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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还上下晃了晃
 “特例不代表趋势。”方旎点头:“化妆算不算媚男我没法评判,但我…”方旎坐去陈伯宗边上蹭他的手臂“跟你玩那个,就是媚你。”

 陈伯宗搁下筷子不紧不慢擦着手,眼皮浅浅往她那一:“我媚你还差不多,你现在哪回不是打重了嫌疼,打轻了嫌。绑久了说麻,绑短了说傻。

 狠了说出血了,缓了骂我没吃饭啊…”方旎耳朵一烫,抬起股过去捂住他的嘴:“你还是封闭式聊天吧!”陈伯宗对她总是无奈更多。也许是因为一片陈年的愧疚,陈伯宗默许了她的得寸进尺,贪猥无厌。

 方旎不蠢,她当然知道陈伯宗纵容她的原因,但她并‮得觉不‬欣喜,因为这本来就是他们欠她的。

 她现在无无蒂,怎么离得开他们?她享受这种无奈,唯有参杂着愧疚的爱是永恒的,因为它比得是良心,她要像熬一碗药那般熬尽他们每一丝爱意,病因是他们,药,自然也得是。

 ***回去时经过一地,方旎觉得眼,转头问陈伯宗:“这儿我们是不是来过?”陈伯宗随意地投她一眼,又眺向窗外,极快的两眼,他想了想:“嗯…来过,之前是烂尾楼。”方旎想起来了,有天气好。

 他们在烂尾楼里玩过一次。方旎好奇:“在没认识我之前,你来过这吗?”陈伯宗不语,等过了下一个路口他才淡淡道:“小时候来过。”于是两人便不再交流。

 她静望着陈伯宗冷厉的侧脸,光影在上面如金沙般淌,仿佛料峭白雪滋养出的一枚跳跃音符,她时而觉得他冷漠无情,时而觉得他的爱也有声音。方旎不遗憾没有参与他的童年,她遗憾连提及也不能。

 没‮儿会一‬下起小雪,西京不像嘉月,十年都看不到一次雪。方旎埋头搜了搜天气预报,忽道:“等天气暖了,我们再找个烂尾楼玩一次好不好?”

 陈伯宗扫她一眼,眼里有笑,于是金沙像眼泪,方旎蓦然地被住了,他道:“西京哪来‮多么那‬烂尾楼。”方旎说不管,抓来陈伯宗的一只手臂,捧在他的手背。陈伯宗轻斥:“开车,别闹。”

 但没把手回来,是答应她的意思了。要说以前的方旎爱上了恋游戏,那么现在称得上痴,很多时候陈伯宗忙或者没兴致,方旎都会故意做错点事怒他,引他一顿好打。

 她成了陈伯宗身下的一枚陀螺,他越是挑逗、奚落和惩罚,她越是转得。陈伯宗说狗都没她卑,方旎无所谓这些了,他清楚她深夜常常会惊醒。

 他能猜到她做了什么噩梦,但他‮道知不‬她把恋当做了一场为方国平赎罪的梦,这个梦无助、孤独和痛苦,但它能消除她内心深处的厌恶和负罪感。这就够了。

 -一上车,陈伯宗就让方旎去后座换衣服,方旎不用他提醒已经往后座爬了。盒子里整齐迭着一套‮趣情‬内衣和一条柔软蓬松的尾巴,方旎道:“就算了吧,我都没灌肠。”

 陈伯宗不咸不淡:“前面有公厕。”方旎只好先撅起股扒子给自己注,头一回羞到想死,现在已经很熟练了。

 注完,收紧部,肚子,没‮儿会一‬就难受地嚷嚷:“快到没呀?”陈伯宗眸光扫向后视镜,方旎怕‮住不忍‬弄脏自己的子,此时正光着股坐在后头,一眼看去,下半身白得发蓝,他没应答,绕过第一个公厕,去了后头的那个。陈伯宗爱折腾她,连细枝末节都不放过。

 方旎嘟囔着,他一停车便揣上袋子火急火燎地下车,又走不快,夹着腿扭,时不时还要停下来深呼吸一下。陈伯宗夹着烟,视线透过车窗往外追随她,像看一只成了的狐狸。幸而晚上有天然的黑夜遮挡,不然她这姿势,傻子都能看出异样来。

 方旎足足在厕所弄了二十来分钟才清理干净,一身舒坦地出去了。灌肠灌多了不好,影响括约肌自身的动功能,陈伯宗也不经常让她做这个。上了车。

 等车内空调打得热热的,方旎才慢换衣服,内衣是挂脖式的,肩带那有柔软的雪纺花边点缀,衣下有条可调节松紧的皮带子,下身仅是提腿环吊带袜,整个下体是的。方旎给做完润滑,撅着股把尾巴慢慢了进去。

 穿衣服时她扎了头发,穿完松下来,随意抓了两把,对视后视镜里陈伯宗偶尔瞥来的目光,搔首弄姿。

 “好看吗?”她故意轻轻抬了下腿。陈伯宗点一下头:“把外套穿上。”方旎探过头近距离观察他后脑勺,用食指滑了一下,伸进嘴里,低声曼语:“你流汗了。”陈伯宗笑笑,重复了一遍“把外套穿上”

 方旎慢悠悠坐直,穿上衣服,陈伯宗看一眼,把空调关了。难为陈伯宗能找到安全颇高的这么一幢烂到极致的烂尾楼,可见也是放在心上的,他牵着方旎的手进去,越里边越黑,时不时会踩到烂瓦碎砖,每发出一声响动,方旎总要抖一下。

 而且四面漏风,气沉沉,方旎下身愈发凉嗖嗖。陈伯宗察觉到,问:“害怕?”方旎紧贴着他:“这儿怎么一盏灯‮有没都‬?万一突然出现个人,我真的会吓失。”

 陈伯宗轻笑:“也许真的有农民工。”方旎闻言起了皮疙瘩,心里又隐隐感觉到刺,娇气道:“我才不要给别人看。”

 “口是心非。”又走了会儿,陈伯宗停了下来,方旎已经适应了黑暗,隐隐能看到周围的格局,前面就是楼梯,没扶手与护栏。

 陈伯宗用手电筒四下照了照,确认没人后才收了手电筒,然后给她戴上口球和眼罩说:“把衣服了。”语气变了。方旎乖驯地把外套下来放在地上,抬头凭着直觉找准了他的方向后,四肢朝地开始爬。

 陈伯宗在前头踢掉钉子等尖锐的东西。方旎爬了会儿,在外的四肢逐渐变得冷而麻木,这让她渴求一些疼痛起神经末梢的感知力。

 她停了下来,尾巴像小狗一样垂在纯白的腿间,天真又野蛮。陈伯宗蹲下来给她脖子戴上项圈挂上链子,隔着半透明的内衣拉了拉她早已立的头,还上下晃了晃,似在嘲笑她的发情。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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