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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偏又把持不住
 蒋母见他自己倒先了气,啐道:“我说你这傻小子呆,你还不认,那些人家虽看着光鲜,嘴上也说得天花坠,里头又有几个是真图她‮人个这‬,不是图她背后的摄政王府和秦家?”

 “若是图人,早八百年前就来提亲了,不费得等到现在。这些事连我都能看清,烨小子他娘心里又怎会不明白?你瞧着,她一家都不会应!”

 蒋宏道:“既如此,娘如何又催着我去提亲?”蒋母恨铁不成钢:“若有哪家条件实在太好的呢?赶明儿来个国公爷,她是应还是不应?夜长梦多!”

 蒋宏听了,这才点头:“娘说的是,我这就去请媒婆。”方走了几步,蒋母又道:“且慢,”沉片刻,道“原没想着这般急,许多礼数都还没齐备,既要让人家知道咱们的诚意。

 在这上头就不能怠慢了。且等几,待备齐了,再请个大媒上门。”一面说,又叮嘱儿子:“趁这几你在家里,也跟她家多走动走动。烨小子不是喜欢你吗?这就是咱们有,旁人却没有的好处了。”一番话说得蒋宏心悦诚服。

 想到自己在军营时趁围猎打的许多皮子,原是留着给老娘过年穿的,特特捡了几件好的,请人硝制了,送到蕊娘家去。

 一时来至相隔不远的池家,那看门的李老头一见是他,忙进来:“蒋把总来了?快请先坐坐,我进去通报一声。”说话间,已将人至厅上。

 那李婶忙上来看茶,蒋宏四下一看,道:“怎么烨哥儿今不在家?”李婶笑道:“哥儿如今上学去了,说是什么郭先生的私塾,极有名的一个大儒呢!”蒋宏听了,点一点头,也再无别话可述。

 正自有些坐立难安,等了许久也不见蕊娘出来,一气将盏中的茶都喝干了,方听帘子一响,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进来:“劳累蒋把总久侯了。”

 蒋宏见了,顿觉眼前一亮,只见蕊娘此时不过是一件半新不旧的石榴红纱衫,杏裙子,头簪一支鎏金嵌珠蝴蝶簪,那蝴蝶的尾须活灵活现。

 随着她走动间轻轻摇晃,一如她步步生莲的裙幅。虽是一身家常打扮,但粉面含若桃李,真真是说不出的动人,看得蒋宏不知不觉就呆了。

 蕊娘轻咳一声,不动声避开蒋宏的视线:“不知把总来所为何事?”蒋宏一怔,方才恍然,暗骂自己唐突,忙将来意给说了,递上那个装着皮子的大包袱,心里却总想着蕊娘方才的模样…

 不过半月未见,怎么觉得她愈发风情楚楚,惹人遐思?可怜蒋宏哪里能想到,此并非他之错觉,这女人有没有男人的疼爱滋润,‮是其尤‬经了人事的妇人,那是天差地别。

 蕊娘原就生得美,更何况此时正值漾之际,虽是来见客,罗裙底下连亵都没来得及穿呢。***原来蒋宏来时,东厢的客房内却是允声与女子呻织着响成一片。

 蕊娘美腿大开地歪在榻上,上身的衣衫包裹得严严实实,裙摆被高高掀起都堆在间,两条细白长腿儿一左一右架在男人肩头,敞淋淋的小任一条大舌在花谷间逡巡游移,而那舌的主人。

 正是半跪在她股间的俊美公子。秦沄一身锦袍落在地上,沾了几许尘灰,更有不少褶皱,但他丝毫也不在意。

 而是专心致志又贪婪无比地着眼前不停往外吐水的,那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快速咽,看架势,仿佛是要把蕊娘里的水儿都给喝干了。

 此处正是那他在蕊娘家中更衣时,不小心与她天雷勾地火的地方,彼时蕊娘也是用这个姿势被他好生了一番小,玩得连连高,奈何正值意之际,蕊娘却将纤指一伸,不顾秦沄的巴还肿着,施施然送他出门。

 这自然是蕊娘故意要折腾他,且从那之后,蕊娘仿佛是得了趣儿,三五不时就要来一回。头几次都还是意外,二人因为一些无意间的肢体接触心猿意马。

 后来便成了蕊娘着意勾引,也有秦沄放任所故,就在这间屋子里,秦沄的大舌不知尝了这哒哒乎乎的多少回,咽了多少水下去。

 也无数次将蕊娘弄得哭喊连连,她口的那对大儿自然也是不能不光顾,原本就因常年溢而肥美非常,自打离开秦府后,这对美失了男人的,反倒愈发肿大了。装了满满两球的许多水无处宣,蕊娘走动间。

 甚至都能听到沉甸甸的漾声,两颗头也时常硬着,碰一碰都觉疼痛,虽说她自己也能把水挤出来,但这如何又能比得上男人的舌爱抚?因此打那之后,二人便一发不可收拾。

 无人时蕊娘便会将衣衫解开,着那对浑圆雪丘,任由男人握在手里细细把玩一番后,再埋首在她前一点点地把汁都饮尽,直把两只淋淋晶亮一片,当然,嫣红硬的小头也不会被秦沄遗忘。

 原本他就极喜欢玩这两颗可爱勾人的小家伙,以前在秦府时,纵是不要蕊娘,也爱把她衣襟扯开大手滑进去,握着她的美以手指逗弄捏那樱果。

 如今拥有主导权的变成了蕊娘,子涨得痛了,或是水多得出来了,便会教秦沄帮她一番…不得不说,真真的从那之后她便觉疼痛顿减。

 也不知是因她这身子太过,还是男人的气果有滋润之效,原本这些放之举蕊娘是决计做不出来的,但泥人尚有三分土,她想到自己从前被秦沄欺负了‮多么那‬次,既然他要表现诚意,难道不该付出点代价?他越是想要什么。

 她偏偏就越是不给,且还勾着他,吊着他,想秦沄贵为国公爷,反倒天天在她这里吃瘪。因此二人虽说已是许多次,秦沄的还是一次都没能进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小里,只能靠着蕊娘的小手偶尔帮他纾解一二,且也只是随意‮弄套‬两下,决计不会弄得他释放出来。

 秦沄是有苦说不出,每晚回去之后,望越发高涨。若想不理会那个小家伙的勾引,偏又把持不住,真真左右为难。

 ***今蒋宏来之前,二人也早已在这厢房中吻到一处。蕊娘纱衫下的小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虽然襟口还整整齐齐裹着她的脯。

 其实那衣下的头已经硬肿得将布料都顶起了两个小小凸起。罗裙底下更是一丝不挂,中衣和亵都被男人扯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只剩两只绣鞋蹬在脚丫儿上,大舌在花径中旋转一周,玉趾就感得蜷缩起来。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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