禄备好了吃食,可放在哪里他全浑忘了。

 他光溜溜撅着白股挨个柜子开门翻,嘴里絮絮叨叨,手里毫无章法,半点皇子模样不见,活一个傻小子。凤儿有点看不下去,也是肚子空得快叫唤,缩缩鼻子深嗅几下,招呼胡之源:“镜后高脚柜右边那格,应该有桂花糖酥和杏仁。”

 胡之源将信将疑打开,果真见一点心盒候着,满满一圈杏仁包围挤挤一排桂花糖酥,他惊诧,扭头朝凤儿愣神,又看她小手朝下一指。

 “紧挨着下面那格里面有牛茶,快快拿出来喝吧,放到天亮怕是要馊!”再开柜门,又让她说中,胡之源错愕不合颌,狐疑问她:“你怎知这些都放哪儿?小禄‮你诉告‬的?”

 凤儿正显摆她的小狗鼻子,忽想起她那国君爹爹曾说过,他鼻子灵是只有他们父女知晓的秘密,于是临时改口扯谎:“之前玉玫看到告诉我的。”

 胡之源没再多问,依旧没捡回皇子形象,端着吃食摆到榻上,赤条条两腿一盘,捏片桂花糖酥送到凤儿嘴边催她吃。凤儿没接,扯过薄毯示意他披着点,他轻推开,不羁着道:“早让你看光了。

 这会儿还遮什么羞,你羞你包着,我可是热得慌。”得得得,人家的地盘人家说得算,凤儿索百无忌,不着片缕抱膝坐,张嘴接了他喂的一片香脆。俩人如同夜里偷食的小耗子,嘁嚓嘁嚓吃了半晌,肚子有了食,胡之源的话匣子又打开来。

 “诶,我现在算你什么人啊?”开口便夺命,凤儿一时语,翻不出完美应答之词。恩客?对是对,但不妥,折辱他身份。情郎?那更不算,方晋都比他更情深得多,那么…

 “朋友吧。”快速掂量后,她只有这个答案。胡之源显然对这答复不满意,闪着晶亮黑眼珠追问。“朋友?朋友可以共赴巫山?”凤儿应对自如道:“跟寻常姑娘未必。

 但跟蝶园的女子便做得成。源源与凤儿可以是朋友,多层皮关系,便是更亲一层的朋友。”

 “那你跟艾成萧也是朋友?”凤儿不假思索点头。“什么程度的朋友?”这话问得奇怪,凤儿放下送到齿间的杏仁,歪着脑袋带点审问语气质疑:“四殿下究竟想问什么?”呦。

 这会儿不唤源源了,叫回四殿下了,怕是小美人起了嗔意,胡之源忙换回嬉皮笑脸,端着玩笑语气套话。“我只是好奇,大岳的骑大将军若知道你与东燕擎君是亲生父女,他对你的心会不会变。”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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