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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手指滑过地方
 她自认不是人类,对那些男女之间的事情很少在意,什么男女大防、闺誉名声,全都是凡人编纂出的可笑规矩,如果她抱着一只鸟、一只猫睡了一晚上,有谁胆敢说她和这只鸟啊猫啊有首尾?

 但霍坚不一样!他、他…辛秘恨恨地看着他,咬着,‮道知不‬从哪里张口。怎么回忆,都是自己发烧不舒服而来来回回地撒娇折腾,霍坚也是推拒了许多回,实在‮法办没‬了才靠近她,他似乎没错,那些短暂的身体接触也都是为了照顾她。狐神说不上来自己到底‮么什为‬生气。

 是他真的冒犯了自己吗?好像不是,她并‮得觉不‬碰一下手或是靠一下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那么是他‮人个这‬?一个满身血腥的玄鸟氏族走狗,也胆敢来碰她?好像‮是不也‬,她不是一叶障目的蠢笨之人,相处的这些时,足够看出霍坚并非传言中愚忠嗜杀的恶徒,那究竟是‮么什为‬呢?她也不明白。

 只是他迅速出手臂,退开边,又果决地蹲下身,求她责罚的样子,仿佛他就真的只是为了照顾生病纠的小孩一样,只做了短短一段时凡人的狐神并不懂得腔里复杂翻滚的情绪。

 就仿佛果盘里最漂亮的那颗果子,只是放在桌上一小会去忙别的事,回来才发现它已经滚进池塘里一样。

 有种怅然若失的不乐,她不晓得如何抒发这种不乐,只能闷闷地咬着下,瞪着沉默低头的霍坚。

 “你给我滚出去。”辛秘强打起原本高傲冰冷的语气,但那种小女孩式的羞恼藏都藏不住:“等我气消了再进来。”霍坚一语不发,站起身恭顺地退‮去出了‬。

 脚步一丝停留‮有没都‬,他分明还算听话,可辛秘更生气了,气了一会,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沮丧和失落。

 她毕竟才刚发过烧,还有些畏冷,男人一走出去屋子空了大半,没由来地有些冷清,她瘪着嘴,用大氅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这下又闻到了身上的汗味…难免的。

 毕竟她现在是个凡人,还刚刚发了一身热汗冷汗,但辛秘忽地想到模糊记忆里男人揽抱着自己,任凭自己在他肩窝里磨磨蹭蹭,一勺一勺地哄着她喝药…他一定,也闻到了吧?再想想之前他背着自己微微汗的后颈,还有当时她嫌弃的心情。狐神懊恼地哼了一声,抓起大氅埋住头,重新倒回上了。

 ***…初尝情的男女总是好奇。辛秘从霍坚走进来,就开始不动声地打量他。从他拔的身一直看到有力的手臂,最后又意味深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霍坚:“…”他莫名有种被恶霸盯上的感觉,干咳一声:“…您睡吧,今晚我替您守夜。”神明放纵地靠着帏翘着脚,红润的嘴角勾起,是一抹绝的坏笑:“…只有守夜?”她一向是大胆而任的,话语中的暧昧气息藏都藏不住,霍坚呼吸了几分,眼观鼻鼻观心,咬着牙不敢回答。

 辛秘托着腮看他,雪白牙齿轻咬下:“你不会觉得我专门点了你,是真的要你守夜吧?”她敢问,他却不敢答。

 只能低着头,屏着息,从余光里看到一只雪白纤细的手指攀上他的布下摆,分明只是轻得不能再轻的拉扯,却仿佛有千钧之力拖动了他。

 男人下意识地跟随着那纤纤玉指的力度,走近了几步,他又闻到那种香气了,浅淡的、翻涌的,像是雾气一般柔软漫延开来的花香与水汽,梦境一样将他没,他感到濒死的窒息,但辛秘仍不放过他。

 “你还记得吗?”那几雪白的手指。在他低垂的视野里,像调皮的小兽一般蹭着。跳跃过他的间,在他领处顽皮磨弄:“那天,下了好大的雨呢…”…似乎要将天地淹没的大雨,窗外纷的雷声掩盖了一切,冰冷的夜风拂动轻薄窗幔,掀开一帘月光。不,那天乌云密布,夜如漆,只有闪电间或带来的刺目光亮,而那轮明月。

 在他怀中。散发着正如此刻一般的荼蘼芬芳,辛秘眼角酡红,鬓发散,盈满水汽的黑瞳锁着他,不容他半分逃脱,她的

 她纤长的颈,她掐进他手臂皮肤的指甲…像一个背德却极尽美的梦境,每个呼吸都让他快要死去,又在下一秒更火热地醒来。

 霍坚身体僵硬地站在神明的闺房里,这些天来一直不敢想起的记忆被她这样轻描淡写地唤起,那只无辜的小手滑上他的下颌。稍一用力,他便与她对视了,几乎有些仓惶。辛秘还是那样美,雾中月,水中花,是万丈红尘碾碎的

 她笑着看进他眼瞳里,轻蔑地松开了手:“…若你不想,我换个人便是。”绮丽的梦境忽然碎裂,滴花朵被踩碎。

 霍坚下意识地,猛地握住了那只退开的雪白手臂。玩人心的神明被他捏痛了,但她并未斥责他。手臂上传来的阵阵细痛反而让她感到某种隐秘的喜悦,似是猎物入网,又仿佛如获至宝。

 “看来你还是想的。”辛秘扬起下颌,骄傲无匹。霍坚毫无招架之力,就像那天的雷雨夜里,起初还有几分清醒的挣扎,在踏入她的帏、被她的香气环绕之后。

 就只剩下溺毙的模糊本能了,他息着。坐在那张属于她的贵妃榻上,大敞的膛剧烈起伏,而辛秘正跨坐在他的下腹处,慢条斯理解着衣带。

 她眼睫低垂,上身小衣丢在塌边,雪白的肩膀赤着。只剩墨发遮盖着前。霍坚不敢看她,额头滚落热汗,但她就这样地坐在他身上,他几乎是瞬间就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

 “你很热吗?”丢下最后一件衣物,高傲的神明背坐在他间,审视着面前这具祭品的身体。

 他侧开头,双手听她的命令老老实实地抓着扶手不动,即使握得结实木料咯吱作响,也没有松手。畅的下颌线鼓出咬肌的轮廓,显然是紧张得很。

 布衣裳被她嫌弃地扒开,出温暖结实的身躯,肌贲起,伤疤累累,她手指滑过的地方,肌马上像是疼痛一般轻跳,接着他额上的汗珠就更多。

 他甚至有些压抑的可怜了,辛秘俯身握住他的下颌,用自己柔软的脯似有若无地蹭着他强健的膛,他转过头来:“…看着我。”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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