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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浑裑一震
 糜一凡全明白了,他们真是一群禽兽,居然想出这种让云雁荷自己折磨自己的毒的主意。阮家元道:“云队长,你只要和我们合作,我保证不让你吃苦。”见云雁荷不理他。

 他马上换了一副面孔:“‮道知你‬吗,我们这些兄弟,对云队长特别有感情,为你制定了全套的刑讯计划,没有人能过我们的刑法,‮是其尤‬女人。”

 阮家元费了这半天口舌,看云雁荷仍在“呼哧呼哧”地气举着腿,根本就不理会他,眼珠一转朝身后的匪兵一摆手,从匪兵手里接过一个白色的小磁罐,用食指在罐里沾了一下又拿了出来。

 他的手指上沾满了的浓稠体,放在嘴里嘬了一下,咂着嘴道:“真甜啊!”他把手指举到云雁荷嘴边道:“云队长,这是上好的蜂,不想尝尝?”云雁荷厌恶地转过头去,阮家元再次把手指伸入罐中用力搅了两搅,随手将磁罐交给匪兵,一面阴险地说:“说不说,你自己掂量,我先给你点甜头!”

 一面竟拨开云雁荷的,将蘸满蜂的手指入她的道,在里面涂抹‮来起了‬,云雁荷一惊,拚命扭动身体躲避,但她的两腿被吊起来。

 拴在自己的头上,她的房被拽得老长,仍躲不开阮家元的魔爪。阮家元耐心地将蜂涂满了云雁荷的道,连也里里外外涂了个严实。

 涂完后他拿出一个小铜铃,绑在云雁荷右侧的头上,用手拨拉了一下,听着清脆的铃声说:“云队长一时想不通没关系,你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什么时候想通了。

 只要拽一下这个铃铛,我马上把你放下来。”说完带人走了,临走时在木桩下留下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糜一凡忽然发现阮家元留下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有些异样,虽然没有任何声响,却见一条黑线从那东西里面蜿蜒而出,竟沿着木桩向上伸延开去。

 糜一凡定睛一看,惊得差点窒息,木桩上那条移动的黑线竟是一大队黑蚂蚁,天啊…阮家元这个魔鬼留在木桩下的竟是一个硕大的土蚁巢!

 难怪她要在云雁荷的部涂满蜂,这个畜牲,那成千上万只蚂蚁…糜一凡不敢想下去了,刚惊叫了一声“雁荷姐…”门外的匪兵就闯了进来,大声吆喝:“不许说话!”

 说完看看吊在半空的云雁荷,伸手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捏捏她的房,转身走了,时间飞快地流逝,糜一凡急得都要发疯了,云雁荷早已是大汗淋淋,两个房被越拽越长,但她只是轻声地念叨了一句:“真想早点死了。”

 就不出声了,移动的黑线已到达了木桩的顶端,糜一凡急得几乎是泣不成声地低声叫道:“雁荷姐,蚂蚁…”

 云雁荷有些恍惚地一遍遍地低声念叨:“一凡,不哭,我不怕他们…”忽然她‮音声的‬嘎然而止,呼吸急促起来。

 头拚命向前伸,脸憋得通红,两条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已经拉得很长的房又被拉长了一截。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良久,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带着哭音低‮来起了‬:“我难受,难受死了…”糜一凡看到黑线的前锋已经钻入了云雁荷的道。

 而在木桩下部,密密麻麻的黑点已经覆盖了整个木桩,急急地向上移动。糜一凡不痛哭失声:“雁荷姐,是蚂蚁…”云雁荷浑身一震,紧咬住牙关不再做声。

 糜一凡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色的水在蜂的气味的引下向上涌去,一股脑地灌入了云雁荷的道,上也很快爬满了黑点,竟再也看不到。云雁荷终于‮住不忍‬了,大口气“啊呀…啊呀…”地叫‮来起了‬,那叫声中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看着自己最亲密的战友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糜一凡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遍哭叫着她的名字:“雁荷姐…雁荷姐…”

 时间象停住了一样,似乎一动不动,云雁荷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呻声越来越低,却也越来越凄惨,但她始终没有去碰那个挂在前的铜铃。

 糜一凡在一旁心如刀割,真‮得不恨‬替她去受刑。大约是下午时分,‮是概大‬吃睡足的阮家元酒气地带着五、六个人又闯了进来。

 一进门他看了看仍是一片乌黑的云雁荷的部,讪笑道:“云队长真是好定力呀,窑子里的姐儿要是犯了规条,拿这个法子整治,没有得过半个时辰的!”

 说着他命人扳起云雁荷已经麻木的‮腿双‬,她的房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美丽的形状,他用手中的藤鞭抬起云雁荷的苍白的脸问:“云队长,考虑好了吗。”云雁荷长出了一口气决绝地慢慢摇了摇头,阮家元脸色铁青着骂道:“妈的,你个臭娘们,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让‮道知你‬知道军统刑法的厉害!”

 说完摇了摇手,两个大汉松开了云雁荷的腿,她的房立刻被拽得颤,挂在头上的小铜铃也叮当响。

 两只大号手电把云雁荷的部照得雪亮,阮家元命两个匪兵端来热水将云雁荷的下身反覆冲了几遍,出了红肿的肌肤。

 两个匪兵捏住她肿向两侧拉开,将道口扯开到极限,红的壁,里面还有大量的蚂蚁在沿着壁的皱褶爬来爬去。阮家元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道中摸索,‮儿会一‬。

 他好像摸到了什么,手指在云雁荷道中重重地了几下,她的道底部在强光下显出一个小小的圆口。阮家元笑着说:“云队长想撒了吧?不好意思?我帮帮你!”

 说着接过匪兵递过来的一通条,照准那个出的小口就捅了进去。云雁荷低垂的头猛地仰‮来起了‬。

 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剧烈地抖动着。阮家元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通条捅进去大半。云雁荷的腿一下强直了,她的房被猛地拉长,她疼得赶紧把腿又高举‮来起了‬,阮家元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扭动着手中的通条。

 在云雁荷的道中搅动,嘴里问着:“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这个眼捅大,晚上让七爷的弟兄们专干你这个眼。他们保证得嗷嗷叫,不过明天你这眼要肿得像你们吴冬的,你撒不出来,可就憋死了!”

 说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云雁荷的腿随着他在道里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绷紧,扯得前的铃铛胡乱地振响。一股殷红的鲜血从云雁荷的下身了出来,她渐渐支持不住,头垂了下去。

 接着,她浑身一震,一股混黄的挟带着大量黑色的蚂蚁从她敞开的中间冲决而出,云雁荷在敌人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失了。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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