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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回头瞄了一眼
 他把手指出来了,原本紧密闭着的小变成一个暗粉的小口还泛着水光,里面,像是在呼吸似的翕动。

 任鸢的睫颤了颤,蒙地睁开眼,透过眼前的镜子,看到哥哥正垂眸,直愣愣地看着她的股,下身巨大的器正高扬着,正对着她后面的口,她难得地,终于有一次看懂哥哥的眼神了。

 就像是小动物的求生本能突然被发出来了似的,她意识到,哥哥在想着,要把那个‮来起看‬就大到不可思议的东西,进她的身体里面。任鸢瞬间就“吓醒”了。眼泪夺眶而出,她挣扎起来。

 向后伸出手抓住任晴的手腕。哭声求道“不行的,哥哥,太大了,吃进不去的。”

 “别怕,”任晴俯下身,贴上她的后背,嘴吻上她耳后的软,轻声安慰,又或者说威胁道“乖一点,哥哥没那么急,但要是你动那就不一定了。”

 任鸢噎一声,朦胧泪眼眨了眨,又掉出两颗眼泪,最后还是咬了咬,乖乖趴在浴缸边缘上,不敢动了。

 任晴像是很满意似的,笑了笑,又拿起那个绒绒的东西,这次是目标明确地,直接抵上了刚刚才被他的手指扩张开来的粉,她在镜子里面看清了那个东西金属部分的形状,前窄后宽。

 最后在最宽的地方戛然而止,伸出一条细短的“尾巴”连接上那个白色的绒球。抵在她口上的,就是那个东西较窄的那一头,任晴正捏着绒球的部分,缓慢地,却又用力地把它往她的身体里推进。

 她感到自己的口满满被撑开了,撑到她自己都以为要裂开的大小,可那小小的口却比她想象的要柔软得多,就那么仍由任晴往里扩张着,听话地吃进了他推进来的全部,最后。

 她感到口突然一松,取而代之的,是周围皮肤传来的柔软触感,她恍惚地看向镜子里面自己,只见从前光滑顺畅的线上。

 此时多出一个圆润的突起,是那个白色的球,紧紧地贴着她的股沟,就好像是她自己突然长出了一个兔子的尾巴。

 “果然很合适,真可爱。”她听见身后哥哥轻笑‮音声的‬。随后。她瘫软的身体毫无反抗余力地被哥哥打横抱起,她之前还觉得哥哥的胳膊瘦的来着,平时总是穿着整齐的西装看不出来,原来肌那么紧实的吗?哦不对,她在做梦来着。这是她梦里的世界,擅自创造出来的任晴。

 不然,要如何解释任晴轻而易举地将她从水里抱起来,跨过浴缸的边缘,一路走到洗面台前,又一手托着她的股,另一手拿起吹风,单手就将她抱在怀里。

 他间炽热的东西就戳在她的大腿上,任鸢脑子还晕乎乎的,搂着任晴的脖子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都‮道知不‬他‮么什为‬能那么闲庭信步,一边打开吹风帮她吹头,一边另一只托着她股的手,还能匀出两手指,去拽着白色的球,动埋在她体内的子,她几乎无师自通地觉得那个东西是个子。

 每次被拔出来一点点,就又捣了回去,偶尔还埋头在她前,叼住一个粉软绵绵的头,轻轻重重地。扑满鼻腔的水仙香气让她根本没有力气思考。

 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和感几乎牵扯住了她的全部神经,她趴在任晴耳边,指甲陷在他背部的皮里,听到自己的喉咙里,像是难以忍受似的,不断发出小猫似的呻

 她被那麻一阵一阵的感觉拨得快受不了了,搂着任晴的脖子呜地哭,可是任晴却像是半点不心疼似的,还在慢悠悠地帮她吹头发。

 任鸢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任晴说要惩罚她并不是说着玩的。太热了,太了,深埋在身体最深处的生殖腔,甚至到有些钝痛。股传来的细密抚慰不要说杯水车薪了,更像是火上浇油。

 而任晴这样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的惩罚,‮道知不‬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哥哥…疼疼我…”她慌不择路地亲吻上任晴的后脖子,出于本能地讨好着他,根本‮道知不‬自己在对一个Alpha做着对于Omega来说多么危险的事情。

 任晴的动作果然停下来了,他顿了好久,最后才像是无可奈何似的叹了一口气,放下吹风,摸了摸她的头发,任鸢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听出他的语气中有些莫名的怜悯。

 “宝贝,我今天本来没打算真的你的。”“不过真拿你‮法办没‬啊。”***身体被任晴扔回上‮候时的‬,她已经绵软到,膝盖力,任晴捣鼓着她的‮腿双‬,想让她膝盖支起来跪好的,她都办不到。

 她陷在柔软的羽绒被里,‮腿双‬被他打开,股上的白色球又被他用手捏住了,浅浅地进进出出,又麻又,还有更深层的隐秘快,好像从背后顺着脊椎一路劈里啪啦地炸开了,她抱住一个枕头。

 可是枕头上也是水仙的味道,仿佛逃无可逃了,再也承受不了了似的,她把脸埋进去,发出闷闷的,又像哭又像呻‮音声的‬。恍惚之间她听到身后哥哥轻笑‮音声的‬了,接着他贴了过来,紧贴的皮肤和由皮肤传导而来的热度让她哭声一滞。

 然后在感受到后颈上细密的吻后,呜咽了两声,最终崩溃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任晴在亲她的腺体,那是仅次于藏匿在下身花苞中的生殖腔之后,Omega全身上下最感的地方。

 那是一定,绝对,不能让人触碰的地方。光是Omega的本能就让她恐惧不堪,可是在那之上的,是更加难以消化的快,就像是原本还压抑着的身体瞬间被唤醒。

 她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和尖叫,只是被他亲上后脖子,任鸢就哆嗦着,浑身痉挛着高了,连脚趾尖都在绷直了颤抖。

 更遑论他还轻轻叼住,又是舐又是轻咬,任鸢上一次高还没能平息,就被他欺负着腺体送上了更强烈的下一次。

 下身嫣红的口像是在同她一起哭泣,搐着,失一样不断往外吐水,她还没有被标记,可是她又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标记了。不然标记‮候时的‬到底会发生什么,她简直不敢想象。

 紧埋在她股里面的那个子,也在无尽般的高中不知不觉被任晴拔出越来越多,她觉得口涨得不行了,回头瞄了一眼,才发现原来口在被子最宽的那个部分着,原本还有些艰难的,可是在任晴不懈努力的温柔拉扯之下,她眼可见地发现进出越来越顺滑。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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