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但程夕夕不行
付一彻微微偏头,忍受着火辣辣的划伤痛感。是了,付一彻和徐峰的身形过分相像,这个男人的身影彻底与昨晚的重叠。
“没有强迫我?”程夕夕找回来声音“我在乎的是这个吗?就算是我强迫你的!你不会推开吗?啊?”“我并不能坐怀不
。”付一彻实诚回话。
靠!还真是她主动的?!程夕夕绝望,竟然是这个男人!她讨厌许久且和王子没有一
钱关系的付一彻!越想越难过,她声音逐渐带着呜咽的哭腔,瞪着他的紫葡萄眼沁出水:“你太讨厌了呜…”破碎了,彻底破碎了。
这个
又变态的男人,毁了她的工作不算,还毁了她的梦想!她彻底哭了出来,渐渐蹲下身:“你毁了我的公主梦…”又来了!付一彻在她嚎啕的哭声中觉得头疼,她这个公主梦做了二十几年,看来是没有头了。
他对程夕夕的认知来自于她的公主梦,年少时他与父亲参加她的生日宴,八岁的小女娃站在相同身高的蛋糕面前,大声许愿说以后一定是白马王子来
娶她!
大人们哈哈一笑了之,可十五岁的付一彻对此嗤之以鼻,果然是需要童话书才能入睡的小
孩,那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直到去年程行长说要锻炼一下女儿,让他帮帮忙,他得知是那个小公主后心血来
直接安排成了自己的秘书。因为“锻炼”一词。
他对她从未心慈手软,只当做普通员工来差遣,不过她对他也没一点尊重可言。可他没有辞退她,一方面碍于程行长的情面,另一方面她把工作完成的很漂亮!于是她大小姐的任
脾气,他也能忍。
甚至与她互怼起来还能让他放松神经,何乐而不为?然后,在她明里暗里的抱怨声中做了一年多他的秘书。本以为两人之间最多到此,可能某一天她无法忍受而辞职,或者等到她的王子来
娶而离开,直到过了昨晚。
他才恍然觉得他们之间或许还有其他可能。昨晚过于混乱,两人酒
上头、意
情
,一切自然而然。付一彻低下头,她娇小的身子蹲在地上,哭得一
一
的,声音渐弱像猫咪的呜咽,更像昨晚在他身下那般呜咽。
***有关昨晚的记忆,如果对方说是她先开始的,她也无法反驳。程夕夕只有破碎的画面,她勾住那结实的
身,解开对方的皮带,腿双的
叠纠
,或者是细腻光滑的触碰,还有
感要命的呻
,以及从头皮到脚趾尖的酥麻。前所未有的体感,新奇的、刺
的、舒
的。母胎二十六年,在她的幻想里。
她的第一次应该是和心目中完美的王子,进行一次完美结合,该是超乎想象的美好之旅。可如今,同样是超乎想象,却和美好没有一丁点关系。
程夕夕对付一彻的讨厌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来盛景上班第一天,穿着八公分的高跟鞋,她跟在他身后走了两万步,而他本人的微信运动只有两千,可想而知这男人有多折磨人。
而她程大小姐竟然忍受了一年多他的
又毒舌,天知道被倪喃和胡灵调侃了多少次!她嘴上信誓旦旦说着天塌地陷不可能,结果昨晚和这狗男人滚上了
…真他妈天塌地陷活久见!若时间有倒
的可能,她绝对
受住“
”的
惑。程夕夕虽然长了张弱不
风娃娃脸。
可是有一副震天响的好嗓子,但这会儿已经哭得无力了,她紫葡萄的眼成了红提子,抬起头恰好与低头看过来的付一彻视线相撞。一瞬间,付一彻硬朗的五官变得柔和起来,那双浅棕色的眼睛竟然少了往常的冷漠。
程夕夕狠狠地想,就算这个男人令她异常讨厌,但也承认他有一张让大多数女
为之倾倒的面孔。
昨晚她不过是因为醉酒成了大多数女人而已。只不过,因为是付一彻她惹不起的男人,所以她的坟头蹦迪计划只能取消,最好的解决办法只有一个。盯着这张脸看了儿会一,程夕夕
鼻子,嗓音带着哑意:“昨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
话落,付一彻瞳孔微缩,看着阴影里笼罩的小不点,此话在他意料之内,但他接下来的话一定在她预料之外。
“不行。”程夕夕的长睫颤了又颤,像被外力拨弄了几下,巴掌大的娃娃脸写满不可思议。付一彻缓慢蹲下身,直到视线与之持平:“我昨晚才发现一件事…就是这样,你这张无辜的小脸很可口。”他脸颊一侧有一道细红的划痕,因为此刻离得近,她才能看得清楚,可是他红痕上方的眼神却让她看不明白。
他一本正经的解释:“昨晚很和谐,对我来说难得的和谐,或许我们可以让一时的酒后冲动带来的美妙,再多延长一些。”“美妙?”
“嗯…你在我身下一边
一边哭…”付一彻似乎是回味了儿会一“尤其看到你这张脸,让我觉得无限满…”
“付一彻!”程夕夕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又慌又惊:“你他妈是变态吗?”付一彻对于这句反问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只是掰开她的手掌,继续:“若你觉得是变态,那就是变态吧,反正我今天一整天脑子里都是你昨晚的样子,我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疯了,这个傻
男人疯了吗?程夕夕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目前单身,你也没有遇到王子,那不如…”“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当我男朋友的!”程夕夕果断否决他的提议。付一彻冷笑一下:“我是说,做炮友。”程夕夕“唰”的站起身!可是长久的蹲姿令她双脚发麻,一时间没站稳,身子往一边歪去,而此时的付一彻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她!顺势将两人靠在门上,他还带着笑:“我在说认真的,而且昨晚你明明也很享受。”
“我喝多了,我道知不。”程夕夕瞪他。“无妨。”付一彻一边说一边凑近“这里有
,可以让你再体验一次。”门边的闭
空间,他的呼吸越来越近,就像昨晚带着醇香的酒味贴上来一般,有令人
失的香气和浑身颤栗的魔力。程夕夕心跳如擂,她可以肯定是紧张。
因为长这么大,她第一次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这种话,仿佛做
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和爱无关,和
望勾连,你要只想就可以,但程夕夕不行,她已经出过一次差错,下一次必须是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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