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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只微微一勾
 “十六知道,十六最听话了。”她嘻嘻哈哈地应付着,根本‮道知不‬自己在说些什么。李玄慈望着她弯起来跟小月牙一样的眉眼,挑了一边眉毛,下了判词“看来是个不会长记的。”

 顽未改的兽崽子,要驯服,得奖励,也得惩罚。这个道理,李玄慈再了解不过,他花了一瞬,来思考是将她像羔羊一样剥掉所有的遮掩,赤地悬吊起来。

 还是仁慈地对她再抬一次手,用些小小伎俩哄这个脑子只有杏仁大的笨蛋,就在这时,十六轻轻笑起来,脸上嘟起来的软挨着他的掌心,随着笑容,悄悄地点在他的薄茧上,开些微微的意。

 她眼睛里的光,随着弯弯的笑眼,碎成了璀璨的尘星,像是夏日里酿的果酒,令人晕眩又陶醉。

 下一刻,李玄慈便将这傻笑着的姑娘抱‮来起了‬,放到榻上,帘就此落了下来,笼罩出一方无言的静默天地。十六一被放上,便翻了个身坐在榻上,有些好奇地问着:“哥哥,这么早就要闭眼睛吗?”

 她以为要睡觉了,可心里还记挂着零嘴。自从来了这以后,李玄慈每都会让金展给她买零嘴,若十六乖乖的,便会得些奖励,今也是一样,她还在盼着那点甜。李玄慈却目光沉沉,只打量着这无知又纯洁的猎物。

 然后,从那雾蒙蒙地拢着的纱帘里,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的指勾住一旁几上的那碟子枣,将它拿了进来。李玄慈低下头,望着碟子里浓稠又黏腻的琥珀糖,裹着一颗颗赤枣,往上稍一抬眼。

 就能看见十六那亮起来的眼睛,只盯着这枣,什么都瞧不见了,他心里难得生了分不解,这样腻人的东西,‮么什为‬她就如此喜欢,以至于连眼珠子都不错地看着,在十六水汪汪的眼神里。

 他修长的手指取了一颗枣,粘稠的立刻蔓开来,缓慢又贪婪地勾着他的指尖。十六的眼神越发亮了,盯着他指尖的枣子,快要发光,李玄慈望了她一眼,然后将那颗枣子喂到了她旁。

 十六的生得有些小,就这么一点点,粉的,她没反应过来便挨上了那琥珀的糖浆,染了半的鲜亮动人,倒似上了釉,光润尽显,让人想衔在口中,好好玩赏一番。

 等到十六终于从里透出的滋味,后知后觉地发现了甜蜜,便立刻张开了口,将那枣连同他的指尖一起含了进去。李玄慈是故意的,他当然是故意的。

 温热的口腔将他包裹了进去,没有一丝隔阂,全然接纳了他,小小的舌尖不经意地划过他指尖的皮肤,有些,更多是热。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握了一颗砰砰跳动的小鸟心脏。

 这如何能够克制?又为何要克制,原本就是他的。李玄慈的指尖动‮来起了‬,刻意地与她柔软又脆弱的舌尖搅动着,让那温热又润的小玩意随着自己的节奏而起舞,服从他的导,沉醉于他的把玩,他指上的糖在十六口中晕了开来,漾出一层层的甜蜜,安抚着十六的情绪,也让她乖乖配合着这一切的荒唐。

 粘腻的糖与她口中的津混成一团,再也分不清楚,只胡乱地纠成一张稠密的网,随着她的咽,不断被割破,又不断重新粘‮来起了‬。

 当李玄慈终于从她口中无情地出手指时,还牵出一丝线,说不清是还是她的津,只细细牵连在十六丰润的瓣和他的指尖上,最后啪得断掉,落在十六的角。

 她脸上起了些红晕,可此时的十六并不懂得什么是情,只是诚实又坦地呈现着身体的反应,她的神智不懂,可她的身体被唤醒了。李玄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十六颧骨上的薄红,用被了的指头,划过她细的脸颊,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痕。

 十六的眼睛里依然是那种懵懂又天真的光,不懂他在做什么,只是这样望着他,希望能再讨来些甜,下一刻,这个一直给她糖吃的哥哥,用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带着无法拒绝的力量,将她按了下去。

 解了带,将出来,懒洋洋地说了一个字“”一些模糊的记忆闪过十六的脑海。

 那夜的混乱,她还记得几分感受,因此神奇地领会了李玄慈的意思。可十六不太喜欢那滋味,上一次做到后来,李玄慈有些失了分寸。

 她实在不懂这些有什么乐趣,为何不吃零嘴,要来吃眼前这子,还不能吃进去,只能。于是,十六颇有些狡黠地学着他,也将指头放进里,舀了满手的黏腻。

 然后就这样尽数刮在他的具上,为自己多谋些甜头。李玄慈黑羽一样的眼睫颤了下,眼里飞快地浮过亮光,又暗沉沉地浸了下去,只看着这不知死活的小姑娘,将局面弄得越发无法收拾。有暧昧的触感蔓延开来。

 那里的触感最为敏锐,糖的粘稠像是沉重的丝线,悄无声息地绕着细如蛛丝又密密麻麻的神经,布成了一张网,难以挣脱又粘腻一片。十六看着那金色的,全数堆在棱张如伞的冠头上。

 那么狠厉又蓄满了力气,顶上的小孔都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微微张合着,但一切的挣扎都被覆盖在窒密的稠浆下,只有那琥珀般的体,随着重量的积蓄,不可抗拒地往下一寸寸滑落着。

 滑过暗昧如丝的棱首,在虬结的棱沟里堆出一点满的赘余,然后落在盘旋的青筋,包裹着这暗暗跳着又发的具。有些甚至一路滑到了底下的囊袋,顺着中间的凹陷落了进去,坠成一滴要落未落的珠。十六急了,她太过贪心,挖的糖太多,以至于还未反应过来,便要掉落下去了。

 她不愿错过任何甜头,终于做了蠢事。十六拢细了舌尖,那么润、那么红、那么的一点点,就这么天真又愚蠢地探了过去,勾住了那滴要坠下的

 她的舌头比蝴蝶的翅膀还要轻,只那么微微一勾,就将那滴采走了,却在那致命的地方晕开了无限的波澜,侵袭着错汇聚的神经末梢。

 这样还不够,十六逆着糖浆滑落的轨迹,一点点舐上去。红润又濡的舌尖,对抗着发的青筋,将忿张凸起的血管轻轻按了下去。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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