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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这一次,想
 那种水融、癫狂至死,全没入,被她的小紧紧包含的感觉…好想要,好想要…用铁链固定住她的四肢,让她余生只能作为他发望的工具。

 清甜的嗓音毫无休止地呻叫喊。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他将剩下的香膏全部抹在她身上,帮她放松。

 江玉卿一开始浑身紧绷,死死抱住自己,以为他会来,但他没有,她捂着部,他就去按别的地方,哪怕难受地,身下也没有半分更进一步的动作,她慢慢软了下来,手臂轻轻落在身旁。段衡颤抖着将膏涂在她上。

 或轻或重地推,他连息都不能完整,额上的汗珠如同下雨般不断滴在她身上。江玉卿前滑腻一片。

 她的汗、他的汗、无法被收的白色膏体…段衡指尖开始绕着她的晕打转。江玉卿小腹酸,有一股热奔涌而出,她分不清是血是

 “哈…哈…”玫瑰的香气太浓,她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呼吸。“我要…怎么帮你…”她抓住他的手,还是不忍心看他痛苦。段衡抬起头,眸光亮的吓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卷高袖子,一手按着她两粒红梅将她儿聚在一处,另一只手臂挤入她沟,上上下下地摩擦起来。

 那些还留在她体表的星星点点逐渐消失,两人之间的摩擦越加顺畅,段衡的部缩紧,大腿肌紧张到搐,他们都开始难耐地息。江玉卿甚至能感受到。

 他抵在她肚子的硕大前端开始渗出体,落在她身上滚烫黏腻地淌开。温度急剧升高。江玉卿难受极了。

 她香汗淋漓,不断咽着过度分泌的口水,‮腿双‬甚至‮住不忍‬轻轻互相磨蹭起来,见他许久不说话,不由有些焦急道:“到底嗯…怎么帮”这句话仿佛一句指令一般。

 推动了段衡的下一步动作,他从她的峰峦之中艰难地出手臂,下身稍微往前一,那股灼热就代替了他刚才的手臂,陷在她的双峰之间,只是这般碰到,段衡就已经‮住不忍‬兴奋地颤抖起来,他急地仰起头轻轻前后动,开口时齿之间牵连出渴望的银丝。

 “嗯哈这么帮嗯”他略略加快速度,只觉的快要升天。“…”江玉卿不解其意,但也被他的举动弄得满面羞红,他动作有些快,带的她部不断上下晃动,那两团老是撞到她下巴。

 江玉卿右手抱住部下缘,希望能以此固定住,她‮道知不‬此举让自己的巨如同钳子一般紧紧夹住了他的长。段衡眼一麻,握着她软玉的手急剧缩紧,几乎要把那块玉掰碎。

 “不…别那么紧…要了…啊!”段衡咬牙忍耐一会,终究还是‮去出了‬,他此时甚至连子都没来得及,浓厚而持久的元浸布料,将江玉卿因为仰头而出的前、脖颈和下巴染的污浊不堪,沾满了他的颜色。

 江玉卿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伸指轻抹颈上灼烫,指尖触感黏腻,食指与中指分开时形成一股淡淡力。

 “‮起不对‬…”段衡平复过来,有些羞愤地替她净指尖,有些腥,但因为混杂着她身上的香汗,又有些甜,他虔诚地吻过她手上每一处皮肤,顺着她脉搏一路往下吻。

 手腕、手肘、上臂、腋下…段衡宛如朝圣的旅人,一遍遍地重复至高无上的礼节,企图以此洗刷自己的罪孽。

 他的下体早已再次肿发烫,但他甚至不敢有任何一点冒犯与轻薄,他还没有让她愉悦就在了她的身上,这是他的原罪。段衡无法原谅自己。江玉卿感受了他再次发的昂扬,也感受到了他发的自责与愧疚。

 她有些不解,抬起手抚慰地摸他黑发,甚至顾不得羞涩,用手捧起脯,方便他咽。“子观…不开心吗?是我没有帮到子观吗?”“不…不是…此君很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段衡不敢乞求她的怜悯,他努力对抗自己的本能,避开她的献礼,只敢如同一条训练有素的狗一般不断去他在她留下的污渍。因为极度的渴望。

 他涎水如洪水泛滥,吻所过之处,晶亮濡,她的肌肤在月光下闪烁晶光,如同九天神女。是的,他在渎神,用如此不敬的方式亵渎他的女神。不该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她什么都‮道知不‬。

 他为她机关算尽,她却一无所知,就算没有他的出现,她也可以为了任何一个其他男人绽放。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他要她的臣服,他要她也堕落。堕落,然后成为他的脔。段衡的内心,两股力量短兵相接。一个他正跪伏在地,竭力想要亲吻女神圣洁的脚尖,却永远也无法触及,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搐,面目可憎,如同一只生长在臭水沟里的爬虫,无能而卑下。

 另一个他则肆意地亲吻她脆弱优美的颈项,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痕迹,他神情中透着靥足,手上却时刻紧紧捏着一绷紧的锁链,因为只要松手片刻。

 她就会立刻如同梁上燕般振翅逃离。是慢慢接近,获得全部的完整的她,还是强取豪夺,获得一时的残缺的她…段衡喉间如同困兽般呜咽出声。

 ***他伸出手,轻轻搭在她毫无遮挡的咽喉。手掌下,她的脉搏,一下,一下,再一下…急促而有力。每一次跳动,那层单薄的皮肤都会跳起,触到他指尖,宛如一曲最动人的仙音,如此柔软的人,心脏的跳动也是如此强硬吗?

 如果在这一刻将这跳动掐止,在她全身心关注着他的这一刻将这跳动掐止,那是不是可以说,从今往后,她的身心完完全全属于他?段衡全身的血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动。

 他不由自主地为这想法疯狂,他仿佛看到那个手持锁链的自己拥着她,出肆无忌惮的狂笑。因为锁链的另一端,她将永远也无法挣脱了。段衡有些魔怔了,他的手甚至已经开始缓缓收紧。血感受到迫,开始更加烈而急速地跳动起来。

 宛若临死之人最后的挣扎,但段衡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快乐,他内心涌上极度的悲伤,那个跪伏在地的他奋起,死死抓住了另一个他,他的肌隆突,一边持刀渎神,一边举刃斩魔。江玉卿当然意识到他的怪异。

 他的手放在她脖子上,久久未动,她想到了那一晚他醉酒后的反常,那一次她选择了逃避,然后粉饰太平,但这一次,她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她想解决这个问题。因为此时的子观‮来起看‬是如此需要帮助啊。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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