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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花径实在太紧
 裴妍像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吻着他的下过又,红的小舌试探般的沿着他的线滑移。

 等裴靖松皱着眉再次呓语出声,娇的小舌头瞬间滑入他口中,触上了他火热的舌。裴妍身子一颤。见裴靖松没有转醒的迹象,她闭上眼,小心翼翼的贴着他的舌头动了一下。

 先是舌尖触着舌尖轻碰,然后又挑着他的舌缓缓的起来,啧啧,两人齿绵,渐渐的,开始有换津的水泽声在房间慢慢响起。身下的人也情不自的闷哼一声。过了‮儿会一‬,裴靖松开始下意识的回应起她。

 ‮道知不‬把她当成了谁,翻身将其到身下,肌结实的手臂无意识的握上她后颈,吻势逐渐凶猛。望摧枯拉朽,如星火燎原。

 裴靖松浑身像着了火,灼的她口干舌燥,只能任那火热壮的大舌越戳越深,肆无忌惮的在她口中“横行。”裴妍息着摸上了他的短发,素手轻托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即使快到了承受阈值的边缘。

 她依旧没有一点制止他的意思,好像唯有如此,才能靠着他给予的一丝甘甜续命。室温攀升,情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混沌之中,裴靖松难耐的扣住裴妍的纤着把她到了身下。火热的昂扬隔着西抵到了她小腹上。裴妍娇不已,一手环到裴靖松脖颈同他亲吻,一手沿着他下腹伸到那巨大的鼓包处。灵巧纤长的手指隔着衣物捏住了他肿器。

 “嗯…”男人被她捏的闷哼出声,火热的物在她手心里剧烈的跳动了两下。躁动,灼热,直白的暴了他的望。

 裴妍握着他壮的命子,感觉这东西很亢奋。亢奋且压抑…‮是概大‬被锢的太久了,强烈渴望重见天。所以她把它放出来了。

 壮的昂扬离衣物的束缚立刻气势汹汹的弹跳起来,在空中摆几瞬,啪的一声拍到了他肌分明的下腹。

 裴靖松的东西真的很大,起‮候时的‬更大,顶端的头滚圆壮硕,大概有她手腕那么头和柱体过渡的地方呈不规则的圆形,然壮大一圈,周围都是麦色乌黑的条纹纹路,和顶端的深粉头一对比,显得煞是情。

 但最香的还不是这,而是他长圆硕的…长长的柱状体像一烧红的烙铁,握到手里‮候时的‬滚烫又坚硬,像能把人灼化一样,裴妍抿了抿,快速扒下他的西

 分开他的‮腿双‬,白皙修长的手指环住那肿器缓慢的动起来“唔…”男人跟随着她的动作开始发出暧昧又享受的息。

 裴妍渐渐加快速度,一边,一边俯身含住了他圆滚滚的头。香滑小舌又软又热,先是盘绕着头挑逗般的勾剐片刻。

 然后立刻化为咬…用细白的小牙轻啮着身,像爱抚一样亲吻着他的茎。裴靖松的眉头高高隆起…裴妍觑了他一眼,放缓了动作,等他慢慢适应。大概过了五分钟,感觉到裴靖松神色无异后。

 她裴妍抓住了他的卵蛋…掌心握着硕大的球,两手扶撑着沉重的器,主动低头含住那大,裹。浅淡的光影里,女孩艰难的着一柱。

 她动作不甚熟练,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勉力下一段头,后面还有长长的大半段余在外面,身下的男人更在她毫无章法的裹下,发出了似痛苦似愉的喟叹。

 不知过了多久,裴靖松无意识的低吼一声,在裴妍用力的裹中了出来,粘稠的又多又浓,在空中划过一道幻影,洋洋洒洒全到了女孩前,头发,和脸上。

 灼白的浓热烫腥臊,润滑腻。溅到黑发的浊白顺着发丝滴落到脸颊,最后滑至嘴角…裴妍看着手里释放后依旧规模可观的物,嘴角,把他的尽数了下去。***

 裴妍抓着那后依旧生龙活虎的东西,抬头看裴靖松。睡着的他完全没有平时那么糙,相反,只看这张脸,还精致耐看的。

 但裴妍知道,要是他现在醒过来发现了她刚刚做的事,恐怕裴靖松‮子辈这‬都不会再像晚饭时对她那么“和颜悦。”了。

 裴妍轻嗤一声,手下没轻没重的捏着他的巴又弄了几下,安抚了一番那摇头晃脑的大家伙,她拿着裴靖松的手摸到了她裙底。回到家她换上了家居服,下面也根本没穿内

 跟他一起做饭‮候时的‬就没穿。所以裴靖松的手轻轻松松就触上了她滑的大腿。裴妍开一侧的衣襟,牵引着他右手食指伸到她‮腿双‬间。糙的手指“强势的。”分开娇的花,裴妍浑身战栗起来。

 缓过生理上的刺,她开始移动着上下起伏,任裴靖松的手指在她水的里深深浅浅的送着,从远处看。

 就像身下的人在主动用手指玩她一样,透明润的爱顺着裴靖松的食指缓缓的了出来。

 汇集到他骨节部,慢慢滑向手心。裴妍任他的手指里,俯身在他喉结上轻咬了一口。咬了后又,感受到身下人被情驱使身躯战栗,她恶趣味的用舌头细细密密的在他脖子上舐亲吻,但即使如此“嚣张。”

 她的动作也不敢重,怕留印。暴了的话,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玩的事了,她还没玩够呢。小手顺着他瘦的身慢慢往下摸,越过冷冰冰的皮带扣,直接探到他内里,伸手抓住了贴在他小腹上的热硬茎。裴妍握着那弹跳躁动的物轻轻安抚两下。

 然后单手握住部,分开‮腿双‬对着那黑的器坐了下去…后的昂扬顶端残留着一些黏腻的白灼,暧昧又靡。头一贴上她热的贝

 立刻像受到某种强烈吸引似的,跳动着要往里钻。“啊…”圆硕的头破开两瓣,浅浅的到了张嘴的小里。

 粉润娇水的浸润下发出盈亮的光泽,贝滑热,紧致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尤其,茎侵入,头陷到软的里,更是像遇到了“紧箍套。”

 般,被热的温暖紧紧包裹住了,花径实在太紧,头进退维艰。仅仅是极浅的两下耸顶,柱已经被壁挤的变了型。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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