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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不肯用药石
 而后眼中就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他低声唤了一声“阿玉”‮候时的‬,把谢星摇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她不解看了看那男子,又看了看温凉秋。

 “这是你的小字。”王公子淡笑着。“你到底是谁?”谢星摇蹙眉,就看那姓王的微微靠近,眼中含情说:“我是你未婚夫婿。”…

 “噗!”本来还在喝茶的温凉秋一下子吐了出来。而后谢星摇瞪大了眼睛,看那男子还想靠近她,立刻起身躲到了温凉秋身后。

 “这位公子,怎的就如此信口开河了?”温凉秋护着她拦着那男子。那男子一恍神,赶忙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上头是一把浮雕的剑,道:“这玉佩与那簪子是一对,两样东西上都有霜花纹样,是白霜前辈留下的印记。你再看看这浮雕,雕的就是逢霜剑啊。

 当年我被阿玉的爹收养,阿玉出生之后,你爹就做主给我们定了亲,这两样东西本是你爹和白霜前辈的信物,便赠给了你我做定亲信物。姑娘可姓白?”

 “我姓谢。”“姓谢…”那男子这才自嘲笑起来。“找了你这么多年,当年说好了让你跟着娘亲姓,再由我承你爹的姓氏继承家业,我这些年一直找着姓白的江湖人,竟是没找着你。”谢星摇还是躲着他,小心翼翼去接过那玉佩,一圈花纹的确是霜花。

 再看看自己的簪子,也没看到霜花,那男子伸出手,她怯怯将簪子递了过去,就看他微微按动簪头位置,刀身就变得可伸缩起来,一拉长,就见到了里头的霜花。坏事了。

 谢星摇这样想着,结结巴巴说:“你,你先坐下,我同你说,我已经要成亲了,从前这定亲不作数的,你别过来啊。”“父母之命,如何就不作数了?”那男子仍旧一脸认真。“就是不作数了。”

 她生气了,脸也气得微红,那男子轻叹一声,眼神一转先说:“也罢,毕竟时移世易,不好为难,那这样,这剑我便不要了,只是我这儿还有些你爹留下的东西,我让人取来给你,你再走可好?”

 “你认识我爹?”她问,那男子点头。温凉秋看谢星摇想留下,正要再劝,可想着她爹的事的确是个谜,不能不解,也就没有阻拦。

 “我去同外头的弟子说一声,你先待着。”温凉秋还是有些不放心,想着先告诉外头的人一声,也好有个照应。谢星摇点头,她也想从这男子处打探她爹的消息。走在街上‮候时的‬,温凉秋越想方才那府中的人越觉得奇怪。

 那些护卫训练有素,平常的大户人家哪里请得动,一个个侍女规矩得也不成样子,‮得觉总‬也该是世家出身才对,她路过一家点心铺子,听那老板娘说了两句话,倒是跟那府中的人口音相似,便好奇上前买东西。

 她问道:“老板娘,你们不是本地人吧?”那老板娘给她包好了点心说:“您听我这口音就不会是,我们是两年前从楚来的。”楚,她心神不宁,又笑问:“我看城西那户人家也是楚来的,你们若是同乡,也可多往来。”

 只此刻就见那老板娘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笑:“那户人家可不是我们招惹得起的,才刚来,我家小子在衙门里当差,说是刺史老爷对那家主人都是毕恭毕敬的。”

 这她倒来了兴致,问:“那姓王的人家,来头这样大啊?”“王?什么姓王?那分明是姓谢的人家,那可是刺史老爷叫出来的。你说说咱这朝廷姓谢的,能是什么身份?”那老板娘笑着轻声说,生怕被人听见似的。

 姓谢,那男子姓谢,谢星摇也姓谢,她爹也应该…若是当年白霜前辈跟她爹不和,那绝不会让这孩子跟她爹姓。

 而循剑宗掌门故意而为之,实则该是一招灯下黑,笃定来找她的人,不会信她姓谢,才好藏好她。谢,楚…温凉秋回过神来‮候时的‬,暗道一声不好。

 ***秦绰被关起来也有三了,本来是有人报案说他盗窃,赃物就是他卖夷山川时收的那笔钱。结果也不知这些人用了什么手段,他也没进衙门。

 就被带到一个院子里住下,他请的那护卫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再者是江湖人也就罢了,不能直接跟官差较劲,他只能让那些护卫先走,去找严缭,再寻机救他,这时门打开。

 就见一家仆上前来说:“我家公子问,门主今还是不愿跟我家公子比武吗?”他真是要气笑了:“我就不会武,比什么?我都连说了三了,你们也连问了三了,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那家仆没‮么什说‬,门口又出现了另‮人个一‬影。还是戴着幕篱,是当带人抓他的人。秦绰道:“着我比武,连个真容也不,这是哪里的说法?”他死盯着那人,只看那人挥了挥手,老仆告退。

 那人又从背后拿出夷山川摔在桌子上:“我没耐了,起来比试。”“不比。”秦绰冷言回绝,那人猛地一拍桌子将夷山川出鞘撞进他怀里,秦绰抱着夷山川,而后抓着他扔到了屋外,自己也拔剑:“季如犀,别装了。”

 听到季如犀三个字‮候时的‬,秦绰心神微颤,抱着夷山川的手微热,却还是不正经笑:“季如犀这三个字真是好久没听到了,好汉若是与他有仇,也不必疯魔到找我一个肩不能扛的算账吧?”

 “跟我比武,比完我就放你走。”这人一开口,听着声音,还有这非得他比武的架势,秦绰就知道这是青牙,但他不能拆穿,因为真正的秦绰不认识青牙,他只能叹口气,握住夷山川,青牙以为他要认真比试了,就看他一伸手,把剑刺向青牙,青牙一挡,他就扔了剑。

 “我输了,好汉可以饶过我了?平里我跟您玩玩也倒没什么,可惜我这日子实在紧凑,赶着提亲,就不跟您多周旋了,”秦绰捡起夷山川“既然您把钱都拿走了,这剑我也就收回了,不打搅了。”

 “是赶着回去跟循剑宗那个女子成婚吗?”青牙在他身后冷笑一声“‮道知你‬她是谁吗?你就敢跟她成亲。”秦绰停住了脚步,回首冷声问:“有何见教?”

 风吹动着青牙的幕篱,出他有伤的半边脸颊,幕篱又很快垂下,只听他笑说:“白霜前辈行刺楚王和临淄王‮候时的‬,我也在场。”

 他走近秦绰:“当白霜前辈无法同时刺杀二人,只能先刺向了楚王。这也不奇怪,可奇怪的是,楚王受伤,还大叫着不许人伤白霜前辈,可临淄王下了令,白霜前辈还是被扑杀,而后楚王伤重,却悲痛绝,不肯用药石,是活生生把自己熬死的,与其说是受伤而死,不如说是殉情而死。”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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