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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门牙撞得生疼
 丫鬟们颇有眼色地退出去合上了门,好让主子们有足够温存的空间。原是时间一久,不再抵触这些的守玉,到了此时也不由得有些紧张了,她全然不知桓璧到底是想做什么。

 正纳闷时,站在梳妆台前的桓璧冲她招手“过来,还愣着干嘛。”***守玉一走过去,桓璧就将她按在了椅子上,梳妆台上的西洋镜把她的脸照得分毫毕现,正不解其意,就见身后的男人从袖口里掏出来一宝钗。

 那钗正中间镶嵌一颗泽明亮的东珠,周围环绕玛瑙、猫眼和青绿宝石,顶端垂下几金色苏,名贵好看,不是凡品。

 桓璧亲自替她戴上,神情间的专注感和手上的小心翼翼,都叫守玉暗暗发笑。虽他的那些姬妾们没一个胆子敢跑到玉烛轩来,但有关他的风韵事也是没少听。难不成他真是生平第一次给女人戴钗?

 这样说来也太荒谬了,所以守玉只是纳闷,并没有往里深思,何况她一向喜爱简单的装扮,衣着也素净,这钗又异常贵重,寻常根本是戴不出去的。

 桓璧却觉得她容颜本就清丽,粉黛又施得淡,这宝钗在她的发髻间,才无端增添了三分,衬得她肌肤雪白,娇颜如花。

 “喜欢吗?”桓璧盯着西洋镜里的她问道,眼底亦浮现一抹她看不懂的神色。不知为何,守玉突然有些不忍拂他的心意。

 她定了定神,遂自己伸手扶了扶那钗,对着镜子略作满意状,淡淡道“尚可。”桓璧这才笑了,壮的手臂揽过她的脖子,将她勾在了自己的怀里,脑袋也凑在了玉肩上。

 “今可高兴?”守玉被他勒得直不过气来,推又推不开,挣扎道“你先松开。”桓璧听罢松开了手臂,却是拦将她抱起,径直进了浴室里。

 宽大的浴桶将将容下他们‮人个两‬,身上的衣裳早已剥得一干二净,守玉坐在男人的腿上,被兰汤泡得面红耳热,发间亦是钗横鬓,其余的首饰都不见了。

 独留那一宝钗仍在发间,底下的金色苏动得簌簌作响。桓璧拥着她吻得动情,身下铁杵高昂,正抵着花户,只是还未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守玉倚在男人怀里大口大口的气,只觉得自己方才简直要被吻得窒息过去。桓璧借着兰汤,颇为顺滑地将手指送进了窄小的儿里,随即弄起来。

 余下的拇指不断按着花蒂,粝宽厚的手心亦死死贴着两片肥肥的花瓣儿摩擦。守玉被这番酣畅的指弄得呜咽娇啼,浑身无力地泡在水中,待到水下的手指越越多,越越重,方才受不住般地向后退去,想要逃离男人的怀抱。可浴桶终归只有这般大小。

 她刚蹬腿把儿挪走,男人的手指就又凑了上来,这般时不时地叫手指进进出出,竟也更有意思了些,如同拒还擒故纵的手段,挠得男人心,胃口也钓得更大了。

 只是这些守玉皆不知晓,她躲不开,最终背靠在了浴桶木板上,两条玉腿被对面的男人一拉,下半身就失去了重心,向后仰去。

 桓璧轻而易举地就将那儿拉了回来,长指重新挤入花儿里,一下子就满了四指,在里面拢成一处,重重地于水下‮来起了‬。***

 守玉又开始呜咽起来,双眉微蹙,轻闭双眸,神情似痛苦似愉。桓璧看得兴愈发高涨,不错眼地瞧着女人的一丝一毫,‮道知他‬她其实是爽快的,只是那儿实在太娇太,她又经不得弄。

 “乖乖儿,你怎么还没被我把大,若是旁的妇人经我夜夜地弄,只怕这儿都松得合不上了。”桓璧故意道。

 守玉原是被男人的手指弄得出神,听到这话不睁开眼睛,自以为在瞪他,可一双雾蒙蒙的秋眸里还泛着红,怎么看怎么透着委屈,说出来的话更是如同撒娇一般“那你快去寻别的女子吧。”守玉真心实意地这般期盼道。

 她每次行鱼水之都是一场体力活儿,男人亦都是发狠了往死里弄她,第二总避免不了酸背痛,下时连花户外边那两瓣儿也磨得又麻又疼,没走几步路腿就发软,须得瓶儿扶着才未摔倒。

 桓璧也知道她受得罪,可他不但不收敛,反倒自得于自己的勇猛,笑嘻嘻地又扑上来抓着她涂药。

 起初几次还用那方角先生上面抹药,再慢慢推进她儿里,后来就被他给‮道知不‬扔哪儿去了,遂往他自己那物件儿上抹,美其名曰自为药杵,亲为她来上药。

 大巴涂上药膏,一入儿里就是几个时辰,有时是白,桓璧就将她衣裙起来抱在身上,瓶儿进来端茶送膳时也不知晓二人迭的衣摆下是何等光景。

 有时是夜间,桓璧更轻省了,直接儿一晚上,待到东方之既白,非把她再弄一回才吃喝足地离去。

 所以,守玉是真心希望他去寻别的女人,实在是她受不住这般频繁的行事,她甚至觉得自己终有一天真的会被死在他的上。可她的话落在桓璧眼中,则是拈酸吃味儿了。

 他笑弯了眼睛,支起身子向她俯去“爷的玉儿怎么成了醋葫芦,让爷来尝尝酸不酸。”说罢,垂头含住了一团绵呼呼的玉,又嘬又得溜溜地响。守玉被手指得更厉害了些,前的头又被弄得疼麻之意四起。

 她哼哼唧唧,‮住不忍‬地叫‮来起了‬,嗯啊我才没有吃醋,不是你说,我没被松啊嗯你就去别人啊”埋的桓璧一时也未料到她这般说,抬起头来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嘴“胡言语。”

 守玉刚才说那番话时,口竟涌上了几分涩意,她还未理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被桓璧似教训一般咬住了瓣,他还说她是胡言语。

 一时鼻头发酸,眼眶发,自觉憋屈地落下珠泪来,嘴硬道“我没有胡说,你明明就是那样说的,你想去她们就去吧,我不稀罕,反正我的不松,你永远也不”

 桓璧又发狠地重重堵住了那张一直拨他还不自知的小嘴儿,门牙撞得生疼,偏死死着香舌绕,直得她再也说不出话来,方才放开她沉沉笑道“永远不松?那你不成爷的活宝贝了,看来爷只得你一辈子了”

 ***奚容拒绝了出仕的提议,这让桓璧并没有什么意外。自这个妹夫与妹妹成婚后,从未见他对桓家有过什么亲近之意,分明一介国公府已经恍若京中权贵圈里的透明人,可照样不冷不热,仿佛只要求得安稳便好。桓璧对这样态度的奚容看不上眼。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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