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但已经太迟了
蒂法拿出了一支注
器,注
筒里面灌满了黑色的药剂,她对我命令道:“跪坐好,给你
房打点药。这可是超强催
剂,会让你身体更加
变态。嗯,然后把你
房托高一些。”
“是,主人…”我乖巧地执行着命令,不是不想,而是一点都不敢去反抗。
我端正地跪坐在地,眼睛半眯着,晕晕乎乎,状态很不好。怎么这样…我肯定是没有未来了,她想把我改造成什么,大
牛吗?这也是牲畜的一种呢。
啊…身体好热,伴随有强烈的晕眩感…如果主人不是这么严厉,其实当一只母畜还是
不错的。被凌辱,被管教,被约束,被限制,快
还是有的…
头处传来的刺痛,犹如当头
喝把我打醒。
啊!呜…我在胡思
想个什么!我恨自己的改变,无论是身体还是想法上的。我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这种想法必须要避开!无论样么怎,我都不能放弃追求自由!不能忘记自己是谁!”
但是当针头开始进入
房后,痛觉减小了,更多的却是被贯穿的快
,然后,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我是…“我是…我是家畜…是被主人饲养的母畜…”啊…脑袋好痛!我仿佛出现另一个
的人格,我怀疑自己是疯了!
精神分裂症吗?“难道真的不喜欢做
奴隶吗?一直以来,不都暗暗期盼着的吗?现在成为了母畜,应该开心才对。”你,你是谁?!从我大脑里滚出去!
“我是夏丽丝啊!同时也是一只
的母畜!”你是夏丽丝,那。那我是谁…蒂法手中注
器的针头沿着
腺管,已经全部刺进了进去,缓缓推进着
杆,把药水打进我的身体里。
房里面的异物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我真的差点疯掉了,竟然在脑海中和自己对话。
等下,自己…那个也是我啊!意识到这一点后,我茫然了…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的还是矜持的?
聪明的我立即就意识到了:或许两者合一才是真实的我吧,等等,这不就是“闷
”吗…嗯…这种
就是指的字面意思,风
。
“主人,你觉得我
不
?”蒂法在准备给我另一边
房打针,针头即将挨到我
头候时的,她听到我没头没脑地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不由惊讶了。“啥?”“就是…”我面罩里边开始发烫,真不好意思说出口:“夏丽丝…
吗?”
“哼…这个你自己最清楚,不过…”蒂法继续动作,把针头刺进了我的
头,小心地缓慢推进,过了儿会一推到位了,她才继续说道:“当改造完成后,你想不
都不行。好了,现在你自己动手,把药水注入你身体里面。”
“好…”我接过注
器,按住它,一点一点把恐怖的药水推入自己的
房里面。“咦呀…”蒂法看我因此而动情,住不忍骂道:“真是只
兽!”我是
兽?被这样侮辱,我却觉得好高兴…这样的我真是没得救了!定一我要掩饰住这一点。
忙辩论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感觉到…快
,被称为
兽什么的…才不喜欢…唔!”我惊讶认知到这样说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脑袋晕乎乎的,害得我都变笨了。
“大
兽!”这次蒂法又加了一个大字,感觉我被深深的鄙视了。“注
完了还不把针头拔出来,被
上瘾了是不是?”
“没有上瘾。只是忘记
出来了…”咦,我与尤妮丝主人在一起候时的,好像有过类似的对话。好想她…针头被我缓慢
出来了,除了刚开始会痛一点,其实这感觉还是蛮舒畅的。
再怎么小心,还是会伤害到
管,
头慢慢溢出血滴来,我用手指按住了
头,唔…一阵仿佛是电
的刺
从
头那里传递出来,这,这样也太
感了吧!
蒂法质问音声的传来,冷冷的不带一点感情:“你在做什么。”“我想止血,没,没有别的意思…”解释完后,我心里还是又虚又怕,连忙把手指移开。蒂法手中拿着
的绳索,恶狠狠冲我威胁道:“这次就算了,不过给我小心点!下次就不给你解释的机会了。”
“夏丽丝明白了…”过分!过分!把我改造得这么
变态,却不让我得到一点
足!明明是我自己的身体,却碰都碰不得!“嗯…现在来接受惩罚吧。到那架子旁边去,站好。”我愣了下,错愕地问道:“不是,惩罚过了吗…”
那些改变我身体的药,难道不是惩罚?现在我的胃里面装满了长效避孕药,现在刚开始消化一点点,就已经出现了这么大的反应。
难道这样的惩罚还不够吗?把我身体最珍爱的部位弄烂弄丑,这样还不能让你感到
足?到底怎样惩罚才能让你满意?蒂法笑了一声,说道:“刚才只是调教的一环,算什么惩罚。不来点狠的,又怎能让你记住。
理想的家畜是:在拥有自己的主见和想法的情况下,会尽心尽力去侍奉她的主人,听从命令,服从指挥,忠心耿耿,绝不会有二心,再看看你。”
“我?”“连最基本的自觉有没都!凡事都要先问东问西的,然后才不情不愿地去完成。”“起不对,我以前…没受到过这样的…调教…”“不过嘛,凡事都有个过程。
你这么优秀,主人相信你会成为一只合格的家畜!”被这样子夸奖,我又高兴又悲伤,心里面五味杂陈。待我爬过去后,蒂法把我扶起来。
然后将我双手展开摆平,紧靠住横架,用绳子牢牢绑紧在十字架子的横梁上。我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完全无法动弹,我有些慌乱与不安,现在的我已经变成蒂法主人的玩偶了。
任她怎么折磨我,我都无法做出逃避或是反抗的行为。我现在是面朝火炉,正睁大双眼盯着炉子里旺盛的火焰以及里面放置的铁
,里面的一部分被烧透了,火红火红的,非常吓人。
而蒂法主人已经把我的脖子和
部也紧紧地绑在铁架子上,我唯一能动的只有腿双了,可是这毫无作用,她绑好我后,转身走向了火炉。这是要对我做什么!
我开始使劲挣扎,但已经太迟了,我整个上半身都动弹不得。我越想越害怕,未知的惩罚与烙铁的威胁煎熬着我。我悲悲戚戚地哀求道:“呜…饶恕我,饶恕我,呜啊…夏丽丝再也…再也不敢忤逆主人了!真,真,真的…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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