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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尽恨没入
 私处被温热的,发出卷噬汁水的“啧啧”声,听在楚绾耳里更是羞愤愈加。这是还未将她凌辱够?楚绾美目含怒,勉力撑坐起来,李珃自腿间抬头看向她。纤手一扬,二话没说朝那张脸扇去。啪!“畜生!”***寅时,夜与替,此时的满院悄然幽静,走道中的花灯盏盏也显得意兴阑珊。二楼东厢门被缓缓拉开,听得出开门人小心翼翼将声响降至最低,又许是榫卯做得紧了,开合时仍不免发出窸窣声。李珃轻手蹑脚地踏出房门,抬眼瞧着天色,掸了掸衣摆的褶皱。

 侍卫早候在跟前,将这厢房守了一夜。见公主出来了,领侍赶忙上前请示:“殿下,是否回宫?”

 “回。”李珃淡淡道。闲散地踱出几步,像是想起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屋门,又道:“留人在这儿守着,未经本宫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

 守着?没事守个窑姐儿作甚?领侍不解,抬眼看向公主,不经意触及公主颊上鲜红的掌印,立马垂下颅首,恭敬回道:“诺。”

 经太女娶妃后,李家公主好女风已是街知巷闻。有前车之鉴,二公主就算当街逛窑子,世人也仅会扼惜公主金枝玉叶,与女鬼混有辱尊贵,不敢贬斥女女相合为逆天违伦。

 昨夜屋里传出了不小的动静,仅一门之隔的侍卫自然清楚发生了什么,也将送茶的奴拦下了。

 只是那厢房中的子当真目无尊上,恃宠而骄,掌掴公主乃大不敬的死罪,她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而公主竟不发怒将人拿下,反要守着?

 领侍抬眉觑了一眼,观公主眉头深锁,却无不悦之,便转身点了两名机灵的侍卫留下,代过后,也跟上公主的步伐。

 脸上顶着清晰的指掌印,公主似乎未觉有何不妥之处,一如往常的昂首稳步,贵且骄,余神情严肃而紧绷,似乎心事重重。

 “你可对得住我!”她眼睛哭得红肿,也被得红肿。“我确实未知绾绾仍是处子…”啪!不知是打得手疼,还是气得,扇她的手直发抖。

 “你滚!我再不想看到你!”哼?要楚绾,是既定的决心,不会因任何原由变更,她的拒绝,过耳不入罢,只是错算了一着,未料到楚绾居然是处子,以为她即使是清倌卖艺不卖身,早年也该和陈康同共枕过。

 若早知她未经人事…当会备好高暖枕,美酒香氛,再温柔些待她,怎么都不会如昨夜那般鲁急躁,使她疼痛难当。

 想到此处,李珃弯了角,颊上热辣的肿痛反像一道军功显赫的勋章,颇觉殊荣。是处子,那便更好了,彻底是她的人了,往后也无人能染指。得了她的身,再就要得她的心。

 要得她的心,必先将她心里的旧人拔除。李珃回宫,一夜未眠倒更显振奋,梳洗更衣后立即传唤都尉议事。

 楚绾也一夜未眠。身下的刺痛于小腹及‮腿双‬间萦萦绕绕,花口酸水涔涔,好似李珃的手指还在里头捣鼓一般,在在提醒她已失身的事实。满院皆是男女爱,耳濡目染下。

 她对贞所说不如寻常女子充满忌,但到底出身世家,幼承庭训,即使堕入红尘,也保着原有的秉,认定是要和自己所爱之人房花烛。

 而李珃…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失身给她。躲过了逃亡时的凶险,化解了场间的扰,最终败在一个女人手上。何等可笑、可恨。

 哭罢,痛罢,直至上三竿,疲惫的身心终于支撑不住,裹着厚裘浑浑噩噩的睡去。一沾枕,陈康便入梦,怨怼地责问她为何不自爱,又面容狰狞地叱骂她是妇,让她连在梦里也声嘶力竭,痛不生。恶梦连连,这一睡,便是让她昏昏沉沉,热烧不退。

 “如何?”李珃面朝太医,虽稳着姿态,语气里仍不免一丝急切。还好留人看守。楚绾厢房整毫无声响,侍卫以为她窗逃跑,便破门而入查看,见人还在,但卧榻昏睡,面色瑰红,呼唤不醒。

 李珃得讯,立即放下手头事务,携太医赶了过来。太医将脉枕搁至一旁,揖:“回殿下,这位…”

 暗暗斟酌了下,接着道:“本有体寒的病,近当是忧思过度,急火攻心。这寒热相冲,以致病入体,热烧突发。”此处为娼馆,榻上女子是何身份,太医心中有数,但见殿下对她如此着紧,他怎好以“子”称之。

 “可是重病?能治否?”绾绾秀眉紧拧,呓语不断,浑身热得烫人,发出的汗却是冷的。

 “小疾矣,下官为她煎几帖清肝下火的药便可。”太医安抚罢,又叮咛:“除了用药,发热期间,以室内静养为宜,不可受大风,以免病情加重。”闻是小疾,李珃松了口气“嗯…照卿说的办。”

 原想缓些日子,待处理完陈康的事,再将她接入宫中,与她双宿双栖。看来,是得提早了。留她在满院,枝节难料,始终令人牵肠挂肚。月上柳梢头。满院灯火通明,莺莺燕燕,唯二楼东厢房一角格格不入,军侍把守,肃穆寂寥。

 楚绾昏睡一夜,李珃衣不解带地照料跟前,直至翌清晨,体热有所退下,便唤来领侍,备驾回宫。仅一夜,楚绾将面临的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出东方,微微晨风带着朝曦拂进公主凤辇内,清透舒暖。女子‮体玉‬横陈,上身衣襟半敞,双峰

 下身裙摆大开,亵早不知被丢在何处。修长纤腿架在人肩上,莹白粉的玉门被规律地进出,嘴里不自觉地溢出酥媚的呻

 “嗯、哼…”于半梦半醒间,做了一场“梦”直到身下的顶弄感越来越真实…睁眼,映入眼帘的非她厢房中的屋梁。

 而是鸾盖,又感受到车轱辘的滚动,随即意识到自己身在马车内。还未想到自己怎会上了马车,便察觉到身下的异样,濡,体内明显被异物捣入又撤出、再捣入。

 目光下移…果不其然,又是那畜生!李珃发现她醒来,早一步欺身下,将她缩回的腿平至她前。随着下的重量,捣入的长指也因势进得更深,尽没入,直抵花

 “唔!”尚且未挣脱,先挨了一记深顶,楚绾吃疼地呻,在她身上使坏的人却如沐春风,笑意盈盈。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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