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咱废话少说
也不加在意,认真的喂六郎吃了一碗后,又给六郎盛上一碗,六郎一口气吃了三大碗,才抹抹嘴说:“真舒服啊!我吃
了。”紫若儿收拾起碗筷,说:“那六郎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六郎拉住紫若儿的手说:“若儿姐姐不要走,陪我坐这说会话吧。”
紫若儿苦笑了一下说:“我们有什么好说的?”六郎说:“道知我你身上有一份名单,是关于集合有志之士,讨伐程世杰那个逆贼的,我还知道你们要在这个月的十五,在一个叫红花亭的地方聚义。
可是程世杰已经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计划,你是不是在为这件事情着急啊?”紫若儿轻轻点头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是大嫂你诉告的吗?再过几天就到了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了。
我却始终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取消这次行动吧,对我们的损失会很大,有好多弟兄都是刚刚联系上的,而且取消行动只会表示我们向程世杰的畏惧,有损军心。
可是我又害怕程世杰为这件事情做出大手脚,候时到派大批的军队围剿红花亭,那样我们的牺牲会更大。”六郎说:“程世杰远在山西,调兵没有那么容易吧?他修书给这儿的王总兵发兵。
就说明他的军队没有大规模出动的可能
,现在王总兵已经被捕下狱,程世杰就是发兵,估计也是小股部队,大不了由一批高手带领而已。”紫若儿眉头略微舒展,说道:“六郎说的不无道理。
等师姐明天回来了,我再与她好好说一下。”六郎趁机将手望紫若儿
中挽去,口中说:“候时到,我跟你一起去红花亭,咱们一块对付程世杰,我就不信制服不了这个大
贼。”紫若儿连忙说:“那太危险了。
程世杰可不是一般人物,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六郎认真地说:“他这么厉害,我更要去了,也好随时保护你的啊!”紫若儿嫣然一笑说:“净会吹牛皮,我听师姐说你可是扶不起的阿斗,真道知不你怎么保护我?”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我那是真人不
相,对付一般的小
贼,根本不用我上手的,若是没有两下子,我敢独闯悬空岛?而且把我四姐他们都救了回来?这总是事实吧。”
紫若儿想想六郎说的倒是真的,不由皱起眉头说:“即使有这样的事实,估计你是不也用真本领救人的,八成是用了什么坏主意,我师姐说了,你这人武功不咋地,坏主意倒是很多的。”
六郎呀了一声,道:“不会吧!大嫂不会这样评价我吧。”紫若儿哼了一声,说:“你若是气服不,咱俩比划比划就知道了。”六郎摇摇头说:“那可不行,你是客人,身子骨又这样弱小,我怕把你打坏了。”口上这样说,心里却道:“大嫂的武功自己见识过。
就是十个自己加一起也是白给的,大嫂的小师妹,虽然弱一点,但肯定比自己强多了,要是比试的话,还不把自己打的爬不起来,那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不料紫若儿却不依不饶,说:“胆小鬼,分明是你不敢嘛。”六郎一拍大腿坐起来,说:“谁不敢了。
比划比划就比划比划,谁怕谁啊?不过咱们先说好,不管是谁吃了亏,都不许哭鼻子,更不许回来告状,然不要我不和你打的。”六郎的话并没有震摄的了紫若儿。
她站起来,小蛮
双手一叉,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些走啊!”六郎硬着头皮穿好鞋子,领着紫若儿出来。
说:“我家院子小,在这儿打架我怕那些下人了见看笑话,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练去。”紫若儿倔强的很,对六郎说:“你说去哪就去哪儿,我奉陪!”
六郎挠挠头,带着紫若儿沿着西城大街一路走下来,一直走到西城门,也没找到没人的空地,六郎说:“奇怪了,今天怎么到处都有人?要不咱们改天再打吧。”紫若儿笑道:“城外没有人,咱俩可以到外边去打啊!”六郎汗如雨下,说:“一会天就黑了,现在宋辽关系紧张,城门关的早,我怕候时到回不来。”
紫若儿嗤了一声,笑道:“别忘了你爹爹可是三关兵马督部署,守城的兵难道不认识你,回来晚了怕什么?再说现在
头还老高,早着黑呢。你若是真怕回来晚了,咱们就在城门口较量一下也行。正好让这些士兵当个见证。”
六郎啊一声,说:“你还当我真的怕你了吗?走就走!”说罢,同守门兵士打个招呼,领着紫若儿出西门,一直往前在走,前面有座山,名叫红林山,每到秋天山上的枫树就一起变红,灿烂如火。四小姐更是经常到这里练弓箭,六郎记得自己穿越后,就是在这儿重生的。
他想,红林山有花有草,还有溪
和水潭,风景优美,自己领着紫若儿多转悠儿会一,等她累了。
也就把比武的事情忘了,便可以带她找一个清凉的地方坐下来,施展自己的独门泡妞神功…哈哈。
进了树林,前面一块空地,中间还有箭靶子,六郎说:“看见没,这儿是我四姐和我练武的地方,我们从四五岁候时的就开始苦练。
那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十年来从未有过间断,要想有一身好功夫,不下苦功夫是不行的。”紫若儿笑问:“那么说,这十年来,你天天都到这儿来练功了?”
六郎说:“那是当然,不过天天来有些过分,十天有八九天却是肯定的。”紫若儿一本正经的拆穿六郎:“不是吧!
五年前,你爹爹还是我北汉的大将军,帅兵镇守大同,难道你和四姐每天都骑快马赶一千里地到这儿来练功?”六郎汗下,心道:“六爷随便吹吹牛,你还真咬着我小辫子不松口啊?”***
“你道知不,我父亲当时军务繁忙,我和四姐都是在舅舅家长大的,我舅舅就住在瓦桥关,在府衙门当差,现在不在了…”紫若儿见六郎信口狡辩。
也不再多说,挽了挽袖口,
出一小截雪白粉
的小臂,冲六郎说:“我正好也是练了十年武,咱们废话少说,还是比划一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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