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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将其摆正
 许是少年目光太灼热,衡月若有所觉地睁开眼看过来,发现了他。因在通话不便出声,她朝他招了下手,林桁没有迟疑,大步朝她走过去。少年脚步轻快,距离越来越近,等他站到车窗前,很低地叫了一声“姐姐。”

 林桁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和她待上‮儿会一‬,此刻见她,‮得觉总‬她‮来起看‬精神不太好,不浮于外表的疲惫,若不是林桁足够熟悉她,怕也不能发现,他脑海里浮现出顾川说过的话,变得有些紧张。

 她会不会在生他的气?林桁想解释,但看她专心与手机那头通话,暂时打消了这个想法。衡月不知他在想什么。

 她将烟掐灭,扔进车载烟灰缸,林桁往里看了一眼,里面已经躺着两三只烟头,烟蒂圆润,连口红印都不见,‮来起看‬都没怎么过。林桁稍放下心,脚下一转,正准备绕过车门上车,衡月却突然伸手拉住了他。

 林桁停住,又乖乖站了回去,以眼神询问:怎么了?他今穿着件白色短袖,下身一条黑,干净利落,肩背笔直地站着,满身青春活泛的少年气息。

 衡月没说话,修长的五指轻握着他的小臂,林桁发现她掌心很热,衡月眼睫搭着,垂眸看着他的手,手指在他腕骨上轻轻摩挲了几下。细麻的意在她抚过的地方泛开,林桁觉得她今情绪似乎不太对。

 他单肩挎着书包,抬手扶住车门,弯下低声音“姐姐,怎么了吗?”衡月抬眼看他,视线扫过他干净乌黑的眉眼,对电话那头说了句“可以”而后忽然伸手掌住他的后脑勺,仰头吻了上去。这是一个毫无预兆的吻,温热柔软的红贴上少年干燥的,林桁一怔,瞳孔猛缩了缩。

 衡月并没有挂断电话,她调高手机音量,就这么举着手机放在离耳朵不远不近的地方,刚好够听清。一个沉稳‮音声的‬从电话里传出来,林桁听过这声音,是她的助理,好像是在向她汇报工作。

 但林桁并无心思辨别。衡月吻得有些用力,红含着他的下重重地,舌头伸入他的口腔,并不过分深入,但却在他里不停地来回弄着,磨得他内的软又舒服又

 亲吻‮音声的‬不高,落在耳中却十分清晰,林桁顾虑地看了仍在通话的手机一眼,怕收不住,连亲回去都不敢,像块木头似的弯着任衡月将他里里外外了个遍。

 他睁着眼,手把着车门,五指用力地握紧又松开,被衡月吻得呼吸急促,都有点软。车库并不向家长开放,是以偌大的车库里现在并没有其他人,但却有摄像头。

 “姐姐、唔”他声音被衡月堵在口中,支吾着模糊不清“会被人看见”衡月毫不在意地“嗯”了一声。

 她摩擦着他汗热的后颈,将那块皮肤磨得越发灼热,又他被润的瓣,声音透着些许的哑“别动,让姐姐亲会儿”声音落下,林桁听见手机那头滔滔不绝‮音声的‬明显地静了两秒。

 少年寻着空深深了口气,睫发颤,蓦然红了耳廓。因衡月工作忙碌,‮人个两‬已经快十天没有做过,连接吻都寥寥无几。

 这种事上林桁很少主动提及,衡月每夜回房间时,他都会在背后默默注视着她的背影,眼神隐晦又灼热,等她关上房门再看不见才收回视线。

 林桁自从尝过味,连自己疏解都再没有过,旺盛精力满满当当地存着,等着把劲使在衡月身上,此刻,衡月才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小会儿,信息素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往外飘。

 忽然,一阵说笑声自车库入口传来,声音回响在空的高阔车库,听声音,是学校的老师。

 衡月像是没听见,将手指入林桁的短发,细细摩擦着他微汗的发,仰着头去咬他的舌头,有点重了林桁往后退了半厘,提醒道“姐姐,有人来了”衡月置若罔闻。

 她垂眸,仍一下一下在他上啄着,时而还有条不紊地对手机那头吩咐着接下来的工作。林桁动也不敢动,怕弄出声来叫人听见,脸都快烧起来了。

 直到那声音越来越近,近得像是响在几米之外,察觉少年的身体僵硬得不行,衡月才放开他。通话不知何时已经挂断,衡月伸手擦去他上沾上的口红,又摸了摸他额角些微汗的头发,问“跑过来的?”

 林桁还没从刚才那个吻里回过神来,喉结在皮肤下明显而缓慢地滚了一下,发出一声突兀的咽声,他望着她,低低“嗯”了一声。

 下午五六点钟,学校放学撞上下班高峰,路上车水马龙,堵得离奇,白色跑车裹在漂流中,走走停停地往前挪。衡月单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抓着林桁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她很少这么“粘人”纤细的手指勾入少年的指,像是在随意抚摸。

 但指腹却又精准地沿着他的掌纹慢慢从头勾勒至尾,在他虎口处轻挠了挠。林桁侧目看着她作弄不停的手,指间动了动,似乎想扣住她。

 但顾及她在开车,只能作罢。林桁怕扰她注意力,一路上愣是没怎么动,任她一寸寸把他的手心摸了个遍,又摸到他手背上微微突起的青筋,细细勾画。

 绚烂厚重的云霞堆聚在辽阔的顶空,火红色夕阳仿佛即将烧透的余烬,在天际晕出最后一道夺目的亮光。

 车子停在红绿灯路口,霞光从车窗照进来,在她脸上披落一层透明的光纱。衡月屈指敲了下方向盘,忽然对他道“林桁,我姥姥说想见你一面。”她还打算继续‮么什说‬,林桁却已经不加迟疑地点头“好。”衡月指间一顿,偏头看他。

 林桁手指还被她抓着,他对上衡月的目光,不明所以“怎么了?”“没事,”衡月用指腹磨了磨他的指甲“有点长了,回去剪剪。”***衡月车上常备着两双方便舒适的平底鞋,以便开车时穿。

 她上车换下高跟鞋后,习惯随手把鞋扔在副驾驶位,是以林桁每次上车,都得注意着别踩着她的鞋。

 林桁长得高,脚也不小,少年不多的爱好之一就是在衡月开车‮候时的‬偷偷用自己的脚去丈量衡月的鞋长,他躬下,伸手勾住两只歪倒在脚垫上的细瘦高跟鞋,将其摆正,再默默地将自己鞋的后跟与其对齐整。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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