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但心中稍安
“妈妈,你能不能抱抱我。”“不行!我是怎么教你的,男女授受不亲,你要从小明白这个道理。”“妈妈,你看,小风爸爸给我买的
糖,可甜了。”“扔了,别人的东西能随便吃?家里没钱买吗?”
“妈妈,我能不能出去和同学们玩会。”“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是觉得书读的太少了吗?好,那你再去把四书五经翻出来背一遍,听明白没有。”…“妈妈你醒了啊…来喝粥,特意为你熬的。”
“滚!畜生!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这一幕一幕如同电影片段在我脑海里闪过,而每回忆一处我的心就仿佛被刀子捅了个窟窿,直到我浑身是血,直到感觉不到疼痛,仍然没有停息。
许久过后我将地上睡着了的爸爸重新背来起了,抬头望了望家里的位置,喃喃自语道:“妈妈,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么什为那么恨我了,原来我是强
犯的儿子。
***短短几层台阶,沉重的步伐如陷入泥沼,每一步跨出,心都在颤…此时,我坚毅的内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脆弱过。
对于这个家突然间失去了归属感,从出生…成长…到现在,我所体验的母爱、父爱,竟然是在这样的关系上存在。我一直以为,妈妈的不满是因为我还不够优秀,所以我努力着,忍受着。
就算擦掉泪也要进步,哪怕最后仍是遍体鳞伤,但那也是一种爱,为了它我可以放弃自由,童年,为的就是达到所能承受的高度。
可就在今天,我总算知道,那些东西对于我来说永远不会存在,试想有哪个女人愿意在曾经的痛苦中去体验出喜悦,开玩笑,这只会成为她一生的梦魇,就像那天一样。
可笑的是,我心中还痛恨着玷污妈妈清白的男人,现在看来,爸爸才是一切错误的源头,而我的存在,直接造就了如今这种畸形的夫
关系,这使我浑身都充满了罪恶感。
不论如何,该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儿子这一身份是我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往后到底该如何自处,只能顺其天意。
门慢慢打开,一道略显凄美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轮番的变故似乎让妈妈失去了往日的气势,冷
的容颜上也平添了一抹忧郁。
而那微红的眼角处,一道浅浅发亮的水痕温
未干,将柔顺的青丝斜贴在精致的下颚,长长的睫
扑闪扑闪,委屈的望着背上的爸爸,像小女人般充满了紧张,这一刻时间好像变得漫长。
但她完全没有想要和我说话的意思,只是悄然将爸爸扶下来挎在肩膀上,任由孤独侵腐着她的内心,留下一道纤细的落寞背影在空间中久久未成消散,那是悲伤的,牵动我内心的,仿佛天之神女为情堕落的凄凉。
直到关上那道门,关上心中的种种疑虑,我才发现,自己挂在嘴边想要说的,想要问的却也始终无法开口,只因得知真相的愧疚,让我没有资格去质问过去,那是我和爸爸需要用一生去偿还的债。
今天,注定是沉闷的夜,疲惫的不仅仅是身体,也是心灵上的累赘,也许等到明天,所有的事情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因为没有任何人愿意看到家庭破裂。清晨,盛夏的阳光来的特别早,一睁眼,我还以为自己在英属哥伦比亚大学的宿舍里,不过看着眼前熟悉的陈设,道知我昨天发生的事不是梦。
其实这会儿我还不太愿意醒来,因为如今家里的局面,就连平时以冷静自居的我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不是逃避,只是新身份是需要时间去适应的。
而这时外面的关门声像是给了我出去的绝佳理由,不料正好遇到握着门把走回卧室的妈妈,本来这并不奇怪,可让我惊讶的是她此时所具备的神态。
只见她秀眉紧锁,嘴
微翘,一头长发很是凌乱,同时娇
绝美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像是在不断质问着什么。
当发现我在看她时,先是吓了一跳,随后下意识的将衣服下摆拉了拉,可这个动作反而让我注意到她的穿着,难以相信,此时妈妈竟然还穿着昨晚那件宽松体恤。
而我在看到那
翘轮廓于衣服表面若隐若时,一颗小巧的
点正好浮凸在隆起的最高之处,随着一道道呼吸,承受着衣服的摩擦,像个柔软的果冻般摇摇
坠。
而消失的下衣中一双细腻的如同艺术品般的长腿赤条条的暴
在空气之中,没有了
子的遮挡,它显得更加圆润紧实且充满立体,白里透红的肌肤仿佛
的能揪出水来。
可能是衣服贴身的缘故,盖住
股那段的衣服顶的特别高耸,并且在那丰
的
部中间深陷了进去,就好像被幽深的
夹住了一般。
致使那里的形状来起看尤其
人,一个念头突然从我脑海里闪过“难不成妈妈里面也…”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那太
恶了,很容易上火,毕竟妈妈是久经商场的女强人,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并且无视我重新拧动门把走了进去,可这次走到一半时脚步停了下来,她忽然转身对我说道:“去换身衣服吧,一会陪我去个地方。”
“好…”我茫然的回答着,说来也好笑,从昨天到现在,这还是我们母子俩真正意义上的对话,虽然简是简单了点,但也算有些安慰,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此时妈妈的房门已经关上了,而我则等到里面完全听不到动静,这才转身回到房间。
不过一个猜想就此在我脑海里浮现,如果我分析的没错话,爸爸昨晚所谓的分房睡很有可能根本不存在,因为早前我就发现妈妈有半夜起来的习惯,联想到刚刚那声关门声我断定,妈妈又是莫名的睡在了书房。
我道知不这怪异的举动到底是不是故意为之,反正自从邱浩来了以后,那天是我第一次撞见妈妈起夜。
“嗯?对了!邱浩呢!”这个问题一直被我忽略,以至于现在才发现不对劲,按理说昨天那种情况,同在屋檐下的他不可能没有出现,难不成在我出国这段时间里他搬走了?
带着这个疑问,我迅速梳洗,并在上车第一时间就向妈妈问道:“妈,这次回来怎么没看见邱浩。”
妈妈回道:“他不习惯单位里的节奏,自己去找了个调酒师的工作,夜场下班晚,白天就在家睡觉,你碰不到很正常。”
“他还会调酒!”“说是在印尼那边也干的这个。”听到这个解释,我虽然有些失望,但心中稍安,不过真没来出看。
m.iSj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