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一面摇头
“不过还好,他自己其实也命不久矣了。”“如何?”顾临渊的手垂在他看不见的一侧,轻轻捏紧,虽然道修在面对缚杀时普遍存在轻敌的情况,但她不能确保他说的便是不属实的,如若缚杀一死,那么整个剧情必定
套。
“他被我那臭老头的拂尘给裹过,其实丹田中已经浸染了我们仙家的术法,这可是魔族、哪怕是摄政王那种可怕女人都受不来的好东西,我师父的拂尘上都是这玩意。”
一提到他师父那厉害得不得了的仙器,蔚卿只觉得自己要有魔族的尾巴,肯定早就翘到天上去了“这些术法会渐渐侵蚀魔王的丹田,他会越来越虚弱,再加上啊…我们大师兄说。
那缚杀其实中了毒,本身就活不了太久,我们不过是推了他一把而已。”
“大师兄?”顾临渊不着痕迹地眯起眼。“嗯…濮瑾大师兄,你不认识吗?”蔚卿瞪大眼睛眨了眨“我还以为他处处行善,还
有名的…”
她哪记得住道号啊…如果说本名指不定她还记得相关的剧情。顾临渊歪着脑袋想了想,着实对这一号人没什么印象,便道:“你说的可是…”她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蔚卿果然跳来起了。
“不是不是,大师兄本名是‘沉初茶’,才不是你说的人呢。”哦…沉初茶,也是一个给缚杀背后捅刀的家伙,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据作者爆料说是被蛇母救过,也不知为何要为难蛇母的儿子,只可惜作者懒得写番外,于是这条设定就断在这里了。
不管怎么说,缚杀的处境可真是,从来有没都好过哈…一下子中毒,一下子被人围剿,手下人蠢蠢
动,唯一对他忠心耿耿直到最后的就是白鹤夜弼了…不过夜弼好像也死在半路上了,很简单。
他拥有读心秘法,而且曾在机缘巧合之下读到过宗主白辛仁的心,于是很快就被灭口了。“说起来,”顾临渊不太喜欢蔚卿对缚杀的态度,虽然她能够用当局者
旁观者清来理解。
但不
自己的合作伙伴被diss,她换了个角度打听缚杀的消息“你们为何要围剿他啊?”蔚卿摇摇头:“这可是机密…”话音未落。
他突然凑上前,这次声音
得够轻,顾临渊都差点没听清“我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哦?”顾临渊失笑:“好的,我不告诉别人。”
蔚卿像模像样地环顾四周,见没谁像是在偷听,便安心地继续凑过来“是这样的,我们白宗主和三皇子、也就是当今圣上是有私
的,据说是因为缚杀得罪了三皇子,三皇子
然大怒才出此策,打算给他一个教训。”
“奇怪了,这缚杀和圣上应该是毫无关联的,他又是如何得罪的?”顾临渊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只是她不太愿意相信,这太不现实了。
“啊…至于这个…”蔚卿拧着眉头想了想,蓦地豁然开朗“我想起来了,是因为那个那个,泉宁那桩至今未破的疑案,有好几个朝廷命官都死于其中,道知不为何先帝把这个案子在手头
了一个月才交给圣上去办,总之呢。
他应该是抓到了这个犯案的魔女,结果被缚杀给救走了…民间都说其实缚杀是
上了这妖女的美
才特地过来救走自己相好的,我看有可能,毕竟他们都说那妖女长得可好看了,缚杀也是个男人啊…哎哟你怎么又打我!”
顾临渊收了手拂去上面的灰,简直给气笑了:“你少信那些有的没的好不好?魔王怎么可能喜欢一个普通的杀人犯?再说了…”
她蓦地哽住了,关于卫鞘的事情她不能再多透
,否则容易引火烧身,以她对卫鞘这个角色的了解,应该是缚杀此举无意之中牵扯进了皇室斗争,所以才被找上门的…到头来。
其实缚杀还是因为她受伤的,她的笑容收敛了几分。“你也为圣上可惜吗?哎,其实也还好啦,”蔚卿安慰
质地拍了拍她的肩“那个事情一次
把原先的太子啊二皇子啊什么的都拉下水了,据说…据说是二皇子和摄政王勾结才闹的这一出呢。”
顾临渊抿了抿
“这件事其实我也有耳闻,只是…你是如何知道这么多的?”
“啊哈哈…”蔚卿憨笑着挠了挠头,不似在撒谎的模样“其实我也是打听来的,一方面我们有一些师兄师姐专门跑山下的委托,另一方面我认识一户人家。
之前只是一位大娘,看上去可年轻了,最近她的丈夫回来了,于是夫
俩住在一起,也就在山脚下呢…他们据说以前是住在西京那边的贵族家的家仆,所以知道不少我们这等人难以了解的事。”
顾临渊的笑容更僵硬了,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个答案,还不等她慢慢套出来,蔚卿继续道:“他们对我可好了!经常给我送吃的送穿的,好像
有钱的样子…当然啦,我也不可能是白吃白喝的,我经常给他们画点符辟
啊震灾啊之类的,他们也很高兴!候时到我先带你去山脚下看看,他们肯定也很喜欢你。”
小傻叉,你知道知不你面对的很可能就是你口中的先皇和他最爱的老婆…对你好只是因为你是他们的儿子啊…顾临渊没敢直说,这些事情实在太过复杂也太过残酷,要让蔚卿知道的话,以他鲁莽的性格保不准会么什出事。
她记得直到小说结束他们兄弟俩都再没有相认,那不如就让她顺水推舟吧。“你不想报复那个卫鞘?”沉灼槐幽幽地
了一嘴。顾临渊悄悄瞪了他一眼,手指在身侧不疾不徐地写道:我现在还不清楚么什为卫鞘没能找我麻烦,既然他不继续追究。
那我么什为要给他送上门去?难道你就真的想看看是卫鞘先崩溃还是我先被抓到?沉灼槐玩着自己微微卷翘的长发,从喉咙里闷出一声不屑的轻哼:“人、我亲爱的人,既然这里都是你眼中的纸片,么什为不放肆一点呢?我还记得你曾说,你要是苏姣,某些时候可能会直接上手不跟傻
讲道理…”
“等等!”顾临渊心下一惊,竟直接
口而出,坐在她身侧的蔚卿狐疑地望向她“你没事吧?”他想伸出手碰碰她的额头开个玩笑,不料后者动作敏捷地躲开了。
“没、没事…就是刚才被一个飞虫吓了一跳…”顾临渊将手背贴着额角,一面摇头,几缕发丝因为她剧烈的动作而被甩下来,
离了皮筋的束缚。蔚卿乐了“到想没你还怕虫子!”
可她无暇顾及,只是勉强展
了一个笑容,男人的少年音在耳畔逐渐远去,有一个思绪越来越明晰:她没有说过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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