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单手将腰环住
“不如我…”吴铭还没说完,景桓轻轻摆手打断了他。“不必麻烦了,正好我顺路带她回去。”
门刚在两人的身后关上,景桓自然地搂住白蓁的
,低头附在她耳边说道:“我来就是带你走的,不要再弄洒香槟这种无聊的桥段了啊…”他的车就停在门口,确实没打算久呆,景桓替白蓁拉开一边的车门,白蓁弯
,只听得“撕拉”一声,她将过窄的裙摆撕开到了膝盖处,随后淡淡地说道:“我忍这个鱼尾设计很久了。”
***坐进车里,白蓁发现景桓在自己喜欢斜倚的位置放上了靠
的软垫,从高中同他交往以来,她总能在细微之处发现景桓的细心周到,他就像是跟自己生活了数十年那样,了解她的习惯。
每每她开玩笑般地问起他是否是自己前世的情人时,景桓只是看着她微笑,却不说话,她不愿放任自己的阴暗猜忌,决定放松下来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好,待到景桓拉开另一侧车门坐进来时,白蓁习惯性地把小腿搁在他的大腿上,景桓微微避让,有些无奈地说道:“被你泼了点香槟,你别弄到了。”
白蓁的嘴角勾起
人的弧度,脚趾轻触他的腹部的衬衫纽扣:“那你
了啊。”景桓无奈又宠溺地笑着一把抓住她的玉足,衬衫上的香槟只有一点点,可见白蓁是控制力度泼的。
只是他现在有事要说,不能被她轻易地挑逗起来:“别闹,蓁蓁。你不想知道今天谭姨让你来的原因吗?”
白蓁立刻收起了脸上魅惑的神情,变得严肃认真起来,脚脚也安定地缩在景桓的手里:“你说。”景桓为白蓁变脸速度之快惊讶了一瞬。
他低头用拇指轻轻摩挲着白蓁被过于下
的鞋面设计勒出的一条红痕,将结论先行告知:“谭姨可能是和吴家的二房达成了什么协议,想让你尽快嫁给吴铭,来掩饰一位即将出生的私生子。”
“为私生子掩饰他的私生子的存在,套娃啊。”白蓁无情吐槽。景桓原本还有些为谭文雅这样出卖白蓁而感到生气,听到这句吐槽之后,也住不忍笑来起了:“你啊…吴家那点的破事简直可以养活好几份小报,吴铭之前虽然花,可从来没‘闹出过人命’,这次他玩的一个
模想要嫁到他们家。
她不知使了什么花招,竟然让她怀上了,吴家不想让门第这么低的人进来,又不想放弃自家的血脉…”“可是吴家二房手中的许氏股份只有2%,难道吴家还有其他人跟我妈一同
涉了?”
白蓁用食指轻轻点着自己的下巴沉
道。“这我道知不,现在吴家的老爷子也不太行了,据说老年痴呆越发严重了。
我认为二房如果想在老爷子死后还保有一席之地,肯定不会把手里许氏的股份都卖了。”景桓帮着一起分析。
“你说的对,顺着你的思路来看,站在吴家二房的角度,她应该是要增加自己手里的股份,或者削弱对手的股份。”
轿车驶出地下隧道,阳光透过车窗帘子的
隙落到她的脸上“是否可以大胆猜测,实际上需要大量资金的是吴老太,或者她的儿子女儿还有孙子。”
她脸上自信又闪耀的神情,景桓觉得一辈子都看不腻,他微笑着点点头:“我派人吩咐旗下小报最近多盯着点吴家大房的动向,一有消息就你诉告。”
“嗯。”白蓁下意识想去掏手包里的香烟盒,掏了个寂寞,多半是叶鱼拿出来的,她把手包往地上一扔。景桓微微勾起一丝弧度:“房子已经看好了,不过是顶层加复式的结构,兼有湖景和夜景,决定好了就去过户。”
白蓁盯着景桓的侧脸看,他正巧拿下眼镜,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拭,稍显锐利的眼睛此时微微垂下。
他很快又将眼镜戴上,消减了眼睛的锐气,整个人又变得温文尔雅,他偏过头问道:“看什么呢?”
白蓁没说话,冲景桓勾勾手指,后者会意抱着她的腿,挪着坐到后排车座的中间,白蓁戳了戳他的脸:“在看我好看的男朋友,刚开始追你候时的,还以为你多高冷呢,多少女孩子在你那里碰了钉子。”
景桓微微低头,笑了,抬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左膝盖…那是她十一年前受伤最重的地方,白蓁的态度有些不自然地将膝盖挪离了他的掌心,景桓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心中难免觉得苦涩,接过方才的话题试图缓和气氛:“我怎么舍得让你碰钉子呢…”
“总不会是因为以前我家给你们融资了,所以对我这么好的吧。”白蓁扑闪着一双动人的剪水双瞳,把景桓气笑了“小坏蛋…你明明知道我是真的…”景桓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虽然白蓁本人没什么良心,更不知真爱为何物,可她还是辨别得出,叶瑜、景桓和诸葛思廷显然是栽在她这里,没个十年半载地爬不出坑,至于她学生时代在蹩仄小巷子里的那几次年少轻狂的对象,纵使她觉得那个少年十分带劲,也还是挥挥手把他扔进了情史的尘埃里。
“蓁蓁,在想什么呢?”景桓抬手将她的一缕鬓发别到耳后,看她嘴角挂着奇怪的微笑,发问道。白蓁用手推开一点车窗的帘子:“在想,这条不是回我公寓的路。”
“我把你从那么糟糕的环境里接出来,还给你提供信息,蓁蓁,你总得给我点奖励…”景桓的手隔着礼服的衣料从她的大腿缓慢地抚摸到她纤细的
间,当他在吴铭的生日会上,看到她穿着这件礼服款款从楼梯上下来时。
他看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在黑色缎面的礼服下,肩膀、锁骨还有
部大片雪白的皮肤
在外,连宝石都不能夺走半分光辉,一想到在场所有的雄
生物的目光都曾经毫不遮掩地看着她,景桓的心里盛满了疯狂的嫉妒。
然而当她尽可能地快步走到自己身边时,愉悦和得意才逐渐赶走负面的嫉妒。白蓁微笑着抚上景桓的侧脸,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凑近他的耳畔轻轻吹气:“我穿这条裙子好看吗?道知我,你刚刚在为别人看到我的模样而有点生气,可是别人只能看我,你能把我这条裙子
下来啊…”景桓认识白蓁的时间最长,也是最早放弃抵抗她魅力的人,他单手将她的
环住,一手从被她撕开的裙摆处伸进去抚摸她幼滑的大腿,他偏过头,两人的吐息自然地
绕在一起,嘴
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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