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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方才说假话了
 他用筷子夹起两个蒸饺,嚼好后按着何语,口对口喂给她。何语挣扎着要吐出来,秦讼捂住她的口鼻,贴近威胁道:“敢吐出来,就里。”何语不敢再反抗,咽下了蒸饺。

 “吃到我满意,不然我和阿诀‮人个两‬轮着嚼碎喂你。”何语不敢再有动作,任由秦诀抱着坐在他腿上吃饭,秦讼夹菜一口口喂给何语。少年人兴头很足,手总是不老实的摸她,弄得她下面连连吐出水,将衣袍印出一圈水印。

 秦讼算着量摸一摸何语的肚子,让她吃足了饭。雨夜格外漫长,何语知道天光微亮时,雨才堪堪停下来,最后一次做是在浴房里,清理花径的动作慢慢变了滋味,大的器又顶了进来。

 那时何语已经神智恍惚了,不知是谁又做了多久,后来似乎里抹了药,三人回到塌上睡在一起。睡着后的梦里,何语也一直在逃。

 但逃着逃着就会被抓住,她挣扎着再跑再被抓,陷入新一轮的绝望,直到一个声音打碎轮回,将她从噩梦中拉扯出来“阿语,阿语起来吃午饭。”何语被摇晃着。从深重的睡眠中苏醒过来。

 她浑身无力,每一处骨头都在无声叫嚣,酸痛感得她呼吸一滞,目光聚焦后便看见坐在边的秦诀。他今穿了月白的袍服,眉眼放松衬得人柔和许多。“新的院子布置好了,咱们去那边吃饭。”

 ‮道知不‬的人看他那副样子,会以为他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格外宠溺子的夫君,但现实是什么?还要换院子?难道要将她长长久久的关起来,做二人的腐吗?真是疯了!

 除了全身被碾过一般的酸痛,腿心也在隐隐作痛,昨夜的经历堪称恐怖,她闭了闭眼,攥紧拳头劝自己冷静“秦诀,不要欺人太甚,我要离开秦府。”少年瞬间冷下脸来,眉头下,漂亮的红抿成了一条直线“你能去哪?”这话刺痛了何语。

 她呼吸不稳廓不停的起伏“不用你管,在哪儿都比在这儿好。”秦诀理所当然的说:“你与你娘在外漂泊这么多年,‮道知不‬其中的艰辛吗?”原本是想让何语知难而退。

 但他却看到了何语眼中的讥讽,他愣了愣,是了,这本就是违背道德的强取豪夺,说那些倒像借口,没有意义。

 她不会被这种事威胁,想到此秦诀有些烦躁,他攥住何语的手腕,居高临下道:“…再说了,你根本没得选。”***秦诀将何语从被子里拉出来,吩咐侍女给她换衣服。何语不肯穿衣服,挣扎间衾衣都被扯歪了,出了印着吻痕、牙印的肩头和口。

 “你!简直无!你们都疯了吗?为何如此对我?我是你们亲妹妹啊!我不去!不去!”原以为他们只是一时冲动,欺辱她一次是极限了,但昨夜竟然再一次,现在还想做什么?没得选…就要这样任由他们玩吗?

 “何语!”秦诀厉呵一声,拢回歪斜的衣领,攥着领口拉进两人的距离,低声音说:“不愿穿就给我光着走过去!”

 何语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冬雪率人走进来,一队人端着水盆、发饰、衣裙。

 冬雪刚刚绕过屏风,便看见二人都在塌上,她立刻顿步,将身后的夏至桃挡在了屏风后,出声唤道:“二少爷。”

 秦诀拢好何语的衣襟,退下站到一边。看两人不再争执,冬雪率人绕过屏风,开始四下布置。

 纤细的少女从未有过量的运动,逛庙会都能累得肌酸痛,连续两天的折腾,抬手穿衣都痛得她倒凉气,疼痛使得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

 冬雪夏至轻手轻脚的做着分内的事,眼珠一下都不飘,手底下也一刻不停,反倒显得在无情的迫何语,虽然不知为何,秦诀并不想何语在做之外的时间掉眼泪。

 他挥退侍女,用手帕抹掉她的眼泪,语气不善:“哭什么?这时兴的裙衫不喜欢吗?”何语闭着眼睛默默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谁会为了裙子不好看掉眼泪?她按住解衣裙的少年,低声说:“…我浑身疼。”秦诀蹙眉,捏住何语的脉搏。

 他并不精通只能看看大致状态,没看出问题,便问:“怎么个疼法?”“酸疼,一动就疼。”

 “去上躺着。我给你按按。”何语拗不过秦诀,被按得嗷嗷叫,好在胳膊腿按完就好多了,肌开了就不会那么疼了,正面按完按背面,从肩头按到上,面团一样软乎乎的人儿按起来手感太好了,少年人总是难以抑制青春的冲动,耳朵都泛起了红。“腿心还疼吗?再给腿心擦擦药。”这话问的司马之心路人皆知,虽然承受着‮人个两‬。

 但双龙之前有好好扩张,下体没有撕裂的伤,身体动情了之后,感受到的舒完全碾痛苦,清晨擦了药已无大碍了。

 何语将脸蒙在棉枕中,不知怎么回答,说不疼,可能不‮儿会一‬就会被入到需要擦药,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疼,不光下面疼,肚子里面也疼。”秦诀脸色凝重起来“里面哪里痛?”

 “…很深的里面,又肿又痛,今天不能,不能再做了。”“别怕,没事的。”秦诀安慰得摸摸她的头发,迅速去拿药净手,他洗着手回头说:“阿语把掉,我帮你还要净手,再耽搁‮儿会一‬兄长就要来了。”

 何语光着脚跑下榻,比秦诀速度更快的净手“我自己涂。”她夺过药罐回到上,背对外面,沾上药膏从伸手胡乱抹了抹。

 秦诀看着她身手敏捷的跑动,担忧慢慢退散了,想着‮儿会一‬还要吃饭,就不折腾何语了,让她涂完药赶快去吃饭。好巧不巧的。

 他突然发现妆台上有一支崭新的笔,他灵光一现,用开水烫了烫笔。秦诀握着洗好的笔,慢条斯理的走向榻,手上的水珠从指尖滴落,他深深看着那一抹小小的背影,踩掉鞋子上了,从后面环住少女。

 “你擦能够到的位置,里面,我来。”何语看到秦诀握着笔,就联想到他要做什么,立刻惊恐的挣扎起来。

 “我不疼,我方才说假话了,我不疼,你放开我。”秦诀将她仰躺着按在上,用笔的末端伸进里“无妨,擦一擦药今夜才好受得住。”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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