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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被赐了避子汤
 宁敏幽一惊,终于挣脱,水光潋滟的红微张,略带急促的呼吸,眼睛宛如受惊的精灵扑闪扑闪。

 皇帝感叹于掌下细腻的手感,好心情的忽略宁敏幽的反抗,再次封了那张人的红,手下也不停歇,细细捏,肤如凝脂不外如是,渐渐的那双手不足现状,开始向上攀爬,宁敏幽‮住不忍‬的颤栗。

 狗皇帝以为是身下的可人儿太感了,细长的手指直接一勾,背后的系带松开,修长的手掌瞬间覆盖上颤抖的丰盈,顶端的茱萸也不住的被逗弄,宁敏幽终于感到不对劲,一股不同于寻常的酥麻从脚底升起,汹涌的情让她瞬间忘记对侍寝本能的排斥,裹着糖浆似的呻口而出,白的娇躯也开始泛红,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暖香。

 不过这暖香却只有狗皇帝闻到了。生生的茱萸经不住挑逗,害羞的花蕊都探出了头,皇帝瞅准机会低头噙住,轻咬弄,又是一声甜腻腻的娇,宁敏幽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掌控,变得格外的感。

 她本能的觉得这可能跟那个香包有关,一个看不出门道的香包竟如此厉害?让她变得如此…如此孟,难道是什么宫廷秘术?不等她细想,身下却一凉,原来皇帝不满她走神,直接扯了她亵,准备步入正题。

 “好大的胆子,还敢走神?嗯?”宁敏幽辩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感到身下一阵痛,呻口而出。

 穆成礼生来就是皇子,地位高贵,更遑论现在,唯吾独尊的主哪容得下别人的忤逆?于是前戏都没做足就直接沉下身子,入了进去。

 不过令他惊喜的是,身下的这位嫔妃似乎是个名器,水泛滥不说,内里秀美,层层迭迭,像是有万千个小嘴不断地他的分身,十分舒,皇帝沉下心,一鼓作气,全没入。

 宁敏幽只感觉一点小火花从体内升起,瞬间点燃,蔓延至四肢,脊背弯成新月,陌生的情将她淹没。皇帝静静感受着她高的余韵,手指从她红的脸庞滑下,低头,舌尖一卷。

 小巧圆润的耳垂被他含进嘴里“爱妃怎么生的这般感?”陌生的情完全将宁敏幽淹没。

 她脑子里一片混沌,似乎有无数个疑问,可是来不及思考,也理不清思绪,像找不到线头的绣线,剪不断,理还。只能随着皇帝的动作沉浮,汹涌的快让她很想喊停,但是还没说出口就被皇帝撞散,只剩破碎的呻

 高过后的甬道又又滑,但是紧致非常,皇帝只能又深又狠得顶入,汩汩出的水‮儿会一‬就打榻。

 宁敏幽身上的暖香愈发浓郁,引得皇帝在她的前又又咬,上挑下刺,侧拗旁揩,或急,或慢硉(),浅如婴儿含,深刺似冻蛇入窟。扇簸而和核,冲击而连尽没。乍浅乍深,再浮再沉。

 ?,呜拶拶(zā)。①烛摇红影,被翻红。***云雨停歇,狗皇帝还算足,没有直接身而去,而是抱着宁敏幽一起去汤池清洗。宁敏幽力,呼吸急促,面若桃花,较软无力地依靠在皇帝前。汤池汩汩冒着热气,带着草药香气。

 狗皇帝将人抱进汤池,手指无意滑过宁敏幽间,宁敏幽无意嘤宁一声,皇帝瞬间眯了眯眼,灼热的望重新抬头。

 这也不能怪狗皇帝,宁敏幽‮道知不‬从太后决定宁家要送个人进宫那刻起,宁老太君就选中了她,此后她的饮食衣物甚至到胭脂水粉都被掺了东西。

 此药唯一的功效就是能将女子养的娇,至于其中妙处,单看狗皇帝也能明白,也难为宁家还能弄到这等奇药。

 皇帝似发现了趣事,手指不断地在她后处摩挲,的怀中的娇娇儿不断地往他跟前缩,宁敏幽忍了又忍,又不能将狗皇帝推开,只能兵行险招,企图扮可怜让皇帝放过她,刚扮好楚楚可怜的表情,虚弱无力地抬头,捏着嗓子弱弱开口道:“皇上…”

 瞬间眼前一黑,就被堵了嘴,本就红的嘴又被噙住,狗皇帝也丝毫不怜香惜玉,强硬地攻略城池,勾了丁香小舌的宁敏幽舌生疼。宁敏幽整个人被抱坐在皇帝身前,纤细柔软的肢被皇帝钳住,身前的盈盈硕果也在皇帝的掌控之中。

 就在一瞬间,宁敏幽又陷入新一轮的云雨之中。只能说宁敏幽太不懂男人了,‮是其尤‬狗皇帝这种身居高位的男人。扮柔弱在狗皇帝这里是“邀请圣恩”只是等宁敏幽醒悟过来一切都已经晚了。身下一阵酸,蛟龙入

 可能皇帝刚刚释放过一次,这次格外耐心,劲缓缓摆动,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宁敏幽身下一片泥泞,无力地抱着皇帝的脖颈,将前果实送进皇帝嘴里,水的红微微张开,息一下比一下重,喉咙里偶尔也会发出无力的呻

 像煮的黏稠的银耳粥丝丝绕着汤匙,勾的狗皇帝身下动作更加凶猛。深到宁敏幽不住地往上缩,想逃离这一切,却始终被狗皇帝拉下,往身下撞。汤池内娇啼不绝,水波漾。

 再加上硬的发在的身体间不断地摩擦着宁敏幽身下的花蕊,感的身子丝毫经不住逗弄,半盏茶的时间就了身,皇帝轻咬宁敏幽的耳朵“爱妃当真感,朕会好好疼你的。”

 话音刚落转身将人在岩壁上,一边在宁敏幽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串吻痕,一边缓耸迟推,或深或浅,左右研磨,这下闹得差点过了时辰。避子汤都是宁敏幽回宫后卫德庸紧巴巴地送过来的。

 进了后宫这么久,宁敏幽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早就知道的差不多了,她心中哼笑,端了那碗避子汤仰面饮尽,随即将碗递给敬嬷嬷,转身道“嬷嬷替我送送卫公公。”

 卫德庸有点好奇,眼前这位小主到底知‮道知不‬这碗汤药是什么,怎会喝的如此干脆?一般这种嫔妃要么是爱惨了皇上,要么就是不爱皇上。

 他突然有些好奇眼前这位的表情了,但是作为浸后宫多年的“老油条”卫德庸还是管好了自己的眼睛,低眉顺眼躬身跪安“老奴告退。”敬嬷嬷送走卫德庸,又替宁敏幽叫了水,侍候宁敏幽清洗。

 “小主,皇上这是还介意您的身份吗?”敬嬷嬷的手从宁敏幽脖颈上的痕迹擦过。“据慕姐姐说,她也被赐了避子汤,应当是皇帝正直壮年,无意子嗣。”宁敏幽闭着眼享受着敬嬷嬷的服侍。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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