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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四目相对
 是夜,凤儿合上笔记,敲敲酸的肩颈,忽闻欢喜厅的热闹声,才发觉房里有些憋闷。天气已经热了,再过不久便是她十七岁生辰。去年此时,她也像楼下那群人一样能畅快恣意笑得大声。

 今非昔比,她的生命里除了诡谍书,还多了国君爹爹和他的千昭令,与艾成萧的关系从利用变成合作,亲姑丈是大岳北定王的亲二哥,东燕要治理谍患,将来蝶园会不会也有要面对此事的一天…

 才不到一年光景,竟有这些事情发生,当初她只想在花魁母亲羽翼庇护下老老实实做个小小女的打算,不知不觉已碎得彻底。闷!

 她把窗开到最大,托腮望着闪烁星空,静静发呆。没过‮儿会一‬,房门轻轻被打开,一双脚悄悄迈进来,小心踮着向她移去。

 细微穿堂风卷来一丝气味,风儿察觉到有人来,却一动未动,装作浑然不知,打算待那气味源头近在背后,猛一回身吓吓身后人。可晚了一步。

 眼睛忽然被一只热乎乎的手掌捂住,上身被按在窗边,盆骨被一搂一提,塌下去,撅起了腚,耳边是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随即裙子被卷起,亵被剥落,股还未享受突袭的凉爽,热热一杆硬便抵上腿间!

 热硬直接戳上核,酥麻贯穿脊柱,凤儿仰头轻轻一声长,双手紧抓棂边,没去弄掉眼前的手。

 手也没有移开的意思,捂得又紧了紧。一切发生太快,没给凤儿充分润的时间,硬热冠颇有章法顶送也无法进入,便改以手拨。

 一捏她一抖,一她一扭,口水出得积极,待间满藏汁,轻而易举划弄开,手指勾进腔道来去自如,那柄硬倒不急了,在她上来回磨蹭,糊得一片黏。

 这是只熟悉她身体的手,似对她花径内每一处褶皱沟壑了然于心,应时应晌变换快慢,精准无误调戏那点。凤儿不断扭着哼着,明明眼前一片漆黑,脑中却烟花绚烂。再继续可就要出来了。

 那手及时走,滑溜溜冠抵上口一旋便一口气送入整,死顶着儿,早成泽国的馒头撞上一握凉凉的团。一送一声咕唧,一相撞一声闷啪,声音间隔越来越短!

 视觉被封闭,放大了体接受的刺,去年凤儿享受过,算下来竟过去这么久,而今再尝,还是一番好滋味。凤儿后背冒了汗,咬着下嗯呀,用力后仰着颈子,丝毫不顾忌会不会被楼下路过行人看见她沉沦样。

 在黑暗中痴痴品味一轮紧挨一轮的畅快。大撑得她下体好满好满,仿佛所有褶皱都被抻平了,被那冠下沿反复耕犁,水阵阵翻涌而出,腿凉凉。

 熟练的技法让每一回合都惹得她要出来,身子将,偏这样最为难捱,她想开口求快点快一点,又怕原本楼下无人看,她这一喊便有人了,她不再任其宰割,开始配合。

 股再撅高点,再夹紧点,小腹肌收收放放,肢下上起伏,让里热送时被迫承受她的挑衅,果然不出多时,那话儿坚硬更甚,干猛地加快加重!

 凤儿抖如筛糠,失控的叫马上要出口,被另一只手捂了回去,身子也被钳进一炙热膛,紧紧贴着着,让她像条被大狼犬骑的小土狗子,无法反抗,无力还击。

 撞击继续,愈演愈烈!冠不知第多少次狠刮到极乐丘陵,满囊热再憋不住,凶猛而出,砸到甩摆的袋子上,溅了她满腿,淋了脚下一滩。一声闷吼在耳后,抵在深处的热硬一,终于发。脸上的手倏地滑落,凤儿没回头,脸倚在棂子边气。股挨了一掌轻拍,手的主人半嗔道:“都不看看是谁,就撅着股让人。”凤儿扭身偎进那怀抱里,颇有点得意“早知道是叔叔了,我闻到你身上的草药香啦。”

 方晋眼底暖意摇,笑得小胡子成一字,横在上,笑道:“‮到想没‬我竟是你全愈后第一个你的。”凤儿抬脸问:“你怎知道?”

 “因为紧啊…好紧啊!若那冰坨子抢先一步吃到,万不会这般。”凤儿脸一热“想要我直接来就好,偷偷摸摸干嘛?”

 “有脸问。他给我机会么?”这倒是真。公子越来越爱黏人,像怕她飞了跑了,除非有事或她开口,他总在她身边赖着。

 她也不好‮么什说‬,毕竟看那样一张脸,眼珠子好受得很。方晋把她端到软榻,身子又下来。凤儿正腻‮儿会一‬助他再振雄风,却发现他已完全坚,当即可用。

 “硬这么快?”“就没软过。”一对相互久违的身‮得不恨‬融进彼此,语说来就来,殊不知门外的人正听得浑身燥热。锦哥儿已站在外头多时。

 手没碰到门,他就听见皮相撞之声,猜不出里面的男人是谁,只知道不能扰了凤儿雅兴,却也不想离开。紧靠着墙,他就那么听着,推断里面颠鸾二人用的什么姿势,想象凤儿被干到粉面飞霞、汁泛滥的样子。

 下体迅速给了反应,硬邦邦裆里,头生疼,他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不由自主地一。面前突然多了‮人个一‬的呼吸声,锦哥儿慌忙睁眼,正对上公子那张俊脸。

 “听墙儿过瘾么?”他问,他不敢答。“要不要进去,一起?”锦哥儿使劲儿摇头。

 “怕什么,我准你去。”他准,他也不敢,不知为何。矮他半头的身子骤然贴近,而锦哥儿身后只有墙,无处可逃,任由公子贴上来,袖子一动,一把攥住他支得高高的裆,‮住不忍‬吭了一声。

 公子贴得更近“都成这样,不放可就要爆开了”说着那凉手爪子放肆探子里,轻车路握上去,径自动起来,又道“嗬,去年你被下药都没得这么。云麒有福啊…用过你这大宝贝好几次。”

 他怎么说话都带酸味?此时此刻他又为何对自己说这些?锦哥儿脑子俨然已不够使唤,血早随着那只兴风作的凉手,奔进膨的男里。

 二人就此无话,面对面站在凤儿墙外,一个饶有技巧尽心尽力使着手上能耐,一个绷紧了身体被迫承受漂亮男子为他手疏解。

 渐渐先后压制不住轻,四目相对,汇在一处的目光里有种相同的东西。火。锦哥儿实在憋了太久,招架不住公子的老练,刚刚因摩擦温热些的手只头几个来回。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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