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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笔头虽耝壮
 他无意中在一酒馆里头瞧见了一身女装打扮的铭烟正卖唱,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小郡王近几上了另一个男子,铭烟这个被玩腻了的便被赶了出来。

 无处落脚之下才干起了卖唱的营生。兰从显瞧着他着实可怜,又乍然想起这铭烟是小郡王用过的人,自然不用担心身上染着什么病,既如此他何妨不将他带回去。

 一来当个书童在身边养着,家里头也不会起疑,二来又能纾解一番自己的心思。这铭烟也是个聪明的,知道兰府虽不比郡王府富贵,可兰从显却是个知冷知热的,便也铁了心要跟随他,当夜更是施展浑身解数,直叫兰从显从脚指头尖儿到了头发丝儿,后二人更是时常耳鬓厮磨,胡混在一起。

 当下,听得兰从显这骨又下的话,铭烟便不自觉想起以前自己是如何被男子在身下暴对待,后里头竟是一缩,不出声来,悄悄地回过头去,朝着身后的男子张望一眼。

 “你这小货,还敢拿眼瞧我?快将眼撅起来,让爷瞧瞧水儿了没?”兰从显早被铭烟的刻意勾引惹出一身火来,抬手朝他股上拍了一掌,冷声喝到。

 铭烟低一声,将胳膊撑在书案上,低了身子将股拱‮来起了‬,只见他浑圆白隙中央,粉的菊里头正被着一个漆黑色的玉势,那玉势的头被捅了进去,直撑的菊周边的一圈褶皱都快平整了。

 而在外头的尾端则是一左一右系着两条红色带子,直勒着他的身一直绕到前头的玉茎了好几个圈。

 兰从显眸光一黯,一手住他的尾椎,让半趴在书案上的人将股翘的更高,一手则握住玉势的尾端,顿了顿后,狠狠朝里头一捅,直捅的铭烟哀叫一声,‮腿双‬颤颤着往前一冲,却冷不防早已经翘起的豆芽正撞上书案的腿儿,头擦着木质腿儿过去,的他又是翻了天,又是疼的蜷缩起了身子。

 身后的人只顾着握着玉势狠狠捣弄,自然不曾察觉他身下的动作,此刻兰从显的眼睛只盯着那粉的菊一张一合吐着玉势,拉扯间连带着系在他上的两红带子都死死地勒进了皮里,将软勒出两道明显的凹陷。

 可那铭烟偏是个被暴对待惯了的,越是暴便越是眼神的张着嘴,一脸的餍足。兰从显见他当真在享受,也不再隐忍,伸手绕到他小腹前解了红带子的系扣,两条带子耷拉下来,可那堵着菊的玉势却依旧稳稳当当的被含在里头。

 甚至随着铭烟越发急促的呼吸往里头一伸一缩着。“爷,快,快些弄奴才,奴才忍得难受。”

 铭烟趴在书案上,见兰从显只盯着他后头瞧,却是没有动作,可自己身前一跳一跳已是隐忍难耐,后头被堵了一个冰凉凉的玉势,进不来又出不去,更是叫早已空了许久的菊的浑身发麻,后脊背森森战栗,‮住不忍‬便摇着股哀求到。

 “大声点,爷听不见!”兰从显低喝,哐的一声踹翻了身下的椅子站‮来起了‬,按着身下的人翻转过来,见铭烟迫不及待的曲起了‮腿双‬,将一双被养的白的脚踩在书案上,直勾勾的盯着他,便嚷到:“二爷快些奴才吧!”

 “你?你既如此饥渴,却又不说让爷你什么地方?难道还要爷挨个儿试试?”

 兰从显眸光暗沉,欺身近前,将自己挤在铭烟的两腿间,抬了抬他的股将玉势扯出,却又在铭烟一脸渴求中,拿起方才把玩过的狼毫在手中,勾着笑,将那狼毫细韧的笔端轻飘飘朝他‮腿双‬间翘的玉茎棱上一扫。

 “嗯…啊!二爷!”那狼毫好似无常手中勾魂的铁链一般,铭烟尖叫一声,曲起的‮腿双‬打着颤,微张的角当即便有一串口津出,滴滴答答的竟是将头下垫着的几张宣纸都透了。

 眼前仰躺在书案上的人正尖着嗓子喊叫着,可兰从显不知何时,目光却早已经悄然落向了隔窗外头的人身上。外头守着的人‮是概大‬听到了里间暧昧的声响,有些不安的挪了挪身子,可又不敢走远。

 只是身子不自觉的晃了晃,脚下步子却微动。可即便如此,兰从显还是暗中冷笑一声,手中握着的狼毫更是肆无忌惮的朝着铭烟玉茎的各处扫去,连头棱角与玉茎上头凸起的青筋都不曾放过。

 最后甚至紧了狼毫笔,将几乎捻成一细线的笔端朝着头中央那早已经吐出了的小里头刺去。耳中听得铭烟一声高过一声的难耐呻,兰从显心里头却只想着门口那可恶的玉烟。

 若此刻躺在这里的人是他,在自己如此手段之下,看他还能那样端出一副严谨样子来吗?叫你啰嗦!叫你管着我!叫你不好好哄着我!叫你…死你!爷早晚得死你!你这招人恨的玉烟儿啊…***门外玉烟只听得里头一阵高过一阵‮音声的‬,听着分明是凄惨,可却又偏生婉转出几分高亢的呻来。

 玉烟‮住不忍‬便用手捂住了耳朵,几次想走,可又怕自家二爷做下的荒唐事被人发觉,犹豫了几次还是守在了原地,闭着眼将眉峰拧的死死的。

 卧房里头,兰从显正拿了狼毫另一头的暖玉笔端,抵着铭烟的菊,仰躺在书案上的书童着张大了嘴,又伸手将自己岔开在书案上的两腿握住,将菊起。

 “二爷,二爷…”小书童既是焦躁又是瘙难耐,菊里头一张一缩,虽不似女子一般可收缩自如且自行吐含弄,可直来直往的仄去处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若非如此,又为何有那么男子放着女子的不用,偏要将自己身下那子,捅进同为男子的菊之中呢?

 只可惜,铭烟身后的那个菊却是早已被众人捅开了的,若非兰从显天赋异禀,换做是旁的人,只怕捅进去也不过是如黄瓜入了麻袋般,松松垮垮毫无趣味可言。

 当下,小书童便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一手握着自己的大腿大大的敞开,一手探到前头上下动着自己细小白茎,急不可耐的喊道:“二爷快些进来吧!”兰从显角勾着笑,只等着他才喊出口。

 手中握着狼毫笔猛地一个冲刺,玉质的笔头便钻了进去,笔头虽壮,可进了那漆黑的菊口里头也异常顺遂。来回几下,铭烟便已经被拨的起来。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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